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芒目中,身為獅族王子金天驕的營帳比獅王的營帳要小了不少,但也有足足過百平方。
整體佈置成兩個部分,前面是廳,後面用一條帘子隔着成臥室,擺放着床褥什麼的。
昨晚上和劉芒在醉酒昏睡的金天驕身邊抵死纏綿的那個放浪王子妃,如今正慵懶的躺在軟床上面,和幾個漂亮的女人有說有笑的,不知道在聊着什麼開心的事兒。
剛被褫奪了****之位的金天驕,特不爽的回到了自己的營帳之後,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指着王帳的方向怒吼着:「那個該死的老東西,竟然敢褫奪我的****之位,他竟然敢當眾那麼羞辱我。該死,真是該死,我真是恨不得殺了他,把他另一條胳膊也給砍下來!那個老東西竟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羞辱我,哪怕他是我父王,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金天驕一直罵個不停,兩個親信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其中一個快語道:「殿下您小聲點兒,要知道隔牆有耳,指不定什麼人正在偷聽呢。如今陛下正在氣頭上,也許消消氣就會收回之前的命令,還讓你做****。但你要是不滿的事情傳到他的耳朵裏面,就難辦了。」
金天驕怒道:「你們真當我蠢是不是,什麼在氣頭上啊,他肯定早就想褫奪我的****之位了。他的兒子那麼多,王子根本不稀罕,都快爛大街了。我之所以能擊敗那麼多兄弟,當上****之位,還不是多虧了王叔金無敵,嬸子和我的母妃是親姐妹,所以王叔站在我這邊。
父王為了極力拉攏王叔和我舅舅家的勢力,所以才讓我成為****。如今我舅舅家勢力雖然還在,但金無敵王叔已經被劉芒給幹掉,我光靠着舅舅的實力,根本沒辦法坐穩****之位。
老東西肯定早就看我不爽了,要不然的話,也不會那麼快褫奪我的****之位。哪怕我今天沒說錯話,保不住明天他也會隨便找個藉口把我的****之位給擼了。」
一個親信說道:「看樣子殿下您也是個明白人,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才好?」
「還能怎麼辦,回我們的獅族領地去,回我的封地去,不然還繼續留在這裏受氣呀?」
親信說道:「您以前身為****的時候,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如今被褫奪了****之位,哪怕是回到領地,也不會很好過的。就比如金百勝,你為了和他爭****之位,可是做了不少事兒,他被流放變成小兵怕是早就戰死,但他的母族還在呢。以前他的母族當然不敢對您怎麼樣,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金天驕頭疼極了,擺了擺手,「算了,不提那些個煩心事兒,拿酒來,我要喝個痛快!」
等酒送上來,王子妃帶着幾個美人兒,撥開帘子從後面走了過來,「出了什麼事情了,殿下您要急着喝悶酒?」
金天驕瞧見自家美艷的王子妃,立即招了招手,「來的正好,你們幾個都過來陪我喝酒!」
等王子妃湊過去,金天驕大手一伸全都抱在懷裏面,滿是酒氣的大嘴很快湊了過去,狂吻幾個美人兒。
金天驕先是狂吻了一個兔族的美人,緊接着吻向一個獅族美人,很快吻向了王子妃。
眼看着要被得嘴,王子妃使勁推了金天驕一把,從他懷抱里掙脫,「你先別忙着沉迷酒色了,快說說遇到什麼不開心的事情了。我剛才似乎在後面聽到你說什麼父王褫奪了你的****之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提起這件事情金天驕就不爽和懊惱,氣呼呼道:「還不是那個老東西看我不順眼嘛,隨便找了個藉口就對我下手了。不提他,替他我就來氣,還是喝酒和玩女人開心!」
金天驕再拿過酒罈子,又是喝了幾大口,就忙着把懷裏面幾個美女撲倒,完全不避諱,當着兩個親信和王子妃的面,就和女人廝混了起來,和他第一個吻的兔美人糾纏着。
眼看着衣服一件件飛走,兩個人馬上要滾床單,親信趕緊兒告辭離開,出了帳篷。
王子妃看着金天驕和兔美人兒開始鬼混,吩咐幾個美女好好伺候金天驕,自己拿着傘出了帳篷。
瞧見外面一群金天驕的親兵守着,王子妃說道:「好了,殿下要休息了,這裏沒你們的事情,都散了吧。」
打發走一群親兵,王子妃撐着傘走向某個地方,劉芒悄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