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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雲帆不知道網上發生了什麼,此時他跟幾個被救出來的孩子,還有許家姐妹,一起去公安局錄口供。
許家姐妹和她們的侄子,錄了口供之後,很快就沒事,從公安局出來了。
至於剩下的幾個孩子,也都是昨天和今天被拐賣的,一整天都沒怎麼吃過東西,而是被人販子餵了一些安眠藥,腦子昏昏沉沉的。楊雲帆救人的時候,安眠藥剛好效果減退了,這些孩子才醒來哭哭啼啼。
這幾個小孩都長得粉雕玉琢,穿着漂亮的童裝,一看家裏就是有錢人。
公安局的警察也不敢怠慢,專門找了一個女警照顧孩子。並且,通知各個單位,遇到有人報警說孩子丟了的,就仔細問清楚。
果然,不到兩個小時,剩下的孩子也都陸陸續續被家人接走。
然而,作為本次案件最大的功臣,楊雲帆,此時卻仍舊留在公安局。
美其名曰是案件重大,需要仔細調查。實際上,這是一種變現的軟禁,讓楊雲帆無法離開公安局。
不過,上面還在開會討論,沒有將這個案件定性,所以楊雲帆還是受到了不錯的招待。
只是,隨着爭論的繼續,公安局裏面很快分成了兩派。一派堅定認為楊雲帆是「見義勇為」這些人多數都是一線刑警公安,而另外一些則是認為楊雲帆有「過失殺人」的嫌疑,這一派多數都是坐辦公室的大爺。
兩派人在辦公室吵得不可開交,一時間,卻沒人來理會楊雲帆這個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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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神州集團。
這是南疆本地最大的集團公司之一,總部神州大廈位於南疆最繁華的城東市中心。大廈旁邊江水環繞,大片綠地,每當晚上,霓虹燈閃爍,不少市民就來此地散步,更是情侶約會的好地方。
總裁辦公室位居二十樓高層,漂亮的落地長窗外是美麗的江景。
望出去,外面藍天白雲,小半個南疆市盡收眼底。
此時,一個三十多歲的成熟男子,正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辦公,而他的前面,則是一個身子半隱入黑暗中,若隱若現的一個道人。
這道人的裝束十分古怪,不像是傳統的華夏道人,喜歡穿着一身道袍。戴個蓮花冠,此人身上,披着一身漆黑的道袍,手裏一串念珠,也不知道什麼東西製作而成的,似乎是某些動物的眼珠子,黑白分明,又死氣沉沉。
「李總,還差了四個幼童,我就可以做法,助你恢復生育能力。」那道人開口道,聲音十分乾澀,又忽遠忽近,顯得飄渺而又神秘。
那個叫李總的男子聽了,大喜過望道:「那就拜託法師了!我已經出了高價,讓人去弄孩子了。要是事情順利,中午應該就有音訊。」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去山上道觀做好一切準備,等你帶人過來!」那道士點頭道,也不多說,轉身就走。
「道長慢走!」
那李總笑了笑,從辦公桌裏面拿出一張寫着「一千萬」的支票,遞給那神秘道人道:「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還望道長笑納。一切就拜託道長了。」
那道人接過支票,看到那上面「一千萬」的數額,眉眼露出一絲笑意,將支票塞入自己的懷中,點頭含笑道:「李總,客氣了。都是貧道分內之事。貧道我與你父親,當年也是患難之交。只是你父親去世太早,貧道怎麼忍心讓你李家絕後。」
聞言,那個李總臉上露出感激之色。
他年少英俊,又繼承了父親留下的數億財產。這些財產,包括神州集團,另外還有一些黃賭毒等非法產業。儼然讓他成為了南疆地區黑白兩道通吃的大哥級人物。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父親生前作惡多端,他結婚幾年,外面情fu好幾個,卻沒有一個肚子裏有動靜的。
這讓他懷疑自己是被仇家下了詛咒!
恰在這時,這個道人找上門來,說自己父親當年在南洋行商,得罪了南洋當地一個降頭術十分厲害的「阿贊」,被他下了斷子絕孫的降頭術。若要破除這個詛咒,需要九個童男的心頭血。
為了李家有後,李總一狠心,就讓手下人去附近搜羅小孩!
目前已經搜羅了五個,今天聽說又會有四個小孩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