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女的着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家進去了結了之後說不定還能再趕回來接幾個客人,要知道,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銀子啊,白白的流失掉能不心疼嗎?王勇的動作這麼慢她當然要着急了。
罵了隔壁的,你急什麼急,急着奔喪去嗎?
王勇心裏暗暗的罵道,臉上卻是不敢表露出來,別看這些人可以在你的身下婉轉承歡,裝的跟清純玉 女似的,如果真的打起了嘴仗,那絕對是潑婦一條,王勇是斷然不敢跟她們比嘴皮子的。
此時的王勇也顧不上什麼形象了,胡亂的把衣服套在身上,耷拉着頭被兩人壓着向外面走去。
要說這王勇跟侯軒也實在是倒霉,人家一般都是晚上掃黃打非,就這麼一次下午時分過來還把他們逮個正着,說鬱悶其實也不鬱悶,平原省公安廳獲悉最近高層要有變動,上下齊動進行大規模的整治活動,其中最主要的一項就是掃黃,所以,這才有了白天的行動。
而且有相關單位的人隨從採訪,其實,這本來是領導們相出來的一個自欺欺人的法子,話說這個時間應該很少有人來這種場合,帶上隨從的記者,如果抓不到什麼,那就證明自己管轄範圍之內一片太平,播放新聞的時候也可以給自己添彩,只是萬萬沒有想到,有的人就會悲催到這種地步,大白天的找女人也會被抓。
在鎂光燈噼里啪啦的照射下,王勇跟侯軒被帶上了警車,當然隨行的還有那兩個活比較不錯的女的,幾輛警車呼嘯着向警局駛去。
「你們他媽還真是犯賤,大白天的耍什麼耍?」進到局子裏面,王勇二人直接就被扇上了耳光,帶隊的警察氣的鼻子都歪了「麻了個比的,你們的膽子還真肥啊,大白天的就敢幹,我讓你干,讓你干。」
選擇這個時間行動,還叫上幾名報社的記者跟隨,這都是他的主意,本想着給上級領導唱一曲太平歌,而且選擇的還是自己相熟的朋友的場子,事先他還給朋友打了電話,朋友在那邊拍着胸脯保證:絕對不出問題,因為他的場子自開業一來,很少有白天去耍的,一般都是選在晚上酒足飯飽之後,所以,他也就沒放在心上,更沒有給店裏打電話,萬萬沒有想到,還真就有點背的,還真就有人大白天跑去找樂子。
帶隊警官這個氣啊,媽 的,那幫記者可不好對付,人家好不容易找到了素材,不是說幾句好話吃頓好飯就能讓人家給撤銷掉的,在說了,又不是人家自己要來的,是你請人家來的,要上也是你,要人家撤銷也是你,好事都被你佔了,天底下哪有這麼好的事情?
再就是,那個朋友實在可氣,明明都告訴你了要去查你的場子,你就不能讓你下面的人檢點一點嗎?是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還是拿我不當回事了?要知道,你的場子是我罩着的,沒有我,分分鐘就能讓你的場子關門。
但是,想想人家每年給自己的份子錢,這哥們也不好再去找人家的不是,最終,只能把悶氣發泄到王勇的身上,他覺得,如果不是這兩個混小子大白天的去找樂子,自己也就不用這麼麻煩,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情也就不會出現,心中越想越氣,手中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幾分,很快,王勇的半邊臉就紅腫起來,但是,他卻是一聲也不敢吭,沒辦法,這是省城啊!
如果是在盧安市,自己或許可以耀武揚威一下子,但是在這裏,自己只能被動挨打,想到這裏,王勇暗暗的罵自己:奶奶的,為啥這麼鬱悶,真是沒事找事幹了,想找樂子回盧安市找不行嗎?在那裏,想安排自己的人不多了去了?安全問題自是不用考慮,而且還不用花錢,哪像現在,挨了打,受了訓,最後肯定還得拿錢,最最可悲的是,如果自己的佳照上了報,那自己的前途就完了。還想去某個科局耀武揚威的當一把手?做夢去吧,就算是想當一把手,估計也得回自己的老窩去當了,但是,就算是在自己的老窩裏自己也只能是四把手,老婆一把,孩子二把,家裏的小狗狗排名都比他考前。
想到這些,王勇那個悲催啊,好不容易想出來耍一耍威風,沒想到還被逮個正着,這下好了,以前所有的一切都將化為泡影,什麼市政府這邊的二秘,什麼蕭市長的左右手,這一切都將離自己遠去,沒有了這些光環,自己就是爛泥一堆,別說是扶不上牆了,估計誰見了也得躲得遠遠地,生怕沾上晦氣。
所有的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