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見慣了高樓大廈的人生出任何感慨,只是沒到一個新的環境都要觀察地形地物的習慣才讓二人注意到這些,百里良騮的兩個徒弟當然跟隨,不過二人除了保護師父就是打架,其它事情天塌下來都不屑一顧,也算另類的一種心無旁騖。
大家過來是審訊俘虜,自然焦點就是俘虜身上。
百里良騮一直觀察那個以東,注意到他除了和以諾見面以後,說了一句「大哥以諾」以外,竟然在也沒有說話。
難道語言功能已經退化?
如果發生了語言障礙,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大家進了正房,百里良騮直接上了正坐,擔任主審。
麥柯當人記錄員。
正面站着的是以東,該隱和以諾則擔任衙役。
也就是說,以東不老實的時候,二人負責壓制;以東有不配合意識的時候,二人負責給他端正思想。
「你是何人,叫什麼名字,幹什麼的,多大年齡,住在哪裏,為什麼今天到這裏來,一一如實招來,若有半字序言,哼!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百里良騮和狠狠地說。
一點客氣都沒有。
麥柯迅速地記錄了這些問題,並且預留了空間,準備記錄答案用的。
不過,百里良騮那裏雷聲大,以東那裏卻雨點小。
搞得麥柯那裏乾旱的很,一個小小的雨滴都沒有落下。
兩個人憤怒地看過去。
以東滿臉茫然,似乎一隻老草雞看和高空盤旋的大鷹,不知道那傢伙幹嘛飛那麼高。
以諾和該隱也是整個都傻了。
百里良騮說的話,二人都懂,可是看以東,那就是一副全然不懂的表情啊!
可是,你明明是個人,為什麼就不懂人話呢?
這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二人心裏很是慌張,那兩個小子本來就對以東很生氣,現在又真假難辨地不知道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還不把二人被氣得當場殺了他?
該隱覺得自己面子很大,於是趕緊跟百里良騮說,給他們一點事情,把剛才的幾個問題給以東那個傻小子好好解釋一番,最後一定把剛才問的幾個問題的最後答案給搞出來。
這個時候,百里良騮也不辨真假,既然該隱出面要求,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於是痛快答應了他。
該隱看百里良騮鬆了口,也送了一口氣,說「好!第一個問題你是何人,他是我的第二個兒子;第二個問題,教什麼名字,他就以東,這兩個問題我都可以回答,就不用問他了……」
正說的高興,麥柯冷冷插話「不行!必須他自己回答!又不是你受審!」
這裏的招數麥柯可是清楚的,為什麼那些問案的人都問這些傻子都知道的問題,原因就是由易到難,讓他們養成一個說實話的習慣。
還有,審訊犯人最難的就開第一個口,沒有第一個開口後面什麼都沒有;只要口開了,後面就順理成章了,因為第一個已經說了,第二個也不算什麼。
前兩個問題還留着打下基礎呢,你該隱替犯人回答了,那算什麼事。
該隱有些訕訕,只好住嘴,去想辦法和以東溝通。
結果二人花了很多時間,才把初始兩個問題給以東搞明白,以東回答更是費勁,說了十七八遍也沒有所清楚他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
反正百里良騮和麥柯都聽不懂。
最後還是該隱和以諾起誓發願地保證說他說的就是以東是他的名字他的人就是該隱的二兒子。
麥柯也只好承認事實了,在這兩項的問題後面填上這兩項內容。
該隱和以東抹了一把滿頭的汗,開始第三個問題你是幹什麼的溝通。
這個問題,大概是有前兩個問題的墊底,以東很快就明白了,可是對於答案,他卻搖了搖頭。
該隱如同見了鬼,再一次問他,還着急地解釋了半天,說倘若他拒絕回答,後果嚴重!
可是效果卻適得其反。
以東更加堅定地搖頭,拒絕回答。
這就不能容忍了!
百里良騮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麥柯,對於這些頑固反抗的,有什麼好找治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