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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六十八)
沙曼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艱難地離開的,她以為蘭歸和沉灼在一起,不過是沒見識過女性真正的味道。可是事實上蘭歸分明對此不屑一顧。
她只覺得自己一顆芳心都被刺了個千瘡百孔,補都補不好了。
蘭歸也沒在意她的情緒,只走到擂台旁去等沉灼,周圍的沙鷹族人俱點頭示好。
如今沙鷹族人已經有了很大的改變,最起碼不再看輕他們,實力是最能讓他們信服的標準。不過也有例外,以最初那名中年人為首的沙鷹族人便十分痛恨他們。
是的,就是痛恨。
沙曼等四人修為下降緩慢,甚至他們還沒能察覺。但那中年人卻不一樣了,這短短几天裏他就已經跌落了兩個境界,曾經他算得上族內前三十的高手,如今至多前一百,這還要靠自己長久以來積累的經驗。
察覺到這一點,中年人心裏又驚又怒。
他並非懈怠修煉之人,可境界無故跌落,定然是外力所導致。可是什麼力量能叫他境界跌落?
那天他被沉灼揮來的劍氣打得重傷,他也不認為是沉灼比他厲害,畢竟當時他和蘭歸在比斗,又拼着被火龍灼傷而向蘭歸揮出一擊,已經消耗了不少精力了,沉灼也不過是乘人之危罷了。
而沉灼擺的擂台他也沒上去過,一是他重傷未愈,二則是他不屑上去。雖聽手下人匯報說他打敗了族內第一高手,卻也不以為然,認為是族內那第一高手讓了步。他卻哪裏知道真正讓步的是沉灼呢。
而等他傷好,境界便跌落了。這實在太巧合了,是不是因為傷及內腑而導致的跌落他自己最清楚。治癒用的丹藥是族內最好的,丹師也說過這傷不至於有如此嚴重,那就分明是有人動了手腳。
那除了沉灼,誰還會這樣做呢?
果然是魔,不敢正面而來,就會耍些卑鄙的手段。
中年人恨得牙痒痒,卻強行按捺住沒去找沉灼算賬,這些日子也還裝模作樣認真去聽他們講課。他倒不是認為自己敵不過沉灼——沙鷹族的人大抵都有這個壞毛病,輸了不是自己的問題,是別人使了手段。
他私下去尋了沙和玉,想請求沙和玉幫忙遏制不斷跌落的境界,沙和玉卻言明這是他自己犯下的錯,需得自己承擔,便是想尋求幫助,也不該是找她。
中年人便也埋怨起沙和玉來。說來,他一直不明白,老祖宗為何要如此對待一隻魔,那三名人族也便罷了,那可是一隻魔啊!魔物,分明都是被天道遺棄,都是不該存在的啊,老祖宗和魔交好,就不怕遭天譴嗎?
——等等,和魔物交好?莫非老祖宗……
他越想越覺得不對,更覺應該阻止這所謂的授課,否則沙鷹族恐招天道不滿,那他們的未來實在堪憂!
他這樣想着,便打算去找族長與祭司商討,這關乎着沙鷹族的未來,想來他二人也會重視。
然而他將將準備出門,卻猛地察覺不對,忙往側邊閃開,一枚銀針擦着他的羽翼而過,直直釘在了門上。那銀針尾端系了一根極細的紅絲,只一瞬便被收了回去。
中年人大驚失色,連忙將他的斧子拿了出來——斧身上的裂痕仍在,顯得刺目無比,他並非不想修好,畢竟這是他本命法器,然而這斧頭材料特殊,當初煉製了這一柄後便沒有剩餘了,因這他也給沉灼狠記上了一筆。
不知何時,他身後床上坐了個纖細的少年。那少年穿着紅色的薄衫,襯得肌膚白皙到將近透明,他的雙腳赤/裸着踩在土色的地面,明亮的日光透過紗窗罩在他身上,叫他整個人顯得脆弱又美好。
中年人見他這樣,果然沒了大半防備,只疑惑這人是如何進到房裏,甚至瞞過了自己。
少年收回了銀針,將其紅絲纏繞到自己手腕上,對着中年人道:「別擔心,我不是壞人。恰相反,我是來找你合作的。」
「不打了。」沉灼道,他活動了一下手腕,撐着擂台邊緣跳了下去。
對面健壯的沙鷹族人一愣,順着沉灼走的方向看去,見蘭歸等在那裏,便瞭然了。
第68章 (章 六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