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妖點了點頭,「你說的沒錯,在這一點上,我確實需要你們合作,雖然我可以強制要你們做我想要你們做的事情,但我更願意你們能心甘情願自願的去做。」
依蘭察布也點頭道:「沒錯,心甘情願的做事比強制的效率當然高得多,生產出來的東西質量也要好上許多,我們和平地合作,何樂而不為呢?幹嘛一定要搞得敵對狀態。」
大家都安靜的聽他說,想看他要搞出什麼名堂。大家都知道依蘭察布的點子多,也只有他,能夠和蛇精稍微抗衡一下,所以大家看着他的眼神,都是飽含了許多期待。
蛇精也是對他頗有興趣,等着他繼續往下說,想看他能搞出什麼把戲。
依蘭察布受到大家的矚目,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下面是我的一些意見,」說到這裏他又停住了,看了看仍舊擺着一個大字懸在半空中的情操姑娘,對着蛇精打了一個手勢,「先把我們的人放下來吧!」
蛇妖本不想再繼續刁難,剛想要收回法術,情操卻罵道:「臭蛇妖,快點把你兔奶奶放下來,不然,你兔奶奶我咬爛你的七寸!」
蛇妖一聽這話就火大了,不但沒收回法術,還打出了一條如閃電一般的藍光,那藍光打在情操身上,效果便也同閃電一般,閃着電火花,還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情操也是全身隨着那些過電一樣的藍色閃電一陣抽搐,但是抽搐過後,她就像打了雞血一樣,更精神了,更是「臭蛇妖」「爛蛇妖」的一頓亂罵。
蛇妖被罵得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忽然,他一陣奸笑。
情操心道不好,還來不及收口,就只見蛇妖拿出了一根白色的雀翎,說道:「這是消失已久的九天白鳳的尾毛,全天下也沒剩幾根,今天就讓你嘗嘗它的厲害!」
情操自認一身傲骨,作出了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哪想到,蛇妖手指一勾,去掉了她的小小鞋子,露出了一雙白白嫩嫩的小腳丫,雖然情操沒有世俗女子的矜持,並不覺得被當眾脫鞋子有什麼可難為情,卻是覺得不安。
雖是薄薄的一層布料,卻能給人安全感,這樣脫掉了,一雙光溜溜的小腳暴露於人前,沒來由的便覺得心裏恐慌,也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就像是弱點被暴露出來了一樣,很自然地恐懼,這種感覺實在是太讓人心裏沒底了。
再看蛇精,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很神氣地用法術控制着那一根雀翎,奔着情操的一雙小腳丫就去了。
依蘭察布還沒來得及上去阻攔,那根雀翎已經開始搔情操的腳底板痒痒,看得現場的人都醉了。依蘭察布更是看傻了,原本要向前的腳步都是一軟。
情操控制不住的,「咯咯咯」開始笑,那笑聲還真有感染力,笑得現場的其他的人都想跟着一起笑。笑了好一會兒,情操再也忍不下去了,上氣不接下氣地求饒,「蛇妖哥哥,放了我吧,我再也不罵你了,呵呵呵,受不了了,蛇妖叔叔,蛇妖大爺」
在場的人那個莫名驚詫簡直就是無與倫比啊!原來一根毛也可以這麼厲害!
那麼外柔內剛,倔強強橫無法馴服,油鹽不進的小丫頭,竟然被軟軟的一根毛收服了!
蛇妖長指一抓,雀翎已回到他的指尖,他的手指再一點,法術收回,情操像一張大餅一樣,「啪」的一聲,摔向地面。
情操呲牙咧嘴地從地上爬起來,剛想開口再罵,蛇妖對着她一揚那根白色的雀翎,她立馬閉嘴了。
蛇妖搖了搖頭道:「做妖精做到這份上,還真是服了你,難道你連飛行的小法術都不會?」
情操翻了他一個大白眼,「你別瞧不起人啊!誰不會飛行的小法術啊!我只是附身了這具肉身後,不知道為什麼有一些法術用不出來罷了,比如說像這種我平時都不稀罕用的,最低級的小法術。」
情操不敢說,其實她什麼法術都用不出來,要是被蛇妖知道了,更是要變本加厲欺負她了,所以她只是說有一部分用不粗來。
蛇妖聽她這樣講,也有些意外,「哦?竟有這種事情?這倒也便是奇了,我從來都沒有聽過還有這樣的事情,看來等一下,我要把所有會的法術都重新試用一遍,看看還有哪些能用,哪些不能用。」
情操腦子「嗡」的一聲,這下麻煩了,本來以為自己這種情況是很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