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孟都的幽怨,蘇則微微一笑,看來次的創傷這丫頭到這還沒有忘記呢?
話說孟都這丫頭原本是個傲嬌小姐,她的自信或許也是那個時候被打碎的。
要不是那件事,或許她也沒有這麼快投入自己的懷抱。
想到這裏,蘇則心充滿了得意。
「那個時候咱們的關係還沒有進展這麼快,要是知道咱們會成一家人的話,我早會向你投降,安安心心的在你身邊做個小白臉豈不更好。」
小白臉!
孟都噗哧一聲笑了,道:「這個你可大錯特錯了,那時候我可是對你恨之入骨,抓到你之後肯定會咔嚓一聲。」
蘇則佯驚道:「哎呀,那樣我豈不成了太監了。我說丫頭你夠狠啊,你自己不用也不讓別人還用嗎?幸好你當時輸了,否則的話你這病啊也治不了了。」
孟都呆了一呆,忽然滿臉昏紅,低聲道:「師兄,我說的是砍頭,你……你想到哪裏去了?」
是嗎?
蘇則笑容不變,道:「看來是我誤會了啊!」
孟都見到這廝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哪裏還不知道他是故意的。當下頓足道:「師兄,你……我不理你了!」
說着要站起身來離開。
稍等稍等!
蘇則急忙扯住了她的衣袖,笑嘻嘻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晚我可去找別人了?」
你……
孟都再次羞紅了臉。
她不過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女,臉皮的厚度哪趕得蘇則這等老司機?
你欺負我!
孟都氣鼓鼓的說道。
蘇則忽然湊了過來,眉開眼笑道:「那你還要不要了?」
自從跟蘇則雙修以後,孟都的身體和武功都在成倍的增長,她自然捨不得這裏面的好處。
可是面對這廝的逼問,孟都面嫩,仍然不好意思說出一個肯字。
只是羞紅了臉不肯說一句話。
見到孟都的窘態,蘇則心頓時得意萬分。
蘇則的身邊的女人當,邪惡姐是女豪傑又是個風流寡婦,對於男女之間的羞羞事早免疫很多年了。二人在一起的時候,是她勾引蘇則的次數居多。
素問出身風塵,雖然潔身自好,但是耳濡目染的也不怎麼當回事了。所以她跟蘇則在一起也是興奮的多嬌羞的時候少。
孟都雖然不是金枝玉葉,但仍然是大家閨秀一枚,自幼在輔國公府長大,接受的都是些傳統的禮儀。估計長這麼大還沒有被調戲過,當然除了蘇則以外。
雖然二人早有了男女之事,但是一觸碰到這個話題,孟都會有種發自骨子裏的嬌羞。
這一點讓蘇則十分的滿足,變着法子想調戲一下孟都。
在蘇則忘乎所以的欣賞孟都的嬌羞時。
一聲不合時宜的咳嗽聲打亂了二人的嬉戲。
「你們兩個不要這麼直白的秀恩愛吧?」
這丫頭一臉不爽的說道。
雖然她有求於蘇則,但是見到二人這樣肆無忌憚的調情,她心還是有些酸澀的。
啊!
孟都急忙推開了蘇則,捂着臉離開了。
她原本面嫩,被蘇則調戲也罷了,但是被田姿看到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丫頭,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沒有禮貌的!」
蘇則歪着頭不爽的看着田姿。
話說跟他有關係的女子,也只有眼前這位沒有多少感情了。
「師兄!」
孟都出去後猛的想起了答應田姿的事情,顧不羞愧再次折回來了。
她深吸了口氣,將其他的雜念拋出了腦海。
拿人錢財,忠人之事。
既然她答應了田姿要幫她,自然不會食言而肥。
「師兄,剛才的分析我還沒有說完。」
她頓了頓,道:「李忠有要想得到糧食,繞不開白蓮教,因為只有白蓮教手有糧食。可是一旦馬麟和我們打起來的,雙方的糧食都會大量的被消耗。站在他的立場,是不會坐視我們打起來的。所以,他才在師兄的建議下入住西安,牽制住了馬麟。」
說的好!
蘇則點了點頭。
孟都遲疑了一陣,還是有很大的疑問。
其實李忠有未必非得聽蘇則的,他完全可以跟馬麟聯手除掉白蓮教,這樣一來不僅能夠得到白蓮教的糧食,還能幫馬麟省下一部分糧食。可謂是一舉兩得了。
可是為什麼李忠有非要再次挑起武之爭的局面而入住西安呢?
蘇則嘴角溢出了一絲笑容。
孟都能夠想到這裏已經是難能可貴了,但是他的籌碼可不只這兩條。
否則的話,不是他口的一場豪賭了。
「李忠有之所以肯聽我的建議入住西安,除了你說的那兩條之外,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蘇則斯條慢理道。
聽到這裏,孟都的頓時集了精神。
她知道蘇則的智商遠在自己之,這最後一條恐怕才是重點。
果然,蘇則一字一句道:「我在給他的信說,如果他不採取行動的話,我會一路燒光白蓮教儲存的糧食,一粒也不給馬麟留下。」
什麼?
孟都頓時驚呆了,同時發呆的還有田姿。
她才想起蘇則從白蓮教抽調了一支衛隊,這支隊伍神出鬼沒的,似乎在執行一項秘密的任務。原來他們是去燒掉沿路儲存的糧草。
「可是燒了糧草,我們豈不是……」
孟都驚駭萬分道。
蘇則淡淡一笑,道:「所以,我才說這是一場豪賭,賭贏了,白蓮教的危機解開了。賭輸了,白蓮教的自然也沒了。」
師兄!
孟都倒吸了口了涼氣,道:「你這麼做太冒險了?萬一你猜錯了,又或是李忠有是個沽名釣譽的人,他不理會你毀掉糧食怎麼辦?」
怎麼辦?
蘇則反問道:「孟都,算是讓你來打這場仗,你有把握打贏馬麟嗎?」
這……
孟都遲疑了一陣,黯然搖了搖頭。
蘇則哼了一聲,道:「早輸晚輸都是輸,最後白蓮教同樣是保不住。與其坐以待斃,為什麼不能孤注一擲去賭一把呢?興許,它成了。」
孟都沉默了。
如果換了她的話,是絕對不敢用險的。
但是蘇則敢,而且還賭贏了,他這一次純粹是拿全部在賭。
孤注一擲,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這個決心的。
對於孟都來說,蘇則他是一個瘋狂的賭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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