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張文浩這次算是明白了,當下打斷萬全安的話「老哥,我明白意思了,你看這樣行吧,那句話就當我放屁了,就當我從未說過,你隨意好了,就當這事從未發生過,而且你放心,梅梅那裏我還從未提起過,所以你不用擔心有什麼後續的影響,我現在忙着呢,再見!」
說完,不等萬全安有什麼反應張文浩便掛掉了電話,他算是聽出來了,對方這是把他當做當事人了,以為這件事的前前後後就是他在推動,根本就是把他當做買家了。這讓張文浩很不爽,因為他本意上是在幫萬全安解決問題,現在對方等於恩將仇報,直接就是拿自己的好心當做是自己的一種預謀了,這樣的結局是張文浩不願意看到的,雖然他事前有過這種預計,但是,當事實真正來臨的時候,他終於還是忍不住要瘋了。
「草,什麼玩意兒。」關掉手機,張文浩爆了一句粗口。
翻身下來,張文浩隨手拿一支煙點上,不錯,這一次是真的點上了,以往不過就是叼在嘴裏聞一聞那股子煙草味罷了,這一次,他是真的不爽了,以至於拿煙的手都在顫抖。
何麗娜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起身進了衛生間,留下張文浩一個人在那裏吞雲吐霧,伴隨着重重的咳嗽聲,張文浩的心情越發的急躁,現在的他還沒有在舉報信的事件中緩過勁來,突然又趕上這樣的事情,他的心情可以說是糟糕透了,最重要的是何麗娜又沒有發表什麼意見,這讓他的心情是雪上加霜。
「你就不問問我出什麼事了?」很不甘心的,張文浩倚着衛生間的門框沖裏面喊到。
「我問了又能怎麼樣?能解決問題嗎?」何麗娜沖刷着自己的身子,不急不躁的說到「有些煩惱那純屬是自找的,既然是自找的,跟別人有什麼關係?」
「我……」張文浩很是無語,不得不說,何麗娜說的這話雖然噎人但卻很實在,實在的讓張文浩很是無語,結結巴巴了好一陣子這才嘴硬到「那你怎麼也得關心一下吧?就這樣不聞不問?」
「就你剛才那樣的,能問出什麼來?」何麗娜拉開門隨手把張文浩拉進去「我看你是應該好好的清醒一下了。」說着話,何麗娜舉起手中的花灑衝着張文浩的腦袋就來了,冷水順着張文浩的頭頂留下,這會兒的他果然清醒了不少,對於某個問題,似乎也明白了不少。
「錯了,還真是錯了。」張文浩抹一把臉上的冷水「當初沒能仔細的考慮清楚,這也怪不得人家。」
「說吧!怎麼回事?」何麗娜把水溫調了調,雖然張文浩的身體夠結實,但是也害怕張文浩會着涼,女人嘛,心思往往是慎密的,再加上天生的母性關愛,有此舉動也就無可厚非了。
「其實也沒啥,這件事你也知道……」張文浩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給何麗娜說了一遍。
「不得不說,你出的這個主意很不錯。」何麗娜點點頭。
摸不清何麗娜話里的意思,張文浩不敢輕易的表態,還以為對方這是在嘲笑自己「何姐,別笑話我,我這也是沒辦法的,你知道個中真正原因的。」
「我沒有嘲笑你。」何麗娜扯過一條浴巾扔給張文浩「你這個主意是不錯,只是在實施的時機上有些不成熟而已。」
「是啊!」張文浩嘆口氣「唉!當時也是突然想到的,所以隨口就說了,誰又能想到這個萬全安還真是小心眼,竟然會往我身上想,真是枉我還為他的這件事操心,沒想到到最後竟然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身在官場你要記住一點,不管什麼情況,話不能亂說,身為領導幹部,說話是要負責任的,沒有絲毫的前提,你這樣說出來別人心裏會怎麼想?你以為那是一隻羊,想怎麼買賣都可以,那可是一座金山,而他萬全安正是製造這座金山的人,你現在想要把這座金山易主,你覺得人家能答應嗎?換做是你,你能答應嗎?」何麗娜拿過吹風機吹着自己的頭髮「你的初衷是好的,但是行事方式很有問題。而這個行事方式才是最重要的,處理不好,好事也能成了壞事,而現在就是最好的例子。」
「那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張文浩接過吹風機給何麗娜吹着頭髮「事情已經出了,我也很無奈,可是,我那也是為他好,據說,這股風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有沒有考慮梅梅?」何麗娜突然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