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狼呢,雖然也沒有經常理髮這麼一說,可是人家腦袋上的毛,怎麼長都是那麼長,頂多不過就是一年四季隨着季節的變化那些狼毛有所變化。
所以,二者的腦袋雖然極大不同,可是人腦袋被長發一包,卻無法看出這種不同。
就在二人交出對方的名字,該隱也飛跑過來。
他也是受百里良騮的特殊託付,來確認這些狼人有沒有夾雜一兩個人類成員。
一個負責任的老爸就是天長日久,也不會忘記自己的兒子的!
這方面來說,該隱還勉強算一個合格的父親。
他跑到近前,也是一眼就認為這個狼人堆里出來的,就是自己獨一無二的二兒子。
他立刻就大哭着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以東的腦袋。
「兒啊!兒啊!你想死老爸了!這些年你去哪裏了呢?老爸把造一座大城的材料都準備好了,我立馬給你去蓋,你可不要在失蹤了。」
雖然那個腦袋味道強烈極了,尤其是吃過了美食以後的該隱,更加熏人慾吐,老該隱依然沒有殺手。
見到一家子重逢,親情流露,百里良騮也沒有管他們,只是看到戰場上情況變化。
這個時候,戰場上已經完全不一樣。
剛才那些狼人就要衝進內城的時候,城防一方又添了生力軍。
原來是葛朗樓和媚茵等人過來了。
葛朗樓以他排名三十的座次,殺起人來可是氣勢如虹。
尤其是打到現在,狼人的銳氣已經大不如前,只是因為死亡的威脅事到臨頭,不大不拼命。
可是與葛朗樓的差距可不是長點兒士氣拼個命就能彌補的!
只是一個照面,那些沖得最凶的幾個人,就被葛朗樓給幹掉了。
如此一個阻擋,所有殺伐果斷的傢伙都圍了過來,一陣砍瓜切菜,所有的狼人,都給幹掉了。
到此為止,狼人一千大軍,全部被殲,是剩下一個以東。
知道這個時候,百里良騮才想起提醒麥柯「嗐!我忘了一件事!我們應該抓一些活的,送給華升那個小子,他需要解剖用的活體!而且越多越好,他要作一個重大的研究;這樣,你去打掃一下戰場,看看有沒有挽救一下,只要活着就行,不必給他們治傷。」
麥柯一聽,老大不願意。
殺了就殺了,那多痛快?還有把那些沒死的弄出來,不讓它們死,太便宜它們了。
不過,他也知道華升的解剖有重大意義,可以幫助探險隊更好對待這種變異生物。
於是,他就勉為其難地幹活去了。
百里良騮走到這父子三人面前,說道「你們三個敘舊以該結束了吧?現在把這個俘虜弄到一個空着的房子裏,我有親自審訊!」
該隱一聽,趕忙放了手。
以諾說,去我的城主府吧,那裏敞亮。
可是以東一聽,掉頭撒腿就跑!
嚇得以諾、該隱一齊沖了過去,伸手抓住了他。
以諾害怕地說「傻弟弟!你可真傻!你看不到到處都是那些人嗎?就你這樣的,來個八千一萬,都不夠他們殺的!」
該隱小聲道「他們都凶了!不是砍在我和你大哥的面子上,你應該給捆成一個粽子!還想逃跑,一刀砍下你的腦袋!」
二人說是說,卻都不由哀嘆,這個孩子腦袋還真是鏽住了,難道是腦筋大大退化了?
有其他人在這裏負責,百里良騮和麥柯一起到了以諾的城主府。
一路走馬觀花,還不得不說,在所有迄今為止的所謂土造大城中,也就這裏還稍微想點兒樣子。
不愧是該隱建立的第一個大城。
難道是他以後江郎才盡,再也沒有第一次建城的智慧了?所以別的城,包括他的該隱大城都一鱉不如一鱉?
這個百里良騮自然不去多想,反正以後如果建造新興城市,都是麥柯的靈犀一動受累,以前的基礎全都作廢,一切推倒重來。
功夫不大,就到了城主府,果然這裏也與眾不同。
四合院還是四合院,就是每一個建築都是二層格局,看起來高級了不少。
這些自然都不能讓百里良騮和麥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