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刃破門而入,只看到房間裏站着一個身材婀娜,曲線玲瓏有致的年輕女人。女人手中捏着一朵盛開的櫻花,嫵媚動人。
「既然能夠逃出我佈下的結界,想必是有些本事。不如咋倆較量一下,究竟是你中原的術法強,還是我東瀛的陰陽術厲害」說話間,女人抬手將手裏的櫻花打了出來。脫手的櫻花,夾雜着暴戾之氣,快速的飛射而來。
許白刃直接拿出鬼泣,將迎面飛來的櫻花劈成兩半。同時一個閃身,來到了女人身側,直接朝她的腹部刺去。
只聽噗的一聲,鬼泣直接扎進了女人的腹部。
女人似乎並不在意,反手掐住許白刃的手腕,用力一掰。咔擦一聲響,許白刃的手腕應聲而斷,疼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
女人甩手將他推倒在地,伸手將還插在腹部的鬼泣拔了出來,隨手扔在了地上。儘管鬼泣對女人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可從她的表情來看,似乎是毫無知覺,就像是扎在別人身上一樣,與她毫無關係。
只見女人手掌一翻,憑空冒出一小捧的櫻花花瓣。緊接着,就看她把手裏的櫻花直接按在了傷口上。不過瞬間,櫻花消散不見,女人的傷口也隨之痊癒,就好像根本沒有受過傷害一樣。
此時,被女人甩倒在地的許白刃,用陰力將斷掉的手腕聚合在以前,暫時恢復了自如。趁此空檔,許白刃就地一滾,快速的抓起鬼泣,又向女人刺了過去。不過這回他學精了,事先將一道陰力賦予鬼泣之上。他就不信那個邪,憑着鬼泣和陰力的雙重合擊,制服不了你一個小小的陰陽式神。
沒錯,經過剛才的較量,許白刃已經確定眼前的女人並不是人類,而是陰陽師圈養的鬼體式神。
陰陽式神雖也是鬼體之身,但經過陰陽術的滋灌養成,比一般的陰魂鬼魅要強大許多,甚至比一般的鬼差還要厲害上三分。這說的還只是一些普通的式神,若是那些一直被陰陽師奉為傳說的式神,其能力甚至無限接近於神靈的存在。
一道精光閃過,鬼泣在女人(不,應該是式神櫻花女才對)的右臂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傷口的血肉外翻,散發着絲絲黑色陰氣,看着猙獰而恐怖。
櫻花女一吃痛,又變出一捧的花瓣,快速的敷在傷口上。只是這回花瓣並沒有起作用,傷口根本沒有和之前一樣癒合。
這下子可是把櫻花女給激怒了,不顧右臂上的傷口,雙手彎曲成爪,直接衝着許白刃抓了過去。
與此同時,衛平安和鬼胎斗得也是難分難解。
衛平安憑着手中的驚雷,幾次劃破鬼胎的身體,留下了深淺不一的傷痕。同時,衛平安也被鬼胎抓傷了好幾處,特別是臉上的那道傷口,從右眼臉一直傷到下巴,算是直接毀容了。不過好在鬼體的損傷能夠利用陰力修復,不至於讓他永遠頂着一張毀容的臉。
一連數次的攻擊,都被鬼胎輕易的化解,衛平安不得不謹慎些。相鬥中,體內的陰力已經消耗了大半,再這樣繼續拖下去,恐怕多有不利。
有些氣喘的衛平安,緊緊握着手中的驚雷,又一次的刺向鬼胎。
鬼胎畢竟剛凝聚出實體不久,還不能發揮出十成的能力。不過這樣,對付衛平安也是綽綽有餘。要不是他手裏的驚雷夾帶着雷擊效果,別說他一個衛平安了,就算再來兩三個,鬼胎對付起來也是手到擒來,不費吹火之力。
雷,乃是自然界最剛正不阿之物,但凡鬼魅一流的陰物,都避之不及。要不是鬼胎本就秉着陰陽兩界之氣降世,早已被驚雷刺成了馬蜂窩,煙消雲散。
看着衛平安又一次刺來,鬼胎一個閃身躲了過去,並反手一拳打了過去。
這一拳正中衛平安的腹部,直接將他打飛了出去。
被擊飛出去的衛平安也不含糊,雙腳一蹬又借陰氣之力反彈了回來。這時的他,手裏不僅握着驚雷,還在另一隻掌中凝聚出一團鬼火,似飛彈一樣發射了出去。
鬼胎忙着閃躲鬼火彈的攻擊,卻忽略了一同刺來的驚雷。看着眼看就要刺進身體裏的驚雷的刃尖,鬼胎也是豁出去了,把身體往左邊微側,將整個右臂送了出去。
驚雷直接刺進了鬼胎的右臂,附帶的雷擊效果瞬間爆發,直接將鬼胎的整條右臂炸成了飛灰。
右臂的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