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朱紫怡果然是沒有點鬥志啊!
見到朱紫怡十分好說話的樣子,邪惡姐忍不住搖了搖頭。
主母要有主母的規矩,否則後來的人怎會把她當盤菜。
柳飛煙也十分乖巧,知道諸女都以朱紫怡為主,說什麼都要堅持要朱紫怡座,她才肯在下面坐下。
朱紫怡沒有辦法,只得依着她了。
見到柳飛煙這樣識趣,邪惡姐心的警惕稍微鬆了一些。
「飛煙妹子,快快說說蘇郎的事情吧?」
她岔開話題道。
柳飛煙略一沉吟,將蘇則在陝西的事情說了。
聽到蘇則在陝西跌宕起伏的事跡之後,房的諸女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原來蘇則在陝西居然發生了這麼兇險的事情,有好幾次都險些丟了性命。
朱紫怡聽得眼淚直打轉。
原來蘇則在外面是這樣的兇險?
柳飛煙也垂淚道:「小妹無能,蘇郎現在已經被錦衣衛收監了,在北鎮撫司關着呢?聽道長說,諸位姐姐在這裏,所以特來向諸位姐姐稟告,希望能夠想個辦法?」
這個皇帝老兒!
邪惡姐怒睜圓目道:「他這是說話不算話,蘇郎他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他不給獎賞也罷了,為什麼要把人關起來?還有那個孟都我早覺得不是什麼好人,果然如此,這次蘇郎是受到了她的連累。」
出於其他的考慮,柳飛煙對孟都的事情一帶而過,並沒有詳細的說明。
這……
朱紫怡也感到有些棘手。
原來蘇則進了陝西以後居然跟造反的孟都攪到一起了。
如果是其他的問題也罷了,或許可以花點錢,找找人能夠撈出來。
話說這段時間,邪惡姐倒騰房產商鋪,認識了不少達官貴人的家眷。
只是一牽扯到造反,事情的性質有些不同了。
「要不,咱們去找找人,看看能不能說說情?」
她心也沒底。
可可一言不發,雖然柳飛煙有些言不盡實,但她還是聽出來了。
這件事跟孟都有關係。
蘇則是為了孟都自願回來的。
他會不會有事,完全取決這個孟都的身。
可可一言不發,轉身走。
「可可,你去哪裏?」
朱紫怡急忙問道。
「去把蘇則救出來!」
可可頭也不回的說道。
在這個小圈子,秋水仙以朱紫怡馬首是瞻,採薇小雅軟弱無依,自然也是緊隨着秋水仙的腳步。只有可可獨立獨行,既不跟秋水仙親密,也不跟她交惡,始終保持着距離。
「可可,等一下!」
朱紫怡小跑了幾步,扯住了她的手,道:「你想劫北鎮撫司的昭獄?」
可可點了點頭。
「可是你想過沒有,無論能不能成功,蘇大哥都會背叛逆的罪名了?」
朱紫怡語重心長道。
可可冷冷道:「管不了這麼多了。」
她扭頭道:「柳飛煙,你是白蓮教的聖女,京師內應該有你的人吧?」
柳飛煙點了點頭。
雖然她這個聖女已經名存實亡了,但是手下依然有些力量。
「那好,我們兩個商議一下。」
可可低聲道。
目前來說也二人懂點武功。
可可!
邪惡姐也走前來,道:「可可,紫怡姐姐說的對,不能這麼莽撞。」
可可嘴角一撇,道:「我沒有你們那麼悠閒?什麼都不做,蘇則豈不是更危險?」
她走了幾步,道:「柳飛煙,你去不去?」
這個丫頭!
邪惡姐心有些不悅了。
可可一直跟她們保持距離不冷不熱的,所以她對可可也不怎麼親近。
柳飛煙有些為難了,看得出可可跟邪惡姐並不是一路的,她真的不想在這個關頭站隊。
雖然她也想儘快的救出蘇則,但是只要邁出一步的話,勢必要跟邪惡姐交惡。
可可哼了一聲,道:「好,你不去,我去!」
說着要出去。
「丫頭們,吵吵什麼呢?」
老道懶洋洋的掏着耳朵,踢踢踏踏的走了進來。
一看到老道進來了,可可登時惱了。
她身子一晃擋在了老道面前。
「道人與狗不得進入,老道你在往前一步,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她對老道可謂是極為看不,即便是沒有蘇則的叮囑,她也不會讓老道靠近一步。
「哎呦!小可可,怎麼了這是,被人排擠出來了?」
老道明知故問道。
「關你屁事!」
可可冷笑道:「你還是去你的青樓要緊?」
見這丫頭揭穿自己的老底,老道也不生氣,只是笑嘻嘻道:「丫頭,我早說過了,你這個性格不討喜,要是不改一改的話,早晚會被人家排擠出來的。」
「廢話還真多!」
可可滿不在乎的說道,她只在乎蘇則,其他的人愛咋的咋地,她也不放在心,反正她也沒有什麼野心。
廣寧子咳嗽了一聲,道:「你想去劫獄?」
可可點了點頭,目光在廣寧子的臉轉了轉,道:「老道,她們不敢去,要不咱們兩個搭個伙。怎麼着蘇則也是你徒弟,徒弟出事了,你該不是害怕那些錦衣衛了吧。」
這段時間,老道的衣食住行都是她們管着的。
老道嘿嘿一笑,道:「丫頭,能救他老道早救了,根本用不着你來使激將法。」
他深吸了口氣,道:「這一次,老道贊同紫怡丫頭的意見,蘇則不能救?」
為什麼?
可可愣了一下,不解的看着老道。
這老道雖然人品低劣,但是好歹也是道門成名的人物,眼界和路子都有的。
既然他這麼說自然有自己的道理。
果然,老道打了個哈哈,笑眯眯道:「實話告訴你們吧,蘇則這廝沒事,你們也不要擔心,用不了多久這廝會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們的面前。」
啊!
聽到老道的這番話,眾女的一顆心才鬆了下來。
「你有什麼內幕消息?」
可可歪頭看了老道一眼,疑惑的問道。
老道哈哈一笑,道:「天機不可泄漏!」
說着身形一晃,瞬間出了房間。
他的武功當真是深不可測,一晃之間,身子像一隻大鳥一般掠過了庭院。
「這個老傢伙,你給我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