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帝國靠近無盡之海的海岸邊,有一名叫血山的獨峰,山上靈氣匯聚,生有靈藥,那獨立而起的峰尖正對着東方朝陽升起處。『┡
每一次朝陽升起時,第一縷日精就會被吸入這處山峰之中。
如此獨峰如果放在洪武大6,又或者是南蠻之地,定然會成為眾修士爭奪的修煉之地,然而在神龍帝國,此地卻是無人敢去爭奪,原因無它,只因為此峰屬於血宗。
血宗,一個宗主只有虛神後期巔峰,又消失多年的宗門,在神龍帝國這方修煉聖土來說,根本就是一個可有可無,一個排位在底層的宗門。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宗門,卻一直屹立在神龍帝國,其地位從來沒有動搖過。
相傳,在很多年以前,曾經有一名乘鼎初期的修士前往血宗宗門所在地血雲谷。
血雲谷,那是一個深不知幾許的山谷,別說是外界修士,就算是血宗本宗修士,也極少有人知道此谷到底有多深。
山谷中,長年血雲籠罩,濃厚得不知幾許,看上去有幾許恐怖之感。
神奇的是,就是這樣的一個血雲谷,卻是一個修煉聖地,一個靈氣匯聚,甚至每千年還會出現一縷仙氣的至上寶地。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那名乘鼎初期修士在聽聞後,便聚集百名虛神期的修士一同前往,欲攻下此谷,所為己有。
當然,這等大事,自然引起許多修為更高一些的修士的注意,這些傢伙匯聚而來,卻是沒有任何人動手,各自遠遠相望。
然而,等待他們的卻是死亡。
那種死亡,讓人膽寒,讓人心驚。
當百名虛神修士同那名乘鼎修士到達血雲谷時,沒有受到任何阻礙,便踏入谷中。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觀望的眾人驚得倒飛,臉色蒼白。
因為就在那百名虛神修士和乘鼎修士踏入血雲谷後,便響起悽厲的慘叫聲,隨即便見一百零一個元嬰飄浮在血雲上方,無法逃遁,也不能死去。
那鎖定他們的血雲就好似焚天地之火一般,焚燒着他們的元嬰。
那種痛楚,別說是經歷,僅僅是看上一眼便嚇得肝膽俱破。
那些觀望的修士沒有一刻停留,俱是各自施展出最強手段,快地離開此地。
他們雖然不知道生了什麼,更不知道那樣的百許人,怎麼的瞬間就只剩下元嬰,而且還被鎖定在血雲中,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那百個虛神期修士的元嬰被血雲推至血雲谷之巔,悽厲地慘叫聲遠遠散去,足足持續了一月之久,方才停歇。
而那名乘鼎初期修士的元嬰,卻是被焚燒了足足一年。
一年,那悽厲的慘叫聲就從來沒有停止過。
一年,那是一個多麼可怕的數字!
一年,那種痛苦根本無論是誰都難以承受。
所以,當一年後那名乘鼎修士元嬰枯萎死亡時,元嬰的臉上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
從那一後,在神龍帝國再也沒有修士敢輕易去招惹血宗。因為誰都不知道,在這個強大宗門的後面,到底隱藏着什麼樣的勢力,又或者說到底有何等強大的存在!
這是一個神奇,這更是一個傳說。
就算是血宗宗主蕭咪咪突然間消失無蹤,就算是此宗除前者外最強者也不過是虛神後期修為,但是也從來沒有誰敢去招惹這個宗門。
靠近無盡之海海岸邊的血山,距離血雲谷還有足足千里之遙,但是此地卻是在血宗宗主蕭咪咪突然消失後,成為血宗控制之山。從那時起,此山也沒有任何修士前來招惹。
此刻,在那血山之巔,一名身穿灰袍的精瘦男子立於山巔,只見他背負雙手,精光噴射的雙眼望着遠方的無盡之海。
在遠方,除了海面,便只能見到更遠處的蔚藍天空了。
在男子身側,一名二十歲上下年紀,黃衫飄飄,左肩上懸着一朵紅綢制的大花,臉色微黑,相貌卻極為俏麗的少女俏立着。此刻的她,正擺弄着身前一個由不下萬枚靈石堆砌而成的小山。
那靈石山一眼望去毫不起眼,更沒有任何出奇之外,可是細看之下,卻能夠現,那些堆砌着的靈石有着複雜的規律,少一塊不行,多一塊更不行。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