良虎有些尷尬地笑道:「我倒是想等着你呢,你都拒絕我千百回了,哪像公主對我那樣有情,要不是這一次,我還真不知道公主對我如此深情厚意。」
情操丟了個白眼給他:「深情厚意還口口聲聲要你去死?看事情不要只看表面。說不定她真如那條蟲子所言,本性就是那麼惡劣!」
良虎立刻搖頭否定:「不可能,她肯定是嚇壞了,我一點都不怪她。」
情操嘆了口氣,心說,好吧好吧,戀愛中的都是傻子,可是她又忍不住有點好奇,又納悶道:「你是什麼時候看到她洗澡的?你怎麼可能會有機會看到她洗澡?這事情也太蹊蹺了吧?」
一個是已出嫁的公主,一個是駐邊大將,由於身份限制,況且兩人還不認識,不論怎樣都很難在洗澡的時候相遇吧?
良虎點頭:「洗澡這事,一點都不蹊蹺,公主心裏早已有了我,那是在我們被抓了之後,已經逃到這裏來了,忽然有一天,公主派來一個丫鬟,賜了我一小杯酒,讓我喝完去見她。那酒味道很美,就像她那天一樣美,然後我喝完就去了」
情操打斷他:「然後她正好在洗澡是吧,你一進去,哎呀,好巧不巧,她正好出浴,你別發花痴了,你不覺得實在是太巧了嗎?」
良虎回道:「巧什麼巧?」
情操小臉皺了起來:「她叫你去,你一去她正巧在洗澡,這分明就是故意的嘛,而且那酒九成九有問題,你不是撞運氣有艷遇,絕壁是被算計引誘了!」
良虎看着情操,一點都沒被她的急切影響,異常淡定:「所以我說公主對我情深意重嘛,她將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而且還提前將小丫鬟全部支走,只留我們兩個人獨處,告訴我,她被我颯爽的英姿和神秘的外表深深滴吸引,只想要和我在一起,想要和我立刻深入地交流一下。」
情操撓了撓臉:「我發現你現在腦子轉筋,連最起碼的分析能力都喪失了,引用一句大魔王的話,你現在情商約等於智商,智商小於零。」
楊毅在旁邊捂着心口嘆了口氣:「戀愛中的人都是傻子,何止是腦子轉筋啊,再說,當局者迷,穆姑娘你又何嘗不是,你看我對你辣麼好,你對我都沒辣麼關心,有時付出和回報真的不成正比,我覺得我很吃虧。」
情操順毛摸了摸他:「乖啊,你得去找那老皇上對你負責,你遇到的問題真不是我的錯,都是那老頭攛掇着九王爺讓人將我送進宮冒名頂替的,我是最無辜的。」
楊毅一臉頹廢:「可是我認定的事情是很難改變的。我第一個看到的是你,這件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情操用胳膊拐着他的脖子:「兄弟啊,這說明,你的大少爺脾氣得改改了,做人不能介麼任性!你又不是剛出殼的小雞小鴨,第一個看到的就得跟着跑。」
良虎看看情操,又看了
情操馬上端起了同為端莊典雅的架子:「我也可以的好吧。」
良虎撇着嘴:「總之,我腳着吧,楊毅才真是腦子轉筋了,死心眼!」
楊毅反駁:「你才是真正的死心眼,人家在山洞中說的很清楚,想要時光逆轉嫁給依蘭察布,你還口口聲聲情深意重,。」
良虎表情卻是十分感動的:「她這是為了保護我,她若說出是為了我,會將我置於危險之地。」
情操撇了撇嘴,給他潑冷水,「後來喊那麼大聲,你覺得還有誰會不知道嘛?還不是將你置於了危險之地?」
良虎不以為然:「說過了,她當時肯定是太害怕了,我不能因為她的一時失態而否定她對我的感情。我作為一個男人,在危險面前不能好好保護她,我又怎麼有顏面怪她。」
楊毅一聽這話,垂頭走到一邊去了,「我去找太子學噴火!必須學!馬上學!立刻學!」
情操拉住他:「那一看就是天賦技能,你是學不會的,那種情況下,沒有辦法去保護別人是很正常的,不用自責。」
又轉過頭問良虎,「你們也是被捲入漩渦,來到這個鬼地方的嗎?」
良虎搖頭:「不是,還記得皇上召集人升天的時候用的那面巨大的水晶鏡子嗎?和皇上在交易的人,和他談崩了,懷疑他故意窩藏他們要找的人,將他收了後,出來,正巧在城門口遇到我們兩支隊伍,依蘭察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