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我在市里來來這裏上任的時候,市裏面的相關領導的確批了一筆錢。」聽張文浩這麼一說,剛剛還坐在地上的李彩雲一股碌爬了起來。
「怎麼樣,我就說吧,那筆錢呢,錢去哪裏了,是不是你自己獨吞了?剛剛還叫嚷着說什麼沒這回事,現在好了,自己承認了吧!」聽張文浩承認有錢,李彩雲不依不燒的叫起來。
「一邊給我聽着。」當着眾人的面,張文浩扭頭呵斥道「我說話的時候少插嘴。」
他知道,對李彩雲這樣的女人,就得唬住她,否則,她就會越發的上臉。看張文浩的臉黑的跟關公似的,李彩雲張了張嘴沒敢頂嘴,老老實實地站在了一旁。
「這筆錢的的確確是存在的,而且市裏面也已經打到縣裏面的賬戶上了。」張文浩環視了眾人「但是,市裏面並沒有說這筆錢就屬於刀口鄉政府的,而是說側重於刀口鄉,你們幾個都是有學問的人,這個種的區別應該知道吧!屬於,跟側重那絕對不是一個概念,所以,這筆錢現在就在縣財政上,根本就沒往刀口鄉的賬面上轉,我自己更沒有獨吞這筆錢,另外,我再跟你們說一下,三五十萬在你們眼裏算一筆巨款,對我來說,這根本就不算什麼。你們知道這建設鄉政府需要多少錢嗎?而這筆錢又是在哪裏得來的?如果把鄉政府建好,至少需要幾十萬,幾十萬,你們誰能把這筆錢給弄來?」
環視了一固,幾個人都低下了頭,別說是幾十萬,就算是幾萬塊,他們都搞不來,幾十萬,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會不依不燒的想要追究張文浩從市裏帶來的那筆資金的去向。
「作為一名幹部,你們應該想一想如何為民做事,而不是想着怎麼才能把單位賬面上的錢弄到自己家裏去,錢,誰都愛,但是古語有云,君子愛財取之有道,也就是說,並不是什麼錢都能往家裏拿,某些不應該拿的錢你們拿走了,那你們就得付出相應的代價。」因為幾個人心中有鬼,在聽到張文浩的這話之後無一例外的都低下了頭,只有安寶偉自己,昂首挺胸的站在那裏,不無潮弄的看着身邊的幾個人:哼,你們早晚得出事,等着吧!
本來只是隨口說說,現在見徐風雷幾個人是這樣的反應,張文浩心中陡然咯啥一下:這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幾個人真的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只是,像刀口鄉這樣的地方,又有什麼收入能夠供他們揮霍呢?
不行,這件事必須搞明白,否則,如果讓這夥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整事,那自己活得就太失敗了。
不過,張文浩知道不能打草驚蛇的道理,忙改口說道「剛剛,我只是打一個比方,像響刀口鄉這種地方,目前來說估計也沒有什麼撈頭,但是,我希望大家心裏都能有這麼一個警鐘,如果以後刀口鄉發展了,財政上有錢了,也絕對不能就這樣想着往自己家裏弄,當然,大家應該得到的錢我會一分不差的給大家發下去,大家應該得到的福利絕對不會差一分一毫,不過,如果有人敢頂風作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大家都是明白人,這頂風作案的後果你們應該清廷的很,我不想你們到時候後悔莫及。」
張文浩一邊說着話一邊觀察着徐風雷幾個人的面部表情,發現幾個人臉上都是紅一陣白一陣,這更是堅定了他想要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的決心。再看看那個唯一站在那裏傲然挺立的安寶偉,張文浩覺得可以在這個人身上下手,官場上自古以來就不缺少爭鬥,更不缺少派別,即便是刀口鄉這種地方,即便是只有三五個人,也會分成幾個小的利益圈子,這就是人的劣根所在,這就是人的本性。
一通話說下了,徐風雷幾個人都沒有了脾氣,尤其是徐風雷,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導演的,現在張文浩動不動就要拿掉那黨政辦主任的帽子,他哪裏還敢再折騰,沒有徐風雷做後盾,其餘的李彩雲跟田長春更是不敢再折騰。
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張文浩沒有心思再跟這些人折騰下去:「今天的事情就說道這裏,歸根結底我的希望就是一條,希望你們幾個能夠想一想如何才能多為老百性做事,而不是一天到晚只想着怎麼才能撈錢,我知道你們家裏都不是很富裕,但是,在刀口鄉來說,相信你們的生活也都是屬於前列的,沒事的時候多去那些吃不飽飯的人家走一走,了解一下百姓的疾苦,也正經的做.點實事,我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