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頭部受到重擊,裏面有一塊血栓,很難根除。我當時就對你說過,就算治好,他會偶爾神志不清,也會出現右半身不遂的情況。」
東野美惠子點了點頭,臉上越加絕望,道:「是的。島田醫生您的判斷很是準確。除此之外,我丈夫的左邊肢體也不時的發抖,有時候會意識不清。可是……」
說到這裏,東野美惠子的眼淚刷的流了下來,她趕忙捂着嘴巴,擦掉眼淚,道歉道:「真是失禮了。只是,島田先生,求求您,求求您,我不能失去丈夫……」
說着,東野美惠子忍不住跪了下來。
就在這時,重症加強護理病房裏面,東野光足道的監測儀器,忽然發出「嘀嘀嘀」刺兒的聲音!
而東野光足道的血壓飛快的下降,瞳孔散大,意識不清。一旁有一個急救醫生,不停的拍他的臉,呼喚他的名字,可是他根本沒有反應。同時,他的牙關緊閉,身體膝關節僵硬,四肢開始發抖,慢慢的背部弓起,縮成蝦米狀,全身打寒戰,咯咯發抖。
島田醫生在房間外面,冷漠的看着這一切。
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他幾年前就知道,東野光足道的病情會惡化到這一階段。
因為,幾次ct檢查,早就發現了東野光足道的腦基底節,出血起碼在20毫升以上。
他能偶爾清醒過來,已經是一個奇蹟。照理來說,他腦破裂,進入重度昏迷之後,基本不可能醒來。
他在家裏,也必須找全職的護理,每天為他抗炎,降顱壓,吸氧、鼻飼、導尿。
然而,這一切根本於事無補。
「是這裏嗎?好的,謝謝!」就在這時,拐角那邊一個年輕人匆匆的跑了進來。
他的身體輕盈,跑動間充滿了活力,與這裏的醫生刻板,暮氣沉沉,雖然醫術精湛,可太過於相信科學,幾乎沒有了人性,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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