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一走進升銘城,立馬就注意到,所有修士都朝一個方向告訴,口中很是不時討論着『鐵四娘』之類的話,害的秦銘想找個人問問傳送陣在哪裏都沒辦法。
無奈之下,秦銘只能朝眾人聚集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驚奇的發現,四周的人走的一個都不剩,要不是知道他們都去了某個地方,只怕秦銘都會認為這升銘城是座死城。
到底那個鐵四娘有什麼魅力,令全城乃至其他地方的修士,都不遠千里的趕來,就是為了參加鐵四娘的什麼擂台比斗。
這升銘城真是個奇怪的地方,不過此城有一個『銘』字,與他正好是同名,這讓秦銘感到有些意外,不過這也就是個巧合罷了。
不一會兒的工夫,當他拐過一個街角口,一眼就看到無數修士,全都聚集在一起,最中心位置有一個懸浮一丈高的石台,所有人都看上的兩道人影,你一口我一句的議論着什麼。
原本以秦銘的性子,根本不會湊這個熱鬧,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有什麼事,將在這升銘城發生,並且還是關於他自己的事。
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很莫名卻很實在,這讓秦銘有些不懂自己,或許這是他潛意識在作怪,具體是什麼他真的不清楚。
在這種矛盾之下,秦銘稀里糊塗就湊了過去,一邊看着擂台上的打鬥,一邊聽着四周修士的議論。
「這已經是第十九人,我估計他也撐不了多久。」
「我看也是。」
話落,擂台上響起一聲慘叫,跟着一道人影,被一團烈火擊飛,朝升銘城東城牆飛去,直接印在城牆上。
眾人一陣鬨笑,就連石台上傳來輕蔑的冷哼聲。
「就這點實力,也敢上來打擂,真當我鐵四娘這麼好欺負,哼!」
秦銘抬眼看去,就見一個藍色勁衣女子,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滿頭的銀色短髮,細長纖腿,面露倨傲之色,透露出一股別樣的狂野之美。
「鐵四娘,鐵四娘......」
擂台下方,無數圍觀的修士高聲吶喊鐵四娘的名字,只不過他的眼神,盡皆火熱的看着台上的鐵四娘。
「若是能與鐵四娘共宵一夜,就算是死我也甘心。」一個沖冥修士迷醉的喃喃道。
只是他剛說出這話,就被身旁的同伴一巴掌拍醒,二話不說的拉着他離開石台附近。
誰都知道這句話要是傳入鐵四娘的耳中,絕對是有命來無命回的結果,趁鐵四娘還沒有發現,趕緊走是最明智的選擇。
「哈哈,四姨你還是這麼厲害,小侄佩服佩服!」一道調皮的聲音傳入鐵四娘耳中。
嗯?
鐵四娘娥眉微皺,玉指輕彈,一道指芒射進下方人群中,嚇得那些修士一個個驚慌大亂,卻見白光一閃,就將指芒抵消掉。
當眾人回過神看向擂台上時,一個白衣修士,帶着一絲調皮的笑意走到鐵四娘身邊。
「四姨,您還是......」
只是還不等白衣修士話說完,鐵四娘美眸一凝,伸手就是揪住白衣修士的耳朵,故作嗔怒的說道:「好小子,連你也敢來嘲笑我了是嗎?」
「不敢,四姨我哪裏敢嘲笑您,四姨您永遠年輕,青春永駐,美若天仙!」白衣修士連忙嗎說道。
撲哧~
鐵四娘當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玉手一松,白衣修士就急忙向後退去,跟着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見。
「我先去找我娘,四姨您還是慢慢玩兒吧,哈哈~」
看着白衣修士離去的方向,鐵四娘頓時笑了笑,呢喃道:「臭小子,還算你有點娘心。」
跟着,她又轉身坐到擂台邊緣的正座上,靜待挑戰者的上來。
這一下,四周擂台下的圍觀修士,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自覺無感的秦銘,看了看四周,拉着一個剛要離去的修士問道:「道友,敢問升銘城傳送陣在哪裏?」
話落,被秦銘拉着的修士震驚的看着秦銘。
不僅如此,秦銘還發現從他說出『傳送陣』三個字後,原本喧鬧的四周,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這裏。
秦銘眉頭微皺,隱約意識到這升銘城的傳送陣有點問題,不然
第兩百六十九章 鐵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