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牛聽聞,猛地睜開雙眼一看。此刻只見與鐵牛一直很要好的師弟吳天行,正雙手托着老者那抬起來的手。吳天行見到鐵牛睜開雙眼,於是再次催促道;
「師兄,快走,走了就不要回來!」
鐵牛聽聞,咬了咬牙,也不再遲疑,猛地站起身來就朝着客棧外奔跑而去。老者見此,急促的說道;「你們還愣在着幹嘛?給我攔住他!」
這老者,顯然也是存心的要將鐵牛的修為廢掉。眾人聽聞,那會遲疑,就朝着鐵牛撲去。此刻的鐵牛,也不知是從何得來的力氣,速度之快,就算是其中唯一的兩名凝氣期八層的歸元門弟子,速度對比起鐵牛來,既然也要慢上很多。
差之毫厘謬以千里!眾歸元門弟子就慢了那麼一點點,則讓鐵牛從眾歸元門弟子們的夾縫之中,逃出了客棧。只要逃出了客棧,鐵牛沒入進人群之中。那麼,歸元門就算將一百人全部灑出去,那也是很難找到鐵牛的蹤影。
鐵牛剛一逃出客棧,就沒入進了之中,後來來,眾歸元門弟子們就失去了鐵牛的蹤跡。眾人見此,也不去追擊,便緩緩轉過身,面面相覷起來。老者見此,跺了跺腳,隨手舞開吳天行道;
「吳天行,等回到宗門,此事你也難辭其咎。」
「回稟師叔,回到宗門後,我吳天行任由宗門處置。」
「哼!」
這老者當然也很是清楚,吳天行回到宗門,此事稟報上去,大不了被發麵壁思過一段時日而已。一個是面壁思過,另外一個,則是直接廢掉修為。兩者,當然就不能相起並論了。
徐不凡,此刻正似笑非笑着躺在柔軟的床榻上。而如今在他的手中,正握着一個儲物袋,陰森森的喃喃自語道;「哈哈哈,鐵牛兄,這些丹藥與靈石,應該夠你用一段時日了吧!哈哈哈。」
徐不凡笑得很陰險!顯然鐵牛回去受到的懲罰,徐不凡也基本猜到了個七七八八。可就是此刻,突然咚咚咚的敲門之聲傳來。徐不凡見此,將儲物袋掛在腰間,整理了一番心情後,就打開房門一看。
而映入徐不凡眼中的,則是讓他大吃一驚。在房門之外,鐵牛正傻愣愣的站在那裏。徐不凡見此,急忙讓開道;「兄弟,你來了啊!裏面請。」
鐵牛也不客氣,可樂巴西的看了徐不凡一眼,就進入到了房間之中。徐不凡招呼着鐵牛坐好,倒上熱茶後似笑非笑道;「兄弟你怎麼了?看你臉色很是不好,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兄弟你告訴大哥我,我們是結拜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徐不凡的事。」
「我,我,我被逐出師門了!」
話語剛停,鐵牛既然旺旺大哭了起來。徐不凡聽聞,急忙安撫起鐵牛來道;「兄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歸元門為何要將你逐出師門?」
「事情是這樣子的……。」
於是乎,鐵牛也不隱瞞,便將發生的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徐不凡。徐不凡聽聞,那也是勃然大怒道;「這,你歸元門太不講理了,我這就去與它們評評理。」
「大哥,大哥不用了,沒有用的。」
「什麼?我兄弟這樣子被人欺負,我這做大哥的,怎能忍下?」
「大哥,你有這份心小弟就知足了。這門派之爭,小弟已經厭倦了。既然如此,我鐵牛也已經決定,我便做一位閒雲野鶴的散修得了。」
「什麼?散修,兄弟散修是很艱苦的。既然如此,你加入我雲鶴宗吧!」
徐不凡一聽鐵牛要做一名散修,便着急起來。當然徐不凡此番,也算是作作。否則,他就不會準備那麼多靈石,丹藥等等了。徐不凡邀請鐵牛加入雲鶴宗,而鐵牛則是搖了搖頭,似笑非笑道;
「不用了,我鐵牛現在不想加入勢力。既然如此,我不如做一名閒雲野鶴的散修得了。」
「既然兄弟已經決定,那我這做大哥的,也只能依從兄弟你了。既然如此,我們交換一下傳訊牌,以後也好互通信息。」
「好!」
於是乎,二人都拿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黑色牌子來。這牌子,就是一塊令牌。當然此物就是徐不凡口中的傳訊牌了,只要雙方的傳訊牌,都有着對方在傳訊牌上所留下的神識印記。
那麼,雙方就算是相隔千里,萬里,甚至更遠。雙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