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一切都是醫生的臆想,就屬於那種望梅止渴類型的。
見張文浩沉悶不語,醫生的不平衡感越發的強烈了.
人啊,遇到事情就容易慌張,張文浩只顧着恐懼了,絲毫沒有注意到醫生眼中那一抹鄙夷外加嘲笑的神色,如果注意到這些,他也不會變的這麼不冷靜了:「醫生,求你,求你救救我,我還年輕啊!」
說着話,張文浩作勢就要給醫生跪下去。
「哎,哎,小伙子,你這是幹什麼?」醫生裝模作樣的扶住張文浩的手臂「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與義務,你得了這樣的難言之隱,遇到我算是找對了人了,這樣吧,今天已經不早了,你先辦一下住院手續,我給你開上消炎藥,先輸液再說。」
「沒有其他的好辦法嗎?」張文浩不想在這裏輸液,何麗娜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遍了,如果自己再不接,或是接了不回去,何麗娜肯定會過來找自己,到時候,自己該怎麼解釋?
況且,憑藉着何麗娜的聰慧,一定會推斷出什麼,到那個時候,自己一切都完了。
「不住院我也沒辦法。」醫生學老外做了一個聳肩的動作,好不容易逮住一個冤大頭,醫生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他走。
「先吃藥行不行?」張文浩看着醫生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我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去做,也靠不住。」
「聽你的口音不是京城的,是來辦事的吧?」正因為張文浩的口音不是京城的,醫生才敢這麼胡來,如果是當地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之後還不把他打死?外地的就不同了,你走了之後誰知道什麼時候再回來,就算是你暫住京城,你也不怎麼敢招惹一個本地人吧?
欺生,是人的本性,也是社會現象使然。
「我是來辦事的,沒想到卻遇上了這麼一檔子事。」張文浩一臉愁容的說到。
「我就說吧,你們這些外地人啊,怎麼就這麼不注意呢,那些女人是那麼好玩的嗎?出來混是還的,你知道不知道?」醫生此刻也忘記了晚上還有酒場等着他了,索性拉過一把椅子教訓起了張文浩,這樣的機會,失去不再來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給別人搞教育的機會,他怎麼可能不好好把握?
聽醫生這麼一說,張文浩的心裏就有點不樂意了:我外地人怎麼了,外地人不是人了,都是炎黃子孫,國家的好兒女,你是人我還不是人了?
但是,憋屈歸憋屈,不滿歸不滿,張文浩卻是不敢說出來,畢竟,把柄被人家給攥着呢,而且現在是有求於人家。
所以,只能洗耳恭聽,只能像小學生一樣垂首低頭立在醫生面前聽從人家的教誨,還要時不時點頭哈腰配合一下,真是十足的一個孫子。
唾沫星子亂飛了一陣子,感覺到有點口渴了,有不經意間看了看腕上的手錶,這才剎車收住:「行了,回去吧,我也得下班了,草,浪費我的寶貴時間給你上課,你小子應該深感榮幸。」
「是,是,啊?」開始的時候張文浩只知道附和,猛然間,他似乎聽到醫生說讓自己回去,剛才不還說非要住院嗎,這會怎麼又讓自己回去了,再說了,還沒有拿藥呢!
等他回過神來,醫生已經進到休息室脫下白大褂準備走了。
「醫生,醫生,那個……那個你還沒有給我拿藥呢!」張文浩上前攔住醫生要離開的腳步。
「不用拿藥,你現在又沒什麼症狀,也看不出什麼來,估計沒啥事。」看看時間已經太晚了,醫生胡亂說了一句急匆匆的向外面走去。
心中那團不平衡的氣發出來了,白衣天使應該有的職業操守也找回來了,身後的張文浩卻是氣的肺都快要炸了:媽 的,搞了半天你他 媽一直在嚇唬我啊!
衝上去就要收拾醫生一頓,手機,在這個時候卻又叫了起來:咱當兵的人,有啥不一樣……
「何姐」張文浩趕緊接了起來,再不接,要出大事的。
「你怎麼回事?」電話接通,何麗娜劈頭蓋臉的訓上了。
「何姐,我出來辦了點急事,現在正往回趕呢,趕回去再說好不好?」得知自己沒啥事,張文浩的心情好了不少,不過,心中還是有些許的擔心,剛才醫生都說了,現在還看不出什麼,如果以後再看出來呢,那自己還是一樣會有事,張文浩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