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聖在準備打開神之囚牢了,雖然這一次倒沒有佈陣,可星聖的神色卻隱隱比剛才嚴肅了很多。卻見他拿出了危月令,低頭看了許久,忽然將它高高的拋入了空中!
那危月令卻沒有順勢掉下懸崖,而是懸浮在空中,但見星聖盤膝而坐,念起了咒語,而隨着他的念咒,從哪危月令上忽然間射出一道強烈的金光!上貫蒼穹,下至深淵!
眾人屏息等待,見那危月令如此厲害,此時誰都不敢說這危月使和危月令是冒充的了。
只是這一等,卻是等了半個小時之久!眾人見危月令遲遲不再有動靜,倒是星聖,他的臉色越來越差,此時已經隱隱有些痛苦。
有人不禁說道:「這神之囚牢的封印是後天異火,要滅一般的火尚且需要一番力氣,更別說這後天異火了!這危月使是危月使沒錯,可他只有鍊氣期的修為也沒錯,就算他知道怎麼打開神之囚牢,力量不夠,也驅使不了後天異火吧!」
「看來是這樣沒錯,已經過去這麼久,危月使這是在與地獄神焱僵持啊!」
「這可如何是好?只有他知道如何打開神之囚牢,現在又無法推進,他若是有個好歹,我們豈不是沒希望了?」
「誰說不是啊!我們是不是該幫幫他?」
「幫?怎麼幫?你知道打開神之囚牢的咒語嗎?如此貿然上去,不但什麼都幫不了,反而會打斷危月使的咒語,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們倒是想個辦法啊!」
眾人開始擔心起來,議論紛紛,只是到此商量不出對策。
莫燃也發現了星聖的不對勁,她現在也顧不得其它,走到蘇雨夜面前,問道:「怎麼回事?」
蘇雨夜搖了搖頭,「不知道。」
莫燃不明白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蘇雨夜還是如此淡定,且不管神之囚牢如何,若是任由星聖僵持下去,他的生命安全首先就無法保證!「你怎麼會不知道?你既然知道星聖是危月使,難道連如此關鍵的一環都沒計劃好嗎?」
這可不像蘇雨夜!他、絕對是個走一步看十步的人!
蘇雨夜方才把視線從星聖身上調開,垂眸看了看莫燃,許是看出了她的着急,蘇雨夜倒是多說了幾句,「等吧,看來有人比你我都沉得住氣。」
莫燃皺了皺眉,更加不解,「什麼意思?你在指誰?」
「噓。」蘇雨夜伸出一根手指,輕輕的放在莫燃唇邊,「先別急,莫燃小朋友,你真是單純的太可愛了,這是一場大戲,角兒還都沒有上場呢,不清楚唱什麼戲就先看着,這樣才能抱住自己。」
莫燃眯了眯眼,「你這是在給我上課?」
蘇雨夜的話太隱晦了,而且暗示的也太多了,可不難聽出,蘇雨夜的確比她知道的太多太多了,莫燃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就好像她已經進了一個暗流涌動的漩渦,她只能跟着旋轉,卻無法脫身而出,如此被動的局面,她一點安全感都沒有!
許是心中想的太多,莫燃反而沒有注意蘇雨夜的手指,遲遲沒有離開她的唇瓣,在她說話的時候,那柔軟的上下唇摩擦着蘇雨夜的指腹,蘇雨夜的視線不可抑制的轉移到了那輕輕開合的唇瓣上。
在莫燃說完之後過了一會,蘇雨夜才勾着莫燃的下巴,輕輕摩挲了一把莫燃的唇瓣,而這一次莫燃終於意識到了,她好像被調戲了!
莫燃拍開蘇雨夜的手,反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嘴,「蘇雨夜,我在問你話呢,你這是為老不尊嗎?」
蘇雨夜笑了,他看着莫燃的動作,手往口袋裏一插,「高興的時候就叫叔叔,不高興的時候就直呼其名,莫燃小朋友,你這不照樣沒大沒小嗎?至於你剛才問的嘛……這戲已經開鑼了,該誰出場就要誰出場,不是叔叔我不告訴你,而是我也想知道,這場戲裏,有多少角兒呢。」
莫燃懷疑的看了看蘇雨夜,又轉頭看了看星聖,許是知道莫燃在想什麼,蘇雨夜忽然問道:「真是好奇啊,莫燃小朋友,你說,如果是我身陷險境,你會不會也牽腸掛肚呢?」
莫燃看了他一眼,雖然她很想說,她不相信會有那種時候,可她卻是說道:「也許你什麼都說對了,只有一點你似乎沒搞清楚,我不是來看戲的。」
所以不可能沉得住氣,如
311. 看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