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呼呼的吹着,陽台外面顯得有點冷,韓老首長拉緊了自己的衣服,靠着護欄對曹子揚道:「我們的秘密不要告訴韓雅她爸媽,免得他們擔心。」
曹子揚道:「我沒打算說。」
「昨天那事情,對不起。」
「你踹的還挺狠,不過韓雅好像沒有發現,值了……」
「我說了,在某些事情上,這丫頭很聰明,但在另一些事情上這丫頭又很笨。」韓老首長手搭在曹子揚的肩頭上,「說點別的,這趟北京你是不是不願意去?」
曹子揚道:「老實說,真不願意,你看我去日本弄成什麼樣?當然北京不會有這種情況,但我真不想再繼續這樣走,能推掉麼?」
韓老首長道:「能,比如你把自己弄傷,不過只能拖一段時間。」
「為什麼非得我去?我去幹嘛啊?」這是曹子揚不明白的,他什麼都不要還不行,那什麼黃河說的好聽,為了尊重親自來,否則就下行政命令,意思就是親自來請,如果不去,一樣會下行政命令。而且黃河那說話的口吻很壓人,還是韓老首長在的情況下,如果韓老首長不在,不更加離譜?和這種官員打交道,曹子揚感覺很不舒服。
韓老首長思考着道:「好像挺機密,而不是他們名義上說的給你弄個慶功宴。」
曹子揚有點冷汗:「不會有什麼陰謀詭計吧?」
「倒不會直接害你,最多就是讓你做些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就你這跟我差不多的性格,我真擔心他們逼的你厲害,你鬧點什麼事出來,那會很麻煩。」
「那你還讓我去?」
「我這是幫你爭取時間,在這個時間內想個妥善的推辭的辦法,另外就是讓他幫你找鴿子,不然你能找到?不過你找鴿子要幹嘛?」
原來韓老首長是這個意思?曹子揚有點無語:「這不是過橋抽板嗎?讓黃河找完鴿子,然後我卻不去北京,黃河不會憤怒?」
「不會,你只要不去的理由合理,他憤怒什麼?你告訴我,你幹嘛找鴿子?」
「現在不能說,再等等。」曹子揚想了想道,「合理的理由,除了把自己弄受傷,還有別的麼?」
韓老首長臉色古怪:「要我說?」
「不然我問什麼?」
「家裏死人。」
曹子揚無語了,這很缺德、惡毒,當然就算曹子揚想用都沒辦法用,家裏已經沒有親人。
「別想了,沒有什麼比受傷更簡單,把腿什麼的摔了,走路不方便,還能順帶回家休養,好好平靜平靜,想一想自己以後的路,你不能再這麼走下去。」韓老首長嘆了一口氣,「我現在都已經有點後悔介紹那麼多人讓你認識,你比我還能鬧事。」
「什麼叫我鬧事,我很被動好吧?比如這個畫展的事情……」曹子揚想繼續說,手機忽然響起來,顯示方鴻烈的號碼,曹子揚隨即接了道,「找到了麼?」
方鴻烈道:「給你傳真還是直接告訴你?」
「直接告訴我,你等等,我回去拿支筆。」
給韓老首長做了一個手勢,曹子揚連忙往裏面走,進了房間,拿紙和筆把方鴻烈說的方倩的信息寫下來。
正事完了以後,方鴻烈問:「你要這些信息做什麼?」
曹子揚道:「我等會到你家和你說,現在我先把我這邊的事情處理完。」
掛斷電話,曹子揚很激動的沖了出客廳,對已經刷完碗打算開始工作的蕭小儀和田雯道:「不用再工作了,因為已經完成,過來吧,我宣佈一個事情。」
等大家坐好,曹子揚把韓局長帶來的文件放在玻璃桌上,然後把寫着方倩各種身體信息的紙也放在玻璃桌上。
韓雅道:「這什麼東西?你說吧,別再賣關子。」
曹子揚道:「這張紙是方倩的身高、體重、身形各方面的信息,是上個月做的測量。韓局長帶來這一份分析報告,你們對照一下,除了體重相差那麼一點點之外,其它的是不是非常吻合?」
韓老首長拿起來看兩眼,然後遞給韓雅看,韓雅看完道:「什麼意思?」
曹子揚道:「這是方倩,關鍵在於那隻手錶,是一樣的,你對照兩張圖。」
韓雅表情古怪:「你讓我們忙這麼久就是弄
第二百七十九章: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