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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二)
另一邊,宴山君帶着三人往裏走,城內一片死寂,但倒不是真出了事,沙鷹族人藏匿在各自房內,透過厚厚的紗簾偷窺他們。
洛珩納悶道:「他們怎麼都不出來?」
宴山君嘆了口氣,無奈道:「還記得我先告訴你們的嗎?沙鷹一族排外得很,更何況他們先才被人胖揍了一頓,自然更不願見人了。不過這兒住的都是平民,見不見着都無所謂。核心人物都在祭壇那邊,一會兒還是小心為上。」
而那祭壇,便是正中間直聳上天的通天塔。
走近了看這塔便更為雄偉,下面的金字塔四角立有泛着銀色金屬光澤的高柱,上面刻着繁複的花紋,銀色流光順着花紋從底部往上輪迴流轉。石頭堆砌的塔身堅硬又光滑,每一面都有一個不同的人臉,或喜或怒,或哀或靜。仔細去看,還能發現每塊石頭上都有這樣的人面,伴有奇怪紋飾,最後組成了整面的人臉。
一名背後生有黑色鷹翅的人在塔前等待他們。這人雖皮膚黢黑,面龐卻很是英俊,穿着短打,露出的手臂上肌肉塊塊隆起。
他眉心有一朵黑色火焰記號,一雙金色豎瞳緊緊盯着他們,直到他們走到近前才粗聲粗氣道:「誰是宴山君?」
他口音十分奇怪,似乎很少說話,又或者很少說人類的語言,連咬字都是不清的。
宴山君便上前一步,拱手道:「我便是了。請問閣下如何稱呼?」
他卻不回答,只冷聲道,「族長有命,隨我來吧。閒雜人等就留在這兒。」
說完,轉身就往裏走。
宴山君聞言便一愣,道:「這三位是和我同路的。我此番前來也是要詢問和他們相關之事。」
那沙鷹族人只道:「那關我什麼事?族長只叫我帶你去,又沒說要帶他們去。有那個本事,就自己闖過去。總之我只帶你一個進去,他人和我無關。」
他話語裏滿是戾氣,看向蘭歸三人的眼神也多是不滿和看不上,敵意和惱怒明顯無比。
宴山君雖沒被他敵視,卻也沒得到他的尊重。而宴山君並不在意他的態度,但到底是被種族歧視了,他身為人族,便不得不找回些面子。畢竟和沙鷹一族來往繁多,他這次若是不正面對上,下一次再來,恐怕待遇更差。
況且界碑傾塌在即,若沙鷹族始終保持這樣的看法,失了洛珩的庇護,那最後的結果怕是比上輩子還悽慘。不如趁此機會敲打一番,也好叫他們明白,人族一直在前進,而他們卻固步自封。
宴山君便嘆口氣,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沙鷹一族是惱羞成怒了,拿那名重劍修士沒法,便將氣撒到他們身上來。先幾回來,就算是陌生面孔,也沒講過禮貌,卻也總不至於對自己這樣態度。
「如此,不如讓我們自己過去吧。」宴山君道,「按你們族中規矩來吧,我們若靠自己的實力到了祭壇,也不需你們用族長之儀相待,只要看做是和你們平等的便是了。」
那沙鷹族人驚詫地看了他一眼,約莫是想到了那重劍修士,便遲疑了一瞬。
旁側通道卻傳來一個年輕女性的聲音,她的聲音很清脆,讓人一聽便心生好感,但她說的話卻不那麼動聽了:「一個瞎子,三個小白臉,你怕什麼?便叫他們選,是一個一個來送死,還是一齊被解決吧!」
洛珩聞言一驚,眼裏便現出退縮之意,不過他怕的是女人,但那沙鷹族人捕捉到他的眼神,便以為他是真生了退意,心下便不屑地想:果然還是懦夫。人族總是不堪一擊的,若如當日那人一般的怕是鳳毛麟角。能平安到這兒,恐怕還是虧了這名宴山君的人手中的信物罷。
那重劍修士的確給他們一族留下了不可磨滅的深刻印象,叫他們對人族有了一絲忌憚,但千萬年來的認知仍左右着他們,他們甚至沒法對人族修士做到平等對待。或者說,他們始終認為自己高人一等。
「既然這樣,那就不能怪我沒引路了。」他不屑道,「若是沒通過,那還請你們哪兒來回哪兒去,就算有信物也不能去祭壇見族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