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啊!不帶這麼玩人的。張文浩心中那個叫苦啊!
「何局,何局……」回頭再看何麗娜,卻是已經睡着了。
「唉,女人啊,有時候怎麼這麼沒有腦子啊!」張文浩很是悲哀,怎麼讓自己攤上這麼一檔子事啊?
怎麼辦?這都已經快十點了,再去哪裏找那開鎖的公司,更何況,就算是找來了人家敢給你開門的,一個年輕人,懷抱着一位醉美人,人家不想歪了才怪,但也不能去賓館,賓館人員嘈雜,被某些人看到的話,到了第二天指不定會怎麼傳呢!
咬咬牙,張文浩決定把何麗娜帶回自己的出租屋。
「何局長,何局長,這邊我給你準備好水了,渴了的話就拿過來喝。」找出一套新被褥鋪到床上,張文浩伺候何麗娜躺下。
鎖好房間的門,張文浩駕車向房管局而去,自開車以來,張文浩從沒有像其他司機那樣,晚上直接就把車子停到自己門口,哪怕再晚,張文浩都會老老實實地把車子送回到局裏,搞得看門的老頭頗有微詞:「小張,都這麼晚了你還回來,直接停到你們家不就行了。」
「大爺,實在是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張文浩不停的陪着笑,他何嘗不知道有車子在手方便,但是,他不想給人留下把柄,還是處處小心一點的好。
放好車子,張文浩拿過何麗娜扔給他的那條煙看了一下,是黃鶴樓,價錢不是很高,也就二三百塊一條的樣子,真是小氣,堂堂一個大企業的老闆,這種煙也能拿得出手,雖然不吸煙,但是張文浩也知道,現在某些場合的接待煙一般就是蘇煙,最重要的,給一個女領導送煙,這典型的傻子行為。
但是,那個老闆是傻子嗎?絕對不是,想到這一層,張文浩心中一驚,難不成這裏面有什麼說法?
想到這裏,本來還想把煙留到車上等明天去門口的小賣店賣掉的張文浩把煙放進自己的車框裏,騎上車子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進到客廳之後,張文浩迫不及待的打開了煙,等到看清楚裏面的東西的時候,張文浩的腦袋轟的一下像是遭受了十二級的颱風。
怎麼會是這樣的?
不行,這件事得給何局長匯報一下,如果讓人抓住把柄可就不好了。
來不及多想,張文浩推開了臥室的門,映入眼帘的一幕卻是讓張文浩差點流出了鼻血。
床上的何麗娜睡覺的姿勢很沒有人形,毛巾被只蓋住了中間小腹處一點,一雙美腿微微分開筆直的橫放在那裏,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的衣服已經皆盡散去……
我擦,這不是蠱惑犯罪嗎?
張文浩心中重重的罵了一聲,不行,非禮勿視,一個聲音在心底響起,想要轉身離開,奈何雙腳根本就不受控制,像是被釘在遞上一樣,這個時候,床上的何麗娜輕哼一聲轉了一個身,這下更不得了了,暴露的更多了。
對於一個生理方面很正常的男人來說,這樣的誘惑無疑是最具毀滅性的,終於,張文浩忍受不住了……
此時的張文浩,完全就是一個暴怒的雄獅,這樣一個季節,人本來就是狂躁不安的,最重要的,本身所需要的衣物那是少之又少,很快,張文浩就把自己脫了一個光,跳到床上,抱着何麗娜就是一頓猛啃。
眉毛、眼睛、鼻子、下頜、脖頸,啃咬的同時,張文浩的兩隻手也沒有閒着,這一次,何麗娜成了真正的待宰的羔羊。
重重的咽下一口唾沫,張文浩感覺自己的血壓像春末的麥苗一樣蹭蹭的上漲,頗有點瞬間突破一百八的意思。
只是,張文浩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真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法不得門,兩具身子雖已經快要緊貼在一起,卻是還沒有找對門路,也就在這時,何麗娜竟然開口說話了。
「水,我要喝水。」何麗娜皺着眉頭揮舞着雙手。
聽聞這話,張文浩像是被兜頭澆了一盆冷水,血壓嗖的一下恢復正常,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細密的汗珠,張文浩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自己這是乾的啥事啊,怎麼能對心目中的女神做這種下流的事情,還好自己沒有經驗,否則肯定要釀成禍端。
說來也真是奇怪,在這樣一個新社會主義下,張文浩二十郎當歲的人了竟然還是一個處男,別說是跟女人做那種事了,竟然
第29章特殊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