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破陣!如果把我的大陣打開,我就讓開道路,隨便你通行。」
閻旺鼎在大陣中心坐陣,隔着老遠與百里良騮對話。
這幾天不管是戰陣上的你死我活,還是談判時的舌槍唇劍,這兩個人都沒少見面,即使不是朋友,也是老相識了,所以該打還是打,說話的時候,還是客氣了不少。
反正說狠話也解決不了問題,心平氣和,不但也同樣表達了自己的意思,還顯得自己文雅。
一在外表顯示文雅,就會影響內心也文雅起來,對自己大有好處。
百里良騮在大陣的對面,帶着的還是他的那些人馬。
只是多了幾個傷病員。
因此他的力量還削弱了一些。
不過,也有增加的因素。
比如說那個閻旺鼎,雖然剛剛刮骨療毒,身體還很虛弱,但是他原來是敵人一方的,在虛弱也是減少了敵人的力量,增加了自己的力量。
非但如此,經過刮骨療毒的生死考驗,他對陳落雁的忠心不二更加堅固了。
他還記得昨天在他行將滅亡的時候,她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他的大手,似乎對他行將離去的生命極力挽留一樣。
他還記得就在他真的聞到死亡的滋味的時候,百媚小妹妹一招百媚一笑,把他從已經踏進了一隻腳的閻王殿拉了回來。
當然,華升的奇妙飛刀技術,也讓他永生難忘。
即使忘了別的,也忘不了那飛刀刮骨一下一下的那深入靈魂的疼痛。
那絕對是刻骨銘心的經歷。
今天他本來應該呆在家裏養傷,可是他堅決要來,因為陳落雁他的主人要出戰,他那裏能夠躲在後面?
還有一個人就是百里幽玲。
這個百里良騮的便宜妹妹。
她決定跟着百里良騮形影不離的!
昨天一夜一直離開,今天絕對不能不在一起。
否則,本姑奶奶言而無信,何以立於天地之間?
因此,她就真的黏上了百里良騮,和他保持的距離不過一毫米。
百里良騮有一個好脾氣,就是逆來順受,因此不管百里幽玲如何黏他,他都忍了。
只當沒有這個麻煩,該幹啥幹啥。
聽到閻旺鐸叫陣,他回頭看了看自己的殘兵敗將,心頭一陣焦急。
這些人如果一對一,基本上都能取勝,起碼可以自保有餘。
可是如果群毆,對上敵人的二千大軍,那就是滄海一粟。
放進去渣都看不到,就被吞沒了。
正在束手無策無計可施之際,便宜妹妹貼了過來。
百里良騮還以為她是來搗亂的,正要斥責,卻聽她說出一番話來,讓他再也沒有斥責的意念。
&騮哥,一夜未見,幽玲好想你呦!看你似有憂愁,難道是在發愁那個閻旺鐸大傻帽的人多我們人少?如果真的如此,跟妹妹說說,妹妹幫溜溜哥對付了那個大傻帽!他也不看看騮騮哥是誰的哥,豈是他小小一個大傻冒所能冒犯的?來來來,說個小妹聽,妹妹幫你解憂愁!」
雖然這話說的有點甜蜜蜜油膩膩搞得他有些頭痛,但是主要意思他聽出來,就是這個便宜有絕招對付那個閻旺鐸!
有了中心意思就夠了,別的都可以忍受!
忍受時間長了,就可以接受。
接受時間長了,就可以享受。
這是一個進化過程。
想到這裏,百里良騮猛然一驚!
糟了!被這個丫頭領偏了路了!
自從聽了她的「妹子進化成妻子」的謬論以後,這個謬論的陰影就如同幽靈一樣揮之不去。
於是,趕緊幡然悔悟,問她:「你真有辦法?」
百里幽玲小嘴一撅,生氣道:「人家要幫哥哥忙,哥哥連個妹妹都不肯叫人家。」
百里良騮本來心裏有個極大的障礙,容她跟着就不錯了,哪裏肯叫她妹妹?
可是現在這丫頭抓住一個關鍵機會逼宮了。
叫是不交?
叫!為了革命,我這點委屈算什麼?,
&玲妹妹!我的好妹妹!快告訴哥如何對付那個閻旺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