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麼?我現在怎麼知道,我又不缺什麼。」
電話那頭的女人的聲音再次想起,語氣里多了些思索。
「我說你這娘們,心怎麼這麼狠!我們現在要這揩炎木救命,你就不能幫一下忙?」
麻子再也忍不住,對着電話那頭大聲的吼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救那個叫什麼崔雪的?她又不是我朋友,再說我又不姓雷。」
端木槿在電話那天懶懶的說道,語氣帶滿了挑釁和嘲笑。
我氣的渾身發抖,心裏急的不得了,卻又拿她沒辦法,她的話站在我們的立場上自然是非常欠揍,可是站在她的立場卻又什麼錯誤都沒有。
麻子咬了咬嘴唇,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定,對着電話那頭再次說道:「不然給你錢?你要多少,我們看看能不能湊出來。」
那端木槿一聽,在電話那頭冷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道:「要是那揩炎木能用錢買到,我又何必尋找這麼多年,誰要你那點破錢!」
麻子一聽,更火了,深呼吸了一下就想罵街,我趕緊從他手裏搶過電話,對着那女人說道:「這樣吧,你把地點告訴我們,挖到了的揩炎木除了我們需要的量,多的全部給你。」
端木槿聽了我的話,沉默了幾秒,這才說道:「這個建議不錯,可以成交。不過我有個條件,你們得帶着我一起去,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們找到了多少,要是你們挖到了拿着揩炎木跑了,或者是見財起意想要獨吞,我找誰要去?」
我一聽,忙不迭的點頭,對她說道:「那就這樣決定了,那你說吧,那有揩炎木的地點到底在哪裏。」
「這個麼,等我和你見面了再告訴你。」
「那你在哪裏,我們現在就來找你。」
「我現在沒空,後天吧,到時候給你打電話。」
那端木槿說完之後,沒等我繼續說話,猛地一下把電話掛了。
「草!臭娘們!等老子見到你非扇你兩耳光不可!再把你先奸後殺!草!」
麻子對着已經黑了的手機屏幕大聲罵道,一臉的憤怒。
我沒顧得上和他說話,趕緊撥通了崔震的電話,告訴他我這裏有了揩炎木的消息。
「你說那女的姓端木?」
崔震聽到端木槿的名字,語氣驚訝的朝我問道。
「對,你認識她?」
我聽到崔震的語氣怪異,趕緊朝着他問道。
「說不上認識,我知道四川有個姓端木的人家,家裏世代都是風水先生,我父親曾經去找過他們問揩炎木的下落,但是沒有收穫,不知道這個端木槿和那端木家是不是有關係。」
崔震說完,說自己先去查查這個端木槿,看看到底她是什麼人,然後就掛了電話。
我聽了他的話,雖然心裏也很疑惑,但還是很高興,若這個端木槿真的是崔震所謂的風水世家端木家的後人,那她還可能真知道揩炎木的下落。
一想到這裏,我心裏總算是鬆了口氣,臉上也多少有了點笑容。
「現在放心了吧?看看你這慫樣!」
麻子照着肩膀給了我一下,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你回家好好翻翻你們家那古書,看看有沒有救崔雪的辦法,兩手都要抓,這樣一頭不行至少還有一頭。」
麻子說完之後,便和我告辭了。
這時候已經快到六點了,已經到了該關門說我心裏的時間,再也因為崔雪的事情急的不得了,也想回家翻翻書,看看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便趕緊關了門,朝着家裏走去。
半個小時後,我回到家,進了臥室拿出那本書就開始研究。
我把拿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都沒有找到消除活人體內陰氣的辦法,只在其中畫着地圖的一頁上,看到了有關揩炎木的話語。
那是一個墓葬凶地的解析。
圖案上面畫着的是一個孤零零的墓碑,墓碑前面有很多水樣的波紋,看起來像是在把墓地選在了一條河的岸邊一樣。
這頁圖畫的最下面寫着:墓遇無案之水,墓穴呈水掃面,其家不貴而貧窮,後人受陰氣入體之苦,多出短命夭折之象。陰氣入體過剩者,除服揩炎丹外,無法可解,若遇陰陽並存體質之人,喝其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