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火盆里的黑水,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而且燒完頭髮的那種焦味瀰漫着整個房間,非常刺鼻難聞。
然後我趕緊掏出手機,給王川發了短訊:王川,那十幾具的乾屍是中了頭髮降,這些乾屍的頭髮有施法者做法用的死人頭髮,需要用特殊的火燒,趕緊請示領導,看誰有特殊的火,直接把乾屍和頭髮一起燒了,如果沒有,你們控制起來,我馬上回去,我有赤練火。
五秒之後,王川回了短訊:我已經請示領導了,領導自己就有火,我們現在正在處理了,你不用着急趕回來,還有你那邊怎麼樣了?
我深呼吸一口氣,回了短訊:我這邊解決了,如果你們能解決,我們明天再回去,如果不能,你讓人來接我們。
王川很快就回了:領導說你們好好休息吧,我們能解決,多虧了你的線索,明天早上再回來吧。
看着短訊,便也心安了,一看手機才半夜的三點半,雖然解決了,但是以防萬一,還是等明天再走吧。
然後重新收拾了床鋪,把墊背換了一面,然後上床繼續休息,不過卻無論如何也睡不着了,一點睡意都沒有。
雖然事情是解決了,但是剛才在夢裏的那一幕着實是把我嚇到了,我估計以後肯定會留下心理陰影的,可能以後再做這種夢的時候,直接嚇醒。
我和月蘭對視了一眼,月蘭笑笑說:「怎麼樣,怕嗎?」
我強擠出笑容,說了句:「怕!」
「怕什麼?」月蘭一本正經的看着我。
「怕你再離開我。」我一把將她擁入懷裏,我說:「今天你又救了我,要是沒有你,我都不知道死幾次了。」
月蘭含情脈脈一笑,卻不再說話,而是伸手摸了摸我的臉。
然後第二天清晨,一打開門,卻見阿依慕架着馬車就等在了大門口。
「阿依慕!」我和月蘭趕緊迎了上去,車上還有猴子和白猿。
「上車。」阿依慕二話不說,就讓我們上車。
「去哪?」我不解的問她。
「上車再說。」猴子補了一句。
然後我和月蘭就上車了,老馬拉着我們一車人,竟然也沒感覺到吃力,不過他可是生肖馬,應該沒問題的。
車子在路上緩慢的行駛着,一群人邊走邊說話。
「昨晚怎麼樣,是不是嚇了一大跳?」猴子先開口了。
「猴前輩,您知道那是降頭?」我驚訝的看着生肖猴。
「不知道。」猴子笑笑說:「但是很詭異,怕你們應付不來,所以我讓白猿守着你們,最後你們竟然解決了,不錯。」
我驚訝的看着白猿,竟然暗中保護着我們,我跟白猿說道:「謝謝。」
「不客氣。」白猿憨憨一笑,露出鋒利的獠牙,然後轉頭看向月蘭說:「你媳婦的身手很厲害。」
「那是當然,沒有我媳婦,我都死好幾次了。」我與月蘭十指緊扣。
「那就好好珍惜吧。」猴子補了一句。
阿依慕也轉頭瞄了月蘭一眼,然後面無表情的說:「長得好看,身手也很厲害,就是眼神不大好。」
「什麼意思?」我皺眉看向阿依慕,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的說月蘭,這可是她們第一次見面,所以我心裏有點不爽。
阿依慕瞥了我一眼:「眼神要是好,能看上你啊?」
哈哈哈,全車的人都笑了,連月蘭也笑了,我的老臉一紅,抓了抓腦門,敢情是在罵我,我厚着臉皮,陪着笑說:「緣分天註定嘛。」
然後阿依慕說了一句很冷的笑話,瞬間就冷場了,她說:「緣分不是天註定,猿糞是白猿拉的。」
瞬間所有人都沒聲了……尷尬無比,就連阿依慕也覺得傷氣氛了,小臉紅通通的。
老馬趕緊出聲救場:「我們現在帶你們去駱駝保護區,去羅布泊原來的湖心處。」
「去那邊做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老馬也不回答,然後就撒開蹄子,朝着那邊快速奔了過去。
大概一個半小時後,我們到達了湖心處,那邊有一塊石碑,刻着『羅布泊湖心碑』。
老馬停了下來,一路上顛簸到屁股疼,而且昨晚小烏龜受傷了,所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