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知道小寶是他親兒子,真是讓她暗爽。
各也各應死他!
閻世霆果然臉色黑得幾乎結冰了,仔細一看,她仿佛能從他頭頂看到冒出的裊裊憤煙。
「別給我提那野種!」他幾乎是牙齒里迸出來的一句。
她面色也冰得發寒,「沒辦法,孩子他爸是個野豬,總喜歡亂咬人。最後還活生生地蠢死了,您多擔待着點。」
「……」他從褲袋裏掏出一盒煙,點燃,抽了一口,那鬱氣似乎隨着煙圈散了點。真怕早晚有一天,他會被程穎萱這個死女人活活氣死!
看他吃憋,程穎萱的心情可就好多了,車子慢悠悠地開,嘴裏哼唱着,「有隻小鳥起不來、起不來、起不來……有隻小鳥真的起不來!」
她的眼神不斷瞄正前方的後視鏡,似乎是在看他的西裝褲襠。
擺明是說他的鳥起不來。
剛剛聽到她翻唱的音樂,那是悅耳動聽,比專業的天后級歌星還唱得好。現在她唱的難是不難聽……這破門子的歌詞……純粹是栽贓!他的鳥明明非常大,不但起來來,還能每天挺戳一整晚好不好!
剛吸進肺的煙一下子被氣得吐不出來,他猛地咳嗆了起來。
「閻總,您沒事吧……」程穎萱一臉關心地回頭瞧了他一眼。
他看着她關心的瞳子,心底剛升起一叢感動,感動的苗子還沒發芽,差點被她下一句氣死。
「您沒事怎麼浪費煙啊?你抽的雪茄煙很貴啊,幾萬塊錢一盒。您不好好品償,要吞不吐的,還咳得難受,不會欣賞……」她喋喋不休地抱怨。
他的臉色越來越陰暗,強忍着想撲到駕駛室掐死她的衝動。
程穎萱在開車,也就是看了他一眼而已,又收回目光正視前方,專心開車。
察覺到後方虎視眈眈的眼視,似乎那頭被激怒的公虎已經在發飆的邊緣。
她還是不要見血的好。
「閻總……忍住。千萬不要後院起火啊。您想想看,我這一年輕的大美女,給您當個司機也不容易。」她掀了一下身上穿着的他的西裝,露了下裏頭破了的連衣裙衣襟,「哪個像我慘到差點被一頭野獸在荒郊野外強jian?」
他瞥了眼她破損衣襟下的雪白肌膚,飽滿的胸,幽邃的眼神隱過一念,這個女人,真是無時無刻在勾引他。
她瞥見他的表情,「男人就是這樣,看到女人的大胸,眼都移不開。」
「我只看你的胸。」他的嗓音念欲的微啞,「程穎萱,等你月事過了,你要好好補償我。」
她僵了一下,「你後天相親,到時認識了新的美女,早把我忘了。」
「你吃醋?」他幽沉的眸光陡然划過一道亮光,似乎在為這個訊息而高興。
「醋你個頭。」她無所謂。
「聽說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他冷酷的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笑痕,「如果你不希望我去相親,我可以不去。」
「巴不得你跟別的女人滾蛋,擺脫你千萬要去。」車子進了市區,停在小寶上學的幼兒園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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