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壓在她軟若無骨的身體上,從上至下緊盯着她,冷森的面龐覆滿冰霜,嗓音微啞,「程穎萱,你就那麼想把我推給別的女人?」
「我這不是為了閻總的幸福着想……」她還想說什麼,他薄涼的唇覆了下來,攫住她櫻嫩的紅唇,舌頭霸道地闖入她的口腔探索,逼她唇舌勾纏。
絞着她貝齒里清新甜潤的芬芳,令他越索越饑渴,瞬間一竄火苗從下腹升起……
她伸手想推拒,他堅硬如鐵的臂膀箍着她的身體,不讓她動彈一分。
他有些粗礪的手掌在她身上游移,強勢不容抵抗,霸道十足。
好些天沒做,她不免也被他挑起了幾分性yu,身軀逐漸變得灼熱。
他的吻往她頸項走,她才得了個空隙,氣喘吁吁地出聲,「霆霆,不要挑dou我了,我現在不方便……」
他真是想不管她的月事,辦了她。但她說過來了那個還做,對身體不好。他查了些資料,確實是。
出於對她的疼惜,他忍着欲wang,「我就親一親……」
不能做,止止渴也好。
「你越這樣,越難控制。」她呼吸也有幾分急促。
「媽,閻叔叔,你們在做什麼?」程小寶睜着大眼睛,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床邊,一臉天真無邪的盯着兩人看。
閻世霆身軀一僵,黑着臉瞥他一眼,「你怎麼來了?」
「走來的。」程小寶似乎想到了什麼,氣呼呼地插腰,「閻叔叔,你又不守規矩!」
程穎萱馬上攏好被扯得鬆了些的衣襟,滿臉尷尬。
閻世霆從程穎萱身上翻下,坐在床上,一手拍了下小寶的腦袋,「臭小子,你不要老是破壞我的好事!」
小寶雙手向上託了一下,讓他拍不到自己的腦袋,「你不是我爸,不可以打我。」
閻世霆聽得心臟疼……「兔崽子,你爸已經死了!」
「有些人活着,已經死了。有些人死了,還活着。」小寶一副濃厚的悲春傷秋感嘆。
「兔崽子,你在說什麼?」他挑起眉毛。
「這麼有哲學的話,也難怪閻叔叔聽不懂。我就翻譯成小孩都能懂的幼稚語言。簡單來說,就是閻叔叔活着相當於死了,因為你連人話都聽不懂。」小傢伙眼裏湧起未曾見過的思念,「而我爸雖然已經死了,卻永遠活在我心中。」
閻世霆一張冷峻的臉黯沉得像山雨欲來的陰黑,他鬱悶得想飆血,又十分嫉妒那個死了的王八蛋居然能讓小寶這麼惦記。
冷森地瞥向程穎萱,語帶警告,「程穎萱,小寶他爸是不是永遠活在你心中?」
她小心翼翼地問,「我可以說是嗎?」
「敢說是,就把你從十五樓扔下去。」
「閻叔叔,你這是赤果果的恐嚇!」小寶不滿了。
「所以,我被嚇到了。」穎萱說,「閻總放心,那個王八蛋絕對不會永遠活在我心中的。」
聽她這麼說,他稍微放下心來,又想到自己剛才說那個死了的小寶他爸是王八,現在程穎萱居然也說自己是王八蛋,一時心中怪怪的,「你不要把我跟那個王八相提並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