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估計說的就是眼下的這種情況,會後,蕭遠山並不像他們設想的那樣會垂頭喪氣的離開,而是像以往一樣排在吳平的後面昂首挺胸的離開。
他要向這些個副市長宣示:我蕭遠山手中的權力雖然被你們瓜分掉了,但是我這個常務副還是常務副,永遠都排在你們的前面,想要看我的笑話,做夢吧你們!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蕭遠山的身子開始打哆嗦,這是被氣的,遇到這樣的事情,沒有誰不不生氣,剛才的隱忍那都是蕭遠山強裝出來的,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這才褪去了外面那層虛偽的面紗。
見老闆不是很高興,王勇很小心的為蕭遠山倒上茶之後退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窩在桌子前面老老實實的看那些無關緊要的文件,耳朵卻是直直的豎着傾聽着裏間屋裏的一舉一動。
走到窗前,看着不遠處大街上形形色色的人 流,蕭遠山用力的深吸了一口氣,待到感覺心情差不多平復了,這才開口把王勇叫進辦公室:「去打聽一下,看看最近發生了什麼事情,對了,尤其是在齊平縣那邊。」
「昨晚上齊平縣公安局出了一件事,當事者好像是一個叫劉風的跟一個叫張文浩的人,據說這個劉風的奶奶跟吳市長的奶奶是親姊妹。」秘書省不單單是服務於政事,還有一個重要的職責是幫領導打探那些小道消息,要知道,某些小道消息絕對不是信口雌黃,空穴來風事必有因,沒有一定的事實依據,是不可能有謠傳的。
「嗯,我知道了……」蕭遠山眉頭緊鎖,他在想着這兩件事之間的關聯。
「據說……」見蕭遠山眉頭緊鎖,王勇欲言又止。
「說……」蕭遠山投過去一個鼓勵的眼神。
「據說昨晚上的事情那個張文浩動用了省軍區榮司令的關係,把那個劉風給帶進了部隊裏面,而吳市長更是直接給軍分區下了死命令,讓他們無論如何要在半小時之內把人給弄出來。」王勇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向蕭遠山全盤托出。
其實王勇知曉這件事也完全是偶然,市賓館內的一個服務員對他情有獨鍾,而市賓館又是小道消息散播的集中地,吳平開會的內容並沒有保密多久,所以,王勇知曉這件事也在情理之中。
「張文浩啊張文浩,你這不是沒事找事嗎?」蕭遠山氣的牙根直癢,現在,他已經隱約明白了些什麼。
「好了,你去吧!」蕭遠山沖王勇擺了擺手,待到王勇關上門,蕭遠山立馬掏出手機給何麗娜打了電話:「麗娜,在忙什麼?」
「在應付上面的檢查。」何麗娜無精打采的說到,現在,形勢已經越來越不容樂觀了,現在指針已經指向十一點多了,按照正常的流程,這個時間應該是出現在餐廳里才對,但是,很明顯,人家找不到想要的東西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點,在財政局那名副局長不住擦拭額頭上的汗珠這一點就能看出來,很顯然,這賬本看來並不能打發掉這幫來找茬的人。
又被叫進去一次之後,這名副局長終於忍不住了,掏出手機撥打了局一把手的電話:「盧局長,您快過來吧!」
「怎麼了?」接電話的時候,盧勇正在魏成斌的辦公室。
「事情怕是有些不妙啊!」這名副局長哭喪着臉說到。
「能有什麼不妙的?」盧勇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自打他干財政局一把以來,經歷的大小檢查無數次,哪一次都是安安穩穩的度過,從沒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因為財政局這個單位的性質比較特殊,他直接受命於縣裏的主要領導,這一特殊性也造就了他的特殊位置,一般的審計什麼的也都是縣裏主要領導點頭之後才敢上報,久而久之,財政局就形成了一種唯我獨大的特性,覺得有縣領導在後面撐腰什麼也不用怕,大小檢查更是不放在心上,再說了,財政局還真沒有接受過什麼太重要的檢查,一般也就是必要的審計,但是這一次,情況似乎有些不對。
「這一回,對方很認真啊!我們拿過來的東西他們已經研究了好長時間了,而且還問了一些比較尖銳的問題,我……我應付不了了。」直到這時,盧勇才感覺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這名副局長是財政局的老副局長,在業務能力上也屬於那種出類拔萃的,否則,盧勇也不會把這個任務交給他了,如果他都處理不好,盧勇自問也沒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