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英明。 【首發】」
曹操和郭嘉那頗有默契的相視一笑,讓一旁的曹仁等將領,都感到全身一寒,心暗暗為那濮陽城守將白饒,默哀片刻。
既然和郭嘉已經定計,曹操此時想到了差點被自己給忘記的另外一件事,轉向曹仁道「子孝,那些輕重傷的士兵們,最終有幾人能夠重新回歸,再次戰場?」
一支軍隊的強大,除了平常的訓練和戰場之生死的磨練之外,更為重要的是看那支軍隊老兵佔據的數量,可以這麼說,一支全部都是由老兵組成的軍隊,絕對能夠大敗人數多出一倍,但是全部都是由新兵組成的軍隊。
從某種程度來說,經歷了生死戰場而活下來的老兵,算是一種珍惜的資源,雖然把人如此說,顯得有些冷血和殘忍,但是在這樣的亂世之,冷血、殘忍才是主旋律。
「回主公,那些輕傷的士卒還好說,大部分都能在傷愈之後重新回歸,至於那些重傷的士卒們,其可能只有十之一二能夠活下來,但是最終能不能重新戰場,不好說了。」曹仁想了想,抱拳對着曹操說道。
在東漢末年,在戰場之身受重傷的士兵,其實和瀕臨死亡沒有差多少,因此最終能夠有十之一二的重傷士卒能夠活下來,曹操還是感到很滿意的。
坐在主位之的曹操想了想之後,抬頭看向曹仁道「雖如此,但是還是要吩咐下去,讓醫匠盡全力救治,至於那些戰死的士卒們,按照以往那樣,有家人在,那麼賜於一些田畝和錢糧,如沒有後代,那麼從那些孤兒之,擇一賜予其姓,好傳宗接代。」
曹操麾下的士兵之所以能夠悍不畏死,除了是因為本身能夠領取到的軍餉以及殺敵獲得的功勞之外,曹操這解決其戰死之後的舉措才是最為重要,既然戰死之後有家人的,家人能夠得到妥善的安置,沒有家人的,也有人為自己這一姓傳宗接代,既然如此,何不拼一拼,反正也只是爛命一條,這種想法是身後事被曹操給解決的曹軍士卒所有的想法。
也因此,才有白饒所看到的悍不畏死和視死如歸的天策軍士卒,才有那震撼了整個濮陽城黃巾軍的強悍攻擊力。
可以說,曹操的此策,最大程度提升了麾下士卒的戰鬥力,因此在聽到曹操此話之後,曹仁直接抱拳道「末將遵命!」
在曹仁下去執行曹操的命令之後,曹操也揮退了軍大帳之內其餘的武,在所有人退下之後,曹操微閉的雙眼,閃爍不定。
夜晚,明月高懸,繁星點點,空氣之,似乎還瀰漫着白日之時大戰所留下的血腥味,而在這瀰漫着血腥味的範圍之內,不管是濮陽城還是曹軍大營,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平靜之。
曹軍大營之,被點燃,照耀軍營的篝火不時的發出噼啪之聲,即使已經到了子時,但是還是有一隊隊手持長槍、環首刀的天策曹軍士卒,在軍營之來回巡邏。
曹軍大營、軍大帳之,此時大帳之,燭火點燃,給即使身處在黑夜之的大帳帶來了光亮,高坐在首位之的曹操,看着下方,跪拜與地,頭綁着一條黃巾的黃巾兵士卒,眼閃過了一抹精光開口問道「你說,你們願意在三日之後的子時打開濮陽城的南城門,迎接我大軍進城?」
如同白日郭嘉所預料的那樣,到了夜間臨近子時的時刻,確實有一名黃巾兵從濮陽城偷跑而來,言欲向曹軍投降,在三日之後的子時打開濮陽城南城門,迎接曹軍進城。
「回曹公,確實如此,我家將軍交代小的,只要曹公願意,那麼我家將軍將在三日後的此刻,打開城門,迎接曹公麾下大軍入城。」黃巾兵看着方的曹操說道。
黃巾兵口的將軍,當然不可能是真的將軍,說不定只是一個校尉罷了,不過在此時天下大亂,禮崩樂壞的環境之,一名校尉自稱將軍,相其他那些佔山為王,自稱什麼什麼王,什麼什麼皇的,還算是不錯了。
因此曹操聽到這名黃巾兵將那名校尉稱呼為將軍,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問出了另外一件事「雖然如此,但是我要如何才能相信你們,是真的想要投誠,而不是另有目的?」
聽到曹操此話還有那話語之按藏的殺意,這名黃巾兵士卒,額頭冷汗一下子出來了,忙不迭的磕頭道「曹公,小的和我家將軍,豈敢矇騙曹公,之所以我將軍要向曹公投誠,完全是因為白饒,白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