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言小睛計上心來,對李昊闐說:「你看我一會兒。」說着,她挺了一下胸。今天,她穿了一身緊身的紅色運動服,她知道,今夜的她玫瑰長什麼樣,她就什麼樣,而且自己更有嬌艷欲滴的兩朵豐腴、芬芳的大花朵。
李昊闐的眼神躲閃着她,她用細長的手指撫胸而下,觀察到他的臉頰騰地一下紅了。並劇烈地咳嗽起來。看來,他也是個男人,是個心裏有着洶洶火焰的、據認真考證還是處男身的男人。同樣抵擋不了誘惑,特別是在與身體內的荷爾蒙有關的方面。
她用勝利的姿態緊緊地不錯眼神地喵了李昊闐一會兒,直到他無處可躲,低下頭挑起一柱麵條塞到口中,這樣可以呷一下緊張的心情。
「小睛,服了你了。你冷靜一下,我給你講個故事。」他說。她心想,我有什麼可冷靜的,我不過是挺了下胸,看了你一會,讓你露出了男人好色的真面目而已,該冷靜的是你,而不是我哦。這李昊闐也真是大言不慚,頗會託辭。
沉吟一下,他繼續說,「從前,有個國王,一天去劃原打獵,遇上一隻正趴在地上吃草的小兔子,大概是被國王年輕、英俊的外表所迷惑,它看着他手中的沖向自己箭失,以為這是個充滿溫情的遊戲,便咧開嘴,衝着國王吱吱地微笑。
國王心底一軟,放下了箭,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打獵時用以補充體力的巧克力,走到兔子面前,塞到了它的小嘴裏……」
「不對不對,從前沒有巧克力!一聽你這就是瞎編,不知又耍什麼花招。」言小睛載語載笑地打斷他。
「不是瞎編,這是為了讓氣氛浪漫,總不能讓國王給小兔一塊鍋餅吧。——半個月後,國王又來到這裏,竟然發現,小兔子正在等他,他又給了小兔一塊巧克力,並在它白茸茸的頸上圍了一個玉瓔。並撫了下它的臉頰說:
「你等我哦,再半月我還過來。」然後,國王就策馬回宮了。但半月後,國王因為一件事兒耽誤了和小兔的約會。等他猛然想起小兔後,匆匆趕來,發現那片相約的草地上,已不見了小兔,卻有一個天仙一樣的少女躺在草叢裏。
國王奔過去扶起少女,見她已然死去,脖子上插着一支染了血的利箭,在箭身旁邊,有一個玉瓔,正是那天他送給小兔的那一串。」
「小兔是怎樣死的?」言小睛的語氣中充滿了傷感。
「唉——!」李昊闐長嘆一聲,喃喃地說,「原來那隻小兔因為對國王的思戀所致,竟然化為一位美少女,但就在變化的一剎那,一個獵人出現,一箭射死了它。」
「太可惜了,如果國王準時赴約,那該多好啊。」言小睛無比感傷地說。
「那你知道,約會了那一天,國王去幹什麼去了嗎?」李昊闐故作神秘地問道。
「不知道啊,我哪兒知道啊,故事是你講的。」
「嘿嘿,他去和一個女生吃拉麵了。」李昊闐對拋出的包袱本以為會惹得言小睛大笑一下,但她卻臉色驟然冰冷,用粉拳使勁地擂了一下桌面,對店裏夥計大喊道:「給我上瓶白酒!」
那夥計被她凌厲的表情給驚了下,誠惶誠恐地捧來一瓶二鍋頭,放在桌上。卻被李昊闐搶起,撩開衣領,貼胸藏起。
「小睛,我錯了行不,認打認罰。這可別胡鬧。」
「不行,你剛才那個故事刺傷我的感情啦!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陪我喝酒,要麼當着眾人吻我一下!否則,今天受盡了屈辱的本小姐,就要殞命在東環護城河下,從此,我們天各一方,互不相干!」
「那,你還是稍稍喝兩杯吧。」李昊闐無奈地抽出酒瓶,倒了兩杯,給自己的滿一些,給她的少一些。這可是高度酒,不是一個小丫頭的酒量所能勝任的。
不一會兒,酒瓶中的烈酒已褪去一半。言小睛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搖着長發打了個咯,扁了扁紅唇,大着舌頭喊:「李昊闐!李昊闐!」
「怎麼了?別光喊我名兒,有話您說,我在這兒侍候着呢。」
「你的故事講完了嗎?」她看到李昊闐頷首後,接着說,「那讓我也講一個故事!」
「好,你講吧。」李昊闐看她醉顏佗佗,不敢招惹,唯言聽計從。
「好,那你洗耳恭聽。這個故事就從國王和一個小妞吃拉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