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真是太壞了,不過老子就喜歡看到人家絕望的樣子!」
聞言,其它的倭寇全都大笑起來,起鬨道,「快,讓我們也見識見識,老子還真沒見過這在肚子裏的孩子是啥樣呢。」
「好,老子就來試試!」說完,那倭寇猙獰一笑,就舉刀朝着那婦人的肚子刺了進去。
「啊…」
劇痛讓女子大叫出來了,隨同鮮血流出的,還有絕望的淚水。
刀,一寸寸下移,劇烈的疼痛讓女子開始抽搐。
「出來了,欸,這不就是個孩子的樣子嘛。」
將婦人的肚子剖開,那倭寇長刀一伸,就將那已經成型的孩子當胸刺穿,然後直接從肚子裏挑了出來。
「啊…啊…孩…孩…子…」
看着被挑出來的孩子,那婦人張開嘴用盡最後力氣發出幾個模糊的字音,便是頭一歪,直接斷絕了氣息。
只是那眼睛瞪得滾圓,至始至終都未曾合上。
「誒,你們看看,這是眼睛,這是鼻子吶,和一般的嬰兒沒啥區別呢。」
婦人慘死一旁,而那些倭寇卻是熟視無睹,走在一起圍着那嬰兒興致勃勃的討論起來。
「誒,沒啥特別的,走了走了,還是搶錢要緊。」
待得幾人將那嬰兒徹徹底底研究了個遍,隨即便是興致缺錢的站起身,長刀一揚,直接將嬰兒給甩落在了地上。
用那慘死婦人的衣角擦了擦刀身,就若無其事的離開,繼續下一場屠殺。
而如此慘絕人寰的場面在如今的月港隨處可見,抬眼望去,整個城內滿地屍體,滿目血紅,儼然成了人間地獄。
府城,忠義伯府。
「姑娘,不好了,倭寇已經攻入月港了!」
光子滿臉驚慌的從門外跑了進來,氣喘吁吁的說道,「姑娘,這可如何是好呀,要不咱們快跑吧?不然倭寇只怕再不久就要打到府城來了!」
「怎麼可能,劉指揮使不是已經領兵前去抗倭了麼?」·聞言,在坐眾人面色在瞬間變成了一片灰白。
今日午時,光子就已經送來了倭寇登陸月港的消息,只是想着漳州府畢竟有駐兵,況且倭寇只有千人,憑着衛所的能力或許有與之一戰的能力,因此給慕容旭寫了書信之後眾人便在府內等消息。
可誰成想,竟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老爺,您不知道,劉指揮使大人的確是英勇,但是軍中沒人啊,那些邊軍居然只剩下不過數百人,而且都很沒用,一遇到倭寇,沒打就先跑了!」
那光子一臉氣憤的說道,「更過分的是,很多將官在得知消息之後,居然率先帶着家丁臨陣脫逃了!」
「怎會如此,怎會如此!」
聽到這裏,屋內眾人已是見都是傻了眼,恐懼攀升在每個人的心頭。
「爹,相公,我們難道真的要逃走麼?」沈林氏拉着沈守義的手,臉上掩飾不住的恐懼。
那倭寇有多麼的兇殘他們是知道的,若是當真打入府城,那這城必然是要淪為一座死城了啊!
「娘,逃是沒用的,先不說我們的所有身家都在這裏,就是逃,能逃得了一時,那也逃不了一世。」
沈碧沁皺眉出聲道。
「不錯,沁兒說的對,逃不是辦法,而且,就算我們能逃走,那城中的百姓怎麼辦,我們能夠就自己逃走麼?」
那邊林博文也是開口道。
「那,那要怎麼辦,若是不走,倭寇真的帶過來,我們想走也走不了啊!」沈林氏已經是慌的六神無主了。
「我早說過,那些邊軍靠不住了!」
就在此時,沈碧沁當機立斷站了起來,對着眾人說道,「我已經讓白瓊給阿旭送去了求援信,他應該正在帶兵趕過來,所以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在援兵到來之前守住城池,爹,你與我一同去找同知大人!」
「找同知大人?」
聞言,眾人都是一愣,沈守義不解的開口問道,「沁兒啊,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自然是想辦法守住城池,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找同知大人讓他幫忙,這城,我們自己守!」
沈碧沁面色堅定的說道,「爹,以你如今在漳州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