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吩咐得都吩咐完了,春草便讓吳伯帶着這幾個小子,趕上牛車,去鎮上多買點糧食,再多買點好菜好肉,給大家好好吃上一頓。
再讓多買點酒,晚上自己跟東家留下去他們院子裏吃晚飯。
好久沒喝酒吃肉了,幾個小子很是興奮,催促這吳伯,開開心心的去了鎮上。
沒啥事兒了,春草去拿了馬車上的點心,分給小孩子們。
跟小孩子們玩兒了一會兒,春草便去找呂子祺了,呂子祺正在跟趙叔一起指揮着鋪石頭,春草幫不上忙,找了塊石頭坐下,開始昏昏欲睡了。
呂子祺看到了坐石頭上打瞌睡的春草,擔心春草摔下去磕到,便去了春草身邊,搖醒了春草。
春草被拉起來,有些不滿的撅着嘴,她犯困呢,打會兒瞌睡都被書呆子搖醒了。
呂子祺摟着春草,往那邊馬車去了,「犯困了咱就回去吧。」
春草撅着嘴開口,「我打算留下跟長工吃頓晚飯的。」
「那咱去太平鎮找個地兒住下,今天就不回去城裏了。」
若是吃過晚飯再回去,大晚上春草也嫌折騰,便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到了太平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春草又累又困,吩咐呂子祺記得一會兒叫她,趴到床上便睡着了。
看着睏倦的睡着的春草,呂子祺想回家了,想起了曾經兩個人在家,他在柳樹下百~萬\小!說,她在對面看他的日子,她的眼光永遠都在他身上,日子平淡而幸福。
到了傍晚,呂子祺還是按時叫醒了春草,兩人趕着馬車去了長工的院子。
吳伯吩咐人在院子裏擺上了一張破舊的桌子,幾條板凳,見東家過來,便招呼了兩人在桌子邊坐下,桌子上擺好了兩人的飯菜。
春草這時候才知道,原來他們都是打了飯菜,找個地兒蹲着吃飯。
待吃過飯,讓吳伯給大家碗裏添上酒,不論男女老少,春草拉着呂子祺站起來,大聲的開口,「以前是我的照顧不周,讓大家餓着肚子幹活,但是以後,只要大家安安心心的跟着我們,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不用擔心餓肚子,有我的吃的,便會分大家一口。可是,我也希望大家能兢兢業業做事,踏踏實實做人,若是讓我發現有人心懷鬼胎,不老實的,我也不會客氣。大家幹完這杯,我們就是一家人,共榮辱。」
說完帶頭一口乾了碗裏的酒。
聽的春草的鼓動性發言,長工們也很是激動,一個個幹了碗裏的酒。
春草又吩咐吳伯跟魏家兩兄弟,需要用到銀子的時候,只要記好賬目,再從吳伯手中領銀子即可。若是缺銀子,要是自己不在就去城裏找方老闆。
吩咐完兩人便回了太平鎮客棧,兩人洗涑完躺下,呂子祺記着回去的事情,便摟過春草的肩,開口,「春草,我想回去了。」
春草本就打算儘快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回去,「嗯,我也想回去,待我把作坊地窖的圖紙畫出來,咱們便回去。」
「對了,大丫若是成親怎麼辦?」大丫成親,自己肯定是要在的。
「現在咱們有馬車,最多大半天路程就過來了。」
「呀,那咱回家吧,圖紙也回去畫,畫好了給送回來。」春草撐起身子,望向呂子祺,只是烏漆麼黑的,只能看見呂子祺的輪廓。
「嗯,咱明日就回去。」
呂子祺拉了春草的身子躺回自己懷裏,「你今天忘了一件事情。」
春草歪頭想了半天,想不起來,「忘了什麼?」
「練武。」
春草用力往呂子祺懷裏鑽了鑽,摟住呂子祺的腰,「相公。」
一句嬌滴滴的肉麻的相公,呂子祺摟着春草的手,不安分的在春草身上移動,沙啞着聲音開口,「你這是在勾引我麼?」
春草滿頭黑線,恢復了正常的聲音,「書呆子,你越來越壞了。」
呂子祺悶笑一聲,翻身壓在了春草身上,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春草的嘴。
纏綿悱惻的吻,兩人都氣喘吁吁,呂子祺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的春草身上,臉埋在春草的脖頸間。
春草早已習慣了呂子祺的欲求不滿,知道他會控制自己,只是這整個重量壓在她身上,她更喘不上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