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高呼一聲,隨後臥倒在地。
醫生給出的答覆是:驚嚇過度。局長意識到了這件事的重要性,開始派警察在醫院裏保護老人。
「dalton,iheardthatthedesertisnotpaleattheacademy,theacadem(道爾頓,我聽說,蒼漠上的不是警校,是軍校。)」
「somethingthematter?(有問題?)」
「蒼漠對外從來沒有說過他上的是軍校啊,一般,他還對別人說他上的是警校呢。」
「idon'tknowwhatmaoni,youmightaswellgotoaldrich,lethimcheck.(我可不知道其中有什麼貓膩,你不如去找奧德里奇,讓他查查。)」
男孩隨即就笑了,「我有辦法。」
蒼漠在星海河旁靜靜站立,狂風席捲着他脖子上的紅色圍巾,蒼漠卻毫不在意,依舊抿着他杯中的熱茶。
蒼漠的身後突然傳來剎車聲,然後便是谷形亦的聲音:「頭兒,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蒼漠笑了,沒有回答。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走着走着就到了這兒,也許是因為出過命案,晚上星海河邊一般無人,正好讓蒼漠一個人靜靜。
谷形亦跑過來,點了一根煙。
蒼漠微微側過頭,「就算是為了提神,也少抽點,那東西對身體不好。」
谷形亦立刻熄滅了煙,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中。
蒼漠把手中的茶杯遞給谷形亦,「實在困就喝茶吧。」
谷形亦擰開茶杯蓋,喝了一大口。
那是很苦很苦的茶,谷形亦根本喝不慣,剛入口他就差點要吐出來。
蒼漠見此,從口袋裏摸出一塊糖來。
谷形亦沒有想到,蒼漠這種人會隨身帶着糖,不過還是剝了一顆,塞進嘴裏。
「辦案的時候哄小孩子用的。」
不得不說,蒼漠的心理學修的真不賴。
糖很快融化,然後慢慢的消失。吃完糖,谷形亦在一旁搓着手,東張西望。
「想問什麼?」
蒼漠先開口了。
似乎是因為被人看穿了心思,谷形亦尷尬的笑笑,考慮着是該說還是不該說。
「說吧。」蒼漠再一次重複。
「就是我今天去檔案室,發現了你的檔案。頭兒,你上的是軍校啊?」
蒼漠喝茶的手頓了頓,隨後應了一聲,「嗯。」
「那頭兒為什麼要來當警察呢?」谷形亦接着問。
蒼漠的聲音立刻變了,變得不帶感情:「因為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啊?」谷形亦刨根問底,絲毫沒有發現蒼漠的隱藏。
蒼漠沒有說話,谷形亦也沒有,二人只是靜靜的聽着風聲。
半晌,蒼漠嘆了口氣。
「在軍校里,我有一個最好的朋友,叫田鑫。他是我的上鋪,我的同學,我們一起在軍校里呆了四年。」
「你看到了,我們上的是很好的軍校,好到以至於有一個名額,陸軍軍官的名額。」
「那是一個中尉名額,雖然在軍隊裏算不上高,但是我們都是軍校剛畢業的學生,直接有這麼一個機會,大家都想爭取,我也不例外。」
「我和田鑫上的是最好的班,我們那個班裏的所有學生,都是要進最頂尖的部隊,當最頂尖的兵的。」
「中尉在全校競爭很大,在我們班競爭更大。我在心裏想着沒事兒,我和田鑫誰爭取到這個名額都沒關係,可田鑫,卻對我起了防備。」
「最終,畢業的時候,我沒有去參加考試。畢業最後一天我請假了,老師讓田鑫告訴我,可是他不僅沒有告訴我,還刪了老師給我的短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