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些飛魚在這裏大有天時地利的優勢。
而且也不知道它們在這裏經營了多久,和山上大量生長的甜棗樹、以這座山為發源地的正回水,形成了一個鐵三角戰略同盟關係。
俗話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對於飛魚來說,何嘗不是如此。
當然,騩山的正回河、甜棗樹,都是天然而成,而那些飛魚長成現在的模樣、具有爆炸能力,卻是托甘棗、正回河水的後天造就之功而成。
如果沒有這兩樣東西,飛魚既不會飛,也不會炸。
這裏的正回水,是世界上再也沒有第二份的造物主傑作。
它的源頭正經在騩山山頂,它的歸宿也是後來叫作黃河的那條主要河流。
如果它的河水直接除了山頭然後進入河水,也就啥事沒有了。
可是,出奇不意的地方就是,它流到山腳,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又返了回來。
如同後世的抽水機原理一樣,把本來只能向低處流淌的河水,給抽到高出。
可是騩山的其它東西看着都是和其它平常的東西一樣,山石樹木毫無二致。
就是憑空把那些已經留到山腳的河水再催逼回來。
如果只有一次,也就驚奇一下而已,不足為怪;可是正回水的那些山水則不然,它竟然要回流七七四十九次!
正回水搞得如此稀奇古怪,那些飛魚不過是它的一個副產品。
這戲飛魚都是這種正回水返回的時候,給帶上來的。
它們一路上還是想回到它們原來呆着的老地方,可是正回是不准,一次一次地催回來。
在這個過程中,它們竟然學會了飛行,而且飛行能力越來越強。
後來就脫胎換骨,成為一個新的魚類家族成員,並以飛魚聞名於世。
可見,這個正回水對這種飛魚到了今天這個地步,起到了關鍵的作用。
不過,這個正回水再神秘,也沒有能力把那些飛魚弄成一種雖然能爆炸的怪物。
它們的本事也不能平白無故讓自己爆炸。
還有,它們的脾氣看來很大;但是即使脾氣再大,也沒有大到氣炸了自己的程度。
實際上,它們能夠爆炸,歸功於騩山上的另一種異物——甘棗。
這些荒山野嶺,不少地方都長有棗樹,但是大多是酸棗。
即使是酸棗,也是一些小動物賴以為生的食物來源。
可是騩山棗樹卻與眾不同,它們結出的果實是甜棗,不但甘甜可口,還有特殊功效。
這個特殊功效,體現在飛魚的爆炸上。
飛魚佔據了騩山,也就霸佔了騩山的甜棗資源,然後就讓它們長出了豬一樣的肚子。
說它們是豬一樣,肯定是和豬的長相接近,而不是智力。
而最容易相似的地方,就是它們的肚子。
而它們想要爆炸,就必須有一定規模的肚子做好準備。
歸根到底,所謂爆炸,炸的是肚子。
不過,肚子本身沒有爆炸的能力。
否則,世界上各種大肚子都可以炸個不亦樂乎。
飛魚爆炸的秘密在它的那個豬也似的肚子上,那肚子裏有貨。
那貨就是吃甘棗而積累起來的東西。
也不知道這些甘棗是怎麼長的,竟然包含了甘油的成分,而且分量還挺足。
甘油是甜的嗎?
那是理所當然!
否則,怎麼叫甘油?
甘油並不是它的正經名字,而是外號。
中華上國智慧結晶中有一句話,說是有起錯名字的,比如沖天、耀祖什麼的,結果不但沖天不行,地上就沒有站穩。
耀祖更別提,不給祖宗蒙羞,就是好東西了。
那個智慧總結中,下半句就是,沒有叫錯號的,比如黑狗蛋、小白臉什麼的,準定是惟妙惟肖,那個被叫的人一定是那個方面的翹楚。
所以,甘棗中的甘油,就是名副其實的「甜油」。
甘油既然是個綽號,怎麼會有錯?
因為,甘就是甜的意思。
甜油也好,甘油也罷,跟這些飛魚的爆炸能力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