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鬼將頓時也覺得十分無力,面對這麼一個傻呆呆到不行的人,他能說些什麼呢,只好點頭嗯了一聲。
「大、大哥,你說話之前好歹跟我打個招呼啊,我剛才冷不丁的聽見嚇了一大跳」。
朱紅石拍着胸口,誇張的說着。
鬼將臉上的疤痕本就猙獰,加上他不愛笑,剛毅的五官常年板着,看上去已經讓人十分有壓力,而他剛剛的聲音又是那麼的威懾力十足,又是在夜晚時刻,怪不得朱紅石會害怕了。
不過要在這裏強調一點,也怪朱紅石的膽子太小。
掙了這個人的銀子後,一定要迅速跟他撇清關係,不然真是要被他的『二』給氣昏頭了。
韓月再度撫了撫眉心,內心無比堅定的想着。
「不要把我的消息透露出去,不然後果你自負,並且跟你臉上的膿包相親相愛過一輩子吧」。
鬼將之前所說的,正是韓月內心所想的,官場之中的人個個不是省油的燈,她可不想被那些人整天惦記。
聽韓月說起膿包,朱紅石又想起了鬼將剛剛的話,抬眼小心翼翼的看了看他沉冽的眸子,又偷偷瞄了瞄韓月微微彎起的眼睛,在吞了無數口唾沫後,忙不迭的點頭表示同意。
「恩,別忘了同吳煉。。。。。。。。。」。
韓月想要囑咐朱紅石同吳煉說一下,不要把她的身份說出去,但她的話剛剛開口,就被迎面而來的一團白色身影給撞到,朝着旁邊的花圃倒去。
丫丫的,流年真不利啊。
在與長滿刺的薔薇花圃親密接觸前,韓月心中只剩下一句怒罵,不過在下一秒,她便掉落進了一個熟悉的安全懷抱里,同時,她的手被一個極其陌生的觸感緊緊抓着。
「小月,你沒事吧?」。
「姑娘,你沒事吧?」。
兩道截然不同的聲音同時響起,一道磁力十足,一道陽光痞氣。
「給本小姐鬆開」。
現在抓着自己的人,絕壁是剛剛在西間踢自己的人。
韓月的餘光看到了緊緊抓着自己的人,一襲華服,外罩素紗丹衣。
剛才在水榭之上,宴席之中有數人是那樣的穿着,韓月並沒有分清誰是誰,但是此時不同,縱然那時沒有看到替她那人的臉,也記得那人的氣味。
「鬆開?好啊」。
灼灼其華的桃花眼微微挑起,面若冠玉的年輕男子含笑點頭。
韓月皺眉看着他,心中的感覺很奇怪,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她來不及思索會有那種想法的原因,一道裂帛般的聲音便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姑娘,是你讓我鬆開的,怎麼你倒是抓着我的衣袖不放?這下好了,衣服破了」。
溫潤如玉的聲音,說出的卻是讓人火冒三丈的話。
自己抓着他的衣袖不放?這人是猴子派來的嗎?他腦子有問題吧。
韓月站直身體,看了看自己早已收回的手,又看了看對面男子破掉的衣袖,不覺更加氣憤。
這算什麼?誣陷?栽髒嫁禍?還是。。。。。。。。。存心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