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二人走進乾清宮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震驚了。
乾清宮的寶座上坐着一個人,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穿着袞服,胸口繡着五爪飛龍,冷冷的打量着二人,不是文謙之是誰?
文謙之,你好大的膽子!
張奎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
他萬萬沒有想到文謙之會這樣大膽,公然穿着龍袍坐在乾清宮的龍椅上。
「文大人,你這是……」
朱和梶也有些傻眼了。
你文謙之飛揚跋扈,不把他這個廢太子瞧在眼裏,他朱和梶認了。
誰讓他是喪家之犬呢?
他也知道文謙之不是什麼忠臣,之所以留着自己,那也是為了名正言順的對抗朝廷。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明目張胆吧?
退一萬步說,就算你想過過癮,那也不必當着他朱和梶面這麼幹吧?
當着人家的面,穿龍袍坐龍椅,你咋不上天呢?
想到這裏朱和梶心中也有些生氣了。
「文愛卿,如果你是喝多了,孤可以免你之罪。」
朱和梶還是給他留了一線的。
畢竟他的小命還是捏在文謙之的手中的。
大膽文謙之!
張奎卻管不了這麼多,他厲聲道:「你這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就算是殿下恕你無罪,我張奎也不會放過你的。」
有些事朱和梶可以忍,但是他張奎無需忍耐。
恕朕無罪?
文謙之哈哈一笑,道:「朱和梶,你未免也太瞧得起自己了。」
你……
朱和梶臉色變的極為難看。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
他縱然委屈求全,但也不是沒有底線的。
如果你文謙之穿了龍袍,那又把他朱和梶置於何處呢?
「文謙之,你這是逾禮!」
朱和梶哼了一聲,道:「父皇屍骨未寒,你這麼做可曾對得起他?對得起天下的百姓?」
其實他在提醒文謙之。
江南打的靖難的旗號,所謂靖難就是反近臣不反皇帝,如今文謙之公然穿起了龍袍坐起了龍椅,跟公然造反已經沒有
了區別。
如果消息傳了出去,靖難的大旗就很難再打起來了。
這也是朱和梶唯一想到能夠制止文謙之囂張氣焰的做法。
哈哈哈哈!
文謙之忽然大笑了起來,前仰後俯都止不住。
良久,他才上氣不接下道:「朱和梶,你還真以為我文謙之把你那什麼靖難的屁事放在心上?」
什麼?
朱和梶心中猛的一緊,吃驚的看着文謙之。
靖難的旗子一直都是朱和梶的價值所在,一旦文謙之不把靖難看在眼中了,那麼他的命運也可想而知了。
文謙之!
張奎吃驚道:「你在胡說什麼,難道你想造反?」
他忽然也覺得事情有些不對了。
莫非,文謙之這個混蛋現在就要造反?
造反?
文謙之冷笑了一聲。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來到了二人的面前。
「你們視我文謙之為造反,其實在朕的眼中,你們朱棣的後代才是真正的反賊。你們家的江山不也是造反得來的。朕
這麼做也只是拿回自家的東西而已。」
什麼?
朱和梶大吃一驚,不解的看着他,頭上幾乎要冒汗了。
平心而論,朱棣的江山來的的確有些不明不白。
但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其他人也說不出什麼,想說什麼的都已經死了。
如今有資格說這話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建文帝的後人。
「你是……」
朱和梶也不傻,心中隱約猜到了什麼。
哼!
文謙之冷笑了一聲,伸手拿出了一個翠色的玉璽。
「睜大你們的眼睛好好看看吧,誰才是大明朝的正統。」
這個是……
朱和梶和張奎都大吃一驚。
他們仔細的觀察了一
第956章 左右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