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端木槿的臉,一時也看呆了,忘了說話。
她見我痴痴呆呆的看着她,嘴角抽起一抹冷笑,伸出一根指頭在我面前晃蕩了兩下,說道:「喂,你能聽到我說話?」
「啊?什麼?」
我這才回過身來,呆滯的問道。
「我問你,是不是你給我打的電話,要找揩炎木的?」
我還沒來得及回話,麻子猛地把我一拉,胳膊朝着我的腰上一拐,把我推到了旁邊,看着端木槿笑嘻嘻的說道:「是的,是的,就是他!你剛下火車累不累啊,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點東西啊?」
麻子一臉殷勤的看着端木槿,連瞳孔里都帶滿了淫邪的笑意,我一見他那沒出息的德行,只想甩他兩巴掌,這貨一見美女就挪不動步,以前經常沒事就去咱們縣城的內衣店轉悠,找漂亮女售貨員搭訕,說話占人家便宜,最後被人家轟出門。
「我問你了嗎?叫你說話了?」
端木槿斜着眼,瞥了麻子一下,又轉頭對我說道:「叫你租的車你租到了嗎?今天太晚了,去給我找個酒店,睡一覺明天再出發。」
麻子自討沒趣,只得悻悻然摸了摸鼻子,沒有說話。
「租好了,今晚先帶你去休息吧,你和雪兒先睡一間,明天一早我叫你們起來。」
我朝着她點了點頭,接着又把每個人的名字給她介紹了一遍,端木槿只是微微點頭朝着每個人示意了一下,只是在看到崔震的時候,眼睛裏稍微閃了一下亮光,朝着他多看了一眼。
麻子這貨一次被拒,還沒有死心,死活要幫端木槿托行李,端木槿朝着他冷笑了一聲,倒是把行李箱拿給他了。
接着我們一行五人一起回了酒店。
我們把她和崔雪送到房間門口,她連晚安都懶得說一句,直接扯過麻子手裏的行李箱,『砰』的一聲就把門關了。
我們三個回了房間,也睡不着,便點了支煙聊天,說了半夜,這才睡下。
第二天天蒙蒙亮,我和麻子就被崔震叫了起來,簡單洗漱了下,便去敲了崔雪房間的門。
崔雪早早就出來了,那端木槿在房間裏各種洗漱花了一個小時,這才慢吞吞的走到酒店大堂里和我們見面。
她今天倒是換了裝束,雖然還是一身黑色,但是變成了運動裝,腳上穿了一雙紅色的運動鞋,和她頭頂紮起來的大紅色頭髮倒是配的很協調,臉上未施粉黛,卻又帶着另一種清純的美,總之好看的一塌糊塗。
要說長相,端木槿完全可以打十分,但是這貨的脾氣實在是不好,老是用鼻孔看人,綜合起來也就7分的樣子吧,完全沒有我的雪兒那麼溫柔可愛。
崔震和麻子去租的車是個大眾越野,也不知道每天要多少錢,但是看起來高端大氣上檔次,端木槿把行李放到車上,我們便去隨便找了個麵館,點了些東西吃。
「端木小姐,那個,具體地址是在哪裏啊,現在總可以告訴我了吧?」
坐在桌上,我看着端木槿問道,她名字是複姓,總感覺叫什麼都彆扭,不過第一次見面,也不能失了禮節不是。
我話剛落音,她手裏筷子一放,抬頭挑眉看着我:「你才是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
我一聽她的話愣住了:「那我叫你啥啊,我總不能叫你槿槿吧?咱也沒那麼熟啊?」
「你不知道叫我全名?」
端木槿抽起嘴角,白了我一眼,說道:「要去的地方還有很遠,我只知道一個大體的地點,在攀西大裂谷附近,現在給你說了你也不知道,等上路了我再告訴你。」
端木槿說完,又開始沉默的吃麵了,她的性格倒是和崔震有的一拼,寡言少語,但是每說一句話都能噎死個人。
吃完飯之後,我們上了車,朝着端木槿說的攀西大裂谷開去。
一看導航,我傻眼了,從攀枝花到攀西大裂谷竟然有115公里,也就是說要開三個多小時的車。
麻子此刻終於派上了用場,擔負了司機的重任。
在車上端木槿告訴我們,那攀西大裂谷在以前的南絲綢古道上,是地球上罕見的成礦地質帶。
攀西群山都帶着磁場,就是俗話說的磁鐵山,人如果是背着東西從這裏經過,會感覺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