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來的人絕對會多,擔看江家今天這陣式就知道,也不知道擺了多少桌出去,反正江家向來都是不缺銀子,花去多少,江明也不會心疼,就是江靜秋想起自己沒日沒夜,辛辛苦苦的自己賺銀子,心裏有些酸酸的不平。
哪有她這樣的世家女的,還要自己賺銀子,人家都是不花夫家的,就是花娘家的,說她扣門,她過的這什麼日子能不扣不。
她正準備下馬車,卻是發現自己把鳳絕給忽略了,他一直都是坐在馬車裏的。
「將軍,「她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要下去了,一會你到哪裏,讓車夫送你到哪裏就行。」
風絕沒有說話,只是環抱住自己的胸口,冰冷的唇角也是抿成了一條直線。
江靜秋還要說什麼,可是最後卻是未開口,她自己爬下了馬車,結果身後卻是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她扭過了臉,就見風絕已經下了馬車,跟在她的身後。
「你為什麼下來?」江靜秋奇怪的問着,莫非他的目的地也是就在附近。
「走吧,」鳳絕向前一步甩出去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走,走去哪裏?」江靜秋小跑着跟了上去,卻是發現,風絕要去的地方,正是江府。
突然之間,她明白了什麼了,心臟處緩緩的滲進去了一道暖流,這個男人其實是還是挺不錯的,雖然表面硬的像塊石頭,可是最起碼,他幫她準備了禮物,也是陪她回來了。
可是一會,她又是感覺自己的自作多情了,人家說不定是來看江靜園的。
她搖了搖自己的腦袋,江靜秋,不要胡思亂想,也不要自作多情啊。
這世上啊,唯有感情是最傷人的,還是莫要碰的好。
她給自己心裏加了好幾層的保護膜,跟在風絕的身後,不知道為何,她走在男人身後,踩着他的影子,跟上着他的腳步,竟是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安全感。
似是就算是天塌下來,最起碼,也有人頂在她的前面。
就容她再胡思亂想一些吧,橫豎的這些也都是不會實現的罷了
外面的下人一見他們,手中的東西都是掉在了地上,然後驚恐無比的大慮了一聲,「鬼啊!」
「我長的像鬼嗎?」江靜秋摸着自己的臉,她是他們的大姑奶奶,哪裏是鬼的?
結果前面那個陰森森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內,「他們說的是我,不是你。」說完,他扭過了臉,臉上的厲鬼面具,實在是猙獰無比。
江靜秋揉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之於這男人的特別愛好,不多做多少發言。
人家愛是人家的事,可是與她無關的。
「鬼啊!」又一個下人驚叫了一聲。
「閉嘴!」江靜秋冷下下臉,「一個個還有沒有規矩,在府里大喊大叫的,也不看看今天是什麼日子,被別人瞧見了,是不是讓人說咱們江家連下人的管不了?」
下人一見是江靜秋,這下也不敢造次了,可是一雙眼睛卻總是偷偷的瞄着風絕,瞄一眼就嚇的慘白了臉,魂幾乎都是要被嚇的沒有了。
「我們走,」江靜秋伸出手直接拉了風絕就走,免的她一會生氣,踢他們一腳,而鳳絕就更絕,直接一把劍過去了,讓他們人頭落地,這鬼面將軍,嗜殺無比,不是空穴來風的。
他絕對的有這個本事。
她不可想在江家見血,否則怕是老夫人就要當她是仇人了。
她帶着風絕來到了自己的以前住的院子裏面,院子每日都有人打掃,自她出嫁了之後,這院子便是空着的,無人居住,這是她的院子,只要她還是姓江的,這裏就只有她一個主子。
稍稍的休息了一會,她要去找娘。看看娘要怎麼辦,當然,還有……
她真的對坐在不遠處那張桌上的風絕沒有辦法。
來都來了,還要帶一個面具,怕別人認出他是不是,她現在也不知道到底這個男人來是好事,還是壞事了。
「你對我有意見?」鬼面將軍冰冷的聲音刺着江靜秋的耳膜。
「沒有,」江靜秋連忙否認,她可沒有膽子,雖然說,她心裏確實是這樣想着的。
在院內坐了一會,整了一下衣服,江靜秋就準備過去齊衛如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