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般具有化學知識的人不會不知道,甘油有一種性能,就是爆炸能力。
這就跟飛魚的爆炸有關係。
不但有關係,而且是飛魚保證的原因。
它們霸佔了這些甘棗樹,自然就會大量使用甘棗;那些甘棗中的甘油也是有意思,就寄存在它們的肚子裏。
那個豬肚子,並非隨便亂長,而是特意為了粗存甘油,準備的儲存器。
那個肚子不斷增大,因為它們吃了甘棗,必然生產甘油。
在這個自然過程中,一顆威力強大的豬形土炸彈就成功地被造了出來。
也不知道這是它們倒霉呢還是它們的幸運。
說倒霉還是真夠倒霉的,因為它們終究會有一炸;即使不在戰鬥中使用,也會在壽終正寢中通過爆炸自我了結。
說幸運也是非常幸運,活着的時候沒有人敢輕易惹它們;而且它們還能自己控制這種爆炸機能,真的恨一個人,就可以和他同歸於盡。
這種手段,多少有主導意識的生物都想有,包括人類成員也一樣,但是都沒有辦法得到。
要說這些飛魚與眾不同,那也真是獨立特行得很。
它們身為水生種類,專門吃甘棗就夠特別了,它們還有一個更特別的習性,就是在棗樹上做窩,在那個窩裏居住,而不是和一般的魚類一樣,棲身水底。
那些飛魚窩的材料,也不是凡品,就是兩樣,一種是和飛魚同在的其它魚類,它們自己不怎麼吃,卻捉來作為築巢的粘合劑。
另一種材料,就是甘棗。
棗樹很多,產量豐厚,那些飛魚是吃不完的,所以它們就利用築巢的機會,將它們儲藏起來。
由此一來,它們的飛魚窩,要比燕窩更珍貴。
據說真的有人打那些飛魚窩的主意,來了幾十個人一個掏窩隊,意圖奪一些魚窩。
結果他們的下場特別慘。
五十個人,只有一個人逃生成功,還受了重傷,只剩下一直眼睛。
另一隻眼睛給炸沒了。
其他四十九個人,也是一個下場,一水兒的都被炸死。
本來這些飛魚沒事兒自己還炸個響兒聽,何況現在有了正當理由。
那些炸了他們的,都是一些肚大腰圓的老年飛魚,反正也要死了。
況且它們有不得不炸的理由。
那些飛魚窩,不但是它們多年精心打造的結晶,還是它們一個飛魚家族的居住地。
裏面有很多小飛魚在裏面生活成長。
那些人想抄了它們的老窩,那真是拆我魚窩可恕,殺我子孫難饒!
仇恨不共戴天,自然就送你去另一個世界。
那個沒死的人,也是一個為了美食不要命的傢伙,傷的要死,還顧得拎回一個飛魚窩。
為了泄恨,回來就給吃掉了。
坐實的飛魚窩好吃,就此從他那裏傳開。
這也算間接地為他的同伴復仇了。
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為美食不要命的也不少。
那以後,去掏飛魚窩的饞蟲絡繹不絕,死傷無數,自然也給飛魚帶去很多傷亡。
本來他們還想嘗嘗飛魚的味道,可惜沒有一個人能夠如願。
因為它們無一例外,全都採取了自爆策略,粉身碎骨了無痕。
隨着成歸漢的介紹,喬直也趨前幾步,就近觀察。
他本來想走得再近一些,被成歸漢給拉住了。
說再近的話,可能就會挑起飛魚的攻擊。
不過這個距離對於喬直來說,已經可以看到那些甘棗樹了。
每一棵樹上,都有一個黃橙橙的圓球,想必就是那個飛魚窩了。
成歸漢解釋說,那些甘棗成熟以後,就會變成金黃色,而那些魚乾,因為都是從高山流水中捕獲,也非常乾淨,風乾以後也成了淺黃顏色。
吃的時候,洗都不用,直接上嘴就咬便可。
一邊說,這傢伙還咽了口水,就是喉結蠕動了一下。
喬直心中鄙夷,這傢伙也是一個吃貨!
這種東西都敢垂涎,可見吃貨勇氣無以倫比。
喬直神情嚴厲口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