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芒心底大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男人和女人真他娘的太不公平了。
就比如床上造人那點兒香艷刺激的破事,一個男人除非是特有錢要麼就是特帥,要不然就嘴巴牛到能把死人說活了,否則的話,想把一個剛認識沒多久,彼此都不了解,還有老公的女人給泡到手,丟到自己床上面去,幾乎是不可能的。
可是對女人來說呢,特別是美女,想把一個剛認識的男人弄到床上去,就太簡單了點兒。
就比如苗芳這個傢伙,主動到這種程度,狂野的讓劉芒都快要招架不住,哪裏能抵抗的了。
劉芒嘴巴開不了口,只能在心裏大喊,被一個不大熟悉的美女逆推,真的真的太爽了,這個世界真的是太美好了。
劉芒的上衣已經飛走,強壯的上身不知道被烙印下多少的吻痕,眼看着褲子要飛走,苗芳忽然停了下來。
劉芒正滿懷期待,想嘗試一下被逆襲的滋味,結果苗芳竟然停了下來,這不是折磨人嗎,「怎麼了?」
苗芳緊張兮兮的四下看了下,小聲說道:「有人,我聽到屋裏有聲音。」
屋裏可不就有人嘛,劉芒用透視眼看向身後柜子裏面,林嬌嬌那個傢伙正在偷聽偷看。
這個小丫頭片子表面純的像是水,內心簡直就是一個色胚。
那饑渴的小眼神,比大牛偷看村頭張寡婦洗澡的時候還亮。
劉芒衝着苗芳說道:「屋裏哪裏會有別人,你別疑神疑鬼了,我們繼續吧。」
苗芳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我有點兒緊張。老實說,我還從沒想過,有一天會和我老公之外的男人這樣。而且我老公一直懷疑我出軌,這幾年我們基本上都沒愛愛過,特別是這一年來,他都沒碰過我。」
劉芒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什麼都不做了?不給你老公戴綠帽了?」
「當然不行,綠帽我一定要給他戴,只是我現在有點兒緊張,你等我一會兒,讓我調整一下下,很快就好了。」
苗芳特緊張,別提多緊張了,背着老公偷漢子就夠緊張了,而且是打算強推劉芒這個小帥哥,又緊張又有罪惡感,心跳的那叫一個快。
深呼吸了幾下,可是不但沒冷靜一點,反而更緊張了,苗芳特糾結,自己這麼做,到底是對還是錯啊。
林嬌嬌等的實在是有點兒不耐煩,小聲嘀咕起來,「我說你們兩個要開始就開始,別墨跡呀,快點兒!」
苗芳的耳朵立馬豎了起來,「劉芒你聽真有聲音,我聽到了,屋裏有人,肯定有什麼人在!」
林嬌嬌已經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已經晚了,暗罵苗芳你耳朵那麼尖幹嘛呢。
苗芳四下看去,哪裏有別的人影,一個激靈,後心發涼了,「我聽說這所學校是二十年前剛搬遷過來的,在建學校之前這裏是一片荒地,有很多無主的墳頭,歷來都是江南市的亂葬崗。那些窮人家的家人去世,都運到這裏草草埋了。還有那些個慘死的人,被槍斃的人,也都運到這裏埋了。學校裏面一直傳鬧鬼,該不會真鬧鬼吧?」
劉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得,小姨子,人家當你是鬼了。
林嬌嬌偷笑了起來,捏着鼻子扮鬼叫,「我好冤啊,我好冤」
「啊」一聲悽厲的慘叫從苗芳嘴裏發出,快步沖向門口,打開門拔腿就跑。
「把扣子給扣上。」劉芒只來得及一聲喊,苗芳就已經沒影了。
「啊哈哈哈哈」林嬌嬌出了衣櫃,抱着肚子哈哈大笑着,逗,太逗了。
劉芒特無奈的瞄着林嬌嬌,「真有那麼好笑嗎?」
發現劉芒一副不善的樣兒,林嬌嬌的笑聲漸漸沒了,最後乾笑了幾聲,舔着臉說道:「是挺好笑的,你瞧她剛才那樣兒,那麼大的人了竟然還怕鬼。姐夫,你幹嘛用那種眼神看着我啊,好像我做錯了似得。」
老子褲子差點脫了,結果美女被你嚇跑,能不火嗎,劉芒說道:「裝沒事人是吧,剛才她對我用強,你幹嘛不幫我?」
「我就一個小女孩,見義勇為這種事情,我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再說了,那個苗芳有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要是你不樂意,她還能怎麼着呢。」說着說着,林嬌嬌的小嘴撅了起來,「某個人啊,心裏偷着樂呢。你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