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了起來,原來還是在自己的房內,至於怎麼回來的,她並不知道,可能是風絕帶她回來的吧。而她一度的會在想,是不是昨天晚上本來就是她在做夢,她並沒有做那一頓吃的,也沒有同風絕在一起,更沒有聽到風絕的那些並不精彩,可是她卻是十分喜歡聽的故事。
「夫人,你醒了?」莫初走進來一看,就見江靜秋坐了起來,雖然還是有些迷糊,不過卻是真的醒了。
「是啊,醒了,」江靜秋應了一聲,找來了自己的衣服披好。
「幫我打些水吧,」她對着莫初說了一句,自己也是穿了鞋子下塌,結果剛是站了起來,就打了一個噴嚏。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麼了,這是感冒了,還是別人在想着她來着。
很快的,莫初便是端了一盆水進來。
江靜秋在盆里將自己的手臉都是洗了乾淨,剛坐下,準備想些事情的,結果莫初卻是端進來了一碗黑糊糊的東西放在她的面前,她皺了一下臉,一張臉再次變成了包子,當然不會認為這個是黑芝麻糊。裏面透着一股很重的中藥味,是她從小到大,最怕也是最恨的中藥。
「夫人,喝了吧?」莫初將碗放在了江靜秋的手邊。
江靜秋死死的瞪着那個碗。
「喝,喝什麼。我又沒有病,幹嘛要喝藥?」
莫初捂着嘴笑了起來,就知道她的這個怕喝藥的主子,又是裝了。
「夫人,這是將軍吩咐的,說是等夫人醒了就給夫人喝的,夫人昨夜吹了一些風,將軍是怕你着了涼,到時小病成大病,不是要喝的藥更多嗎,這是本地一位很有名望的大夫開的藥,夫人只要喝夠三幅就沒事了。」
江靜秋有些嫌棄的看着面前的黑芝麻糊,不對,是中藥,無論如保,也是強迫不起自己喝下去。
可是,這是風絕吩咐的,他既然說了,她似乎不喝也不得,喝也得喝。
端起了藥,她有些嫌棄的扭過了臉,可是最後還是將臉給扭了回來,捏起了鼻子,將藥給灌了進去,頓時一股子濃重的中藥味染滿了她的味蕾,讓她這張最愛吃美食的嘴受進了折磨,一連的喝了好幾口的白開水,她才是感覺好了不少,可是一想起還要再喝幾天,頓時感覺自己的腸子都是要扭起來了。
「將軍人呢?」她問了一句,可是部完了之後,卻是感覺有些後悔,問這些做什麼,不是明擺着的事嗎?
莫初不知道要怎麼回答江靜秋的好。
「好了,」江靜秋擺了一下手,「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去幫我準備一些吃的吧,清淡一些就成,」她打發走了莫初,有些無精打彩趴的趴在了桌子之上,她輕撫着面前的藥碗,昨天並不是夢,她也沒有做夢,她確實是和風絕吃了一頓餃子,只是最後怎麼睡着的,她卻是忘記了,有時她真的是挺恨自己的,什麼時候睡不行嗎,非要那個時候睡。
現在風絕已經去打仗了,而那樣的地方,不是她一個女人可以去的。
就算是她去了,也不過就是給別人幫了倒忙,給別人惹麻煩,這樣的事,她不會去做。
其實她是不怎麼想吃的,不過,為了這一日的生計,她必是得吃上一些才行。
莫初給她端來了一碗粥,還有幾樣清淡的小菜,她也沒有挑的就吃了起來。而她打起了精神,告訴自己,風絕不在的這些日子,她一定要不能過的像是一個怨婦一樣,最起碼,不能把自己變成望夫石,要在風絕回來的時候,給他見到的一個漂漂亮亮,活力四射的江靜秋,而非死氣塵塵的黃臉婆。
她打起了精神,將桌上的飯都是吃了乾淨,一會去花園裏面轉下,消消食,就去研究其它的新的菜色去,她去看看自己的醬油做的如何了,也不知道這一仗能打多久。古代人打仗,動不動就是一年兩年的,只要不是打出個十年八年就好,到是她怕她都是認不出來長的像是老頭子一樣的風絕了。
只是希望,他們在還沒有生出華發之前,這場仗就打完了,她這麼辛苦的去畫地圖,無非就是想戰士早些結束,他們好儘早回家,如果能這樣平靜的過一輩子那有多好的了
抒出了一口長氣,她站了起來,去花園走走吧,沒有什麼可看的,不過,總比呆在這裏好,免的自己胡思亂想。
她的嘴裏是這樣說的,心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