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於低階的修士而已,簡直是太不公平了。
隨即肖延便大聲喊道:「各位大門派的道友,怎麼沒見你們向前衝去啊,而你們躲在了小門派修士與散修的背後,是不是怕死呢!」
突然間,許多小門派的修士與散修聽到了之後,就向着周圍觀望了一下,而沖在最前面的的確是小門派的修士與散修,頓時眾人不約而同就飛躍了起來,向着後面退去了。
突然眾位大門派的修士,也都一陣驚訝與惱怒,竟然有散修敢公然反抗眾人,那簡直是大逆不道了。
隨即天玄宗的刁思賢,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就罵道:「你這個混蛋修士,竟敢質疑我們大門派的修士,難道你不怕死麼!」
「我怕死,可是你們更怕死,你們倒是瞧瞧,在地上死的修士,全部都是小門派的弟子與散修,又何曾傷過一個大門派的弟子呢!」肖延又立即大聲地喊道。
忽然,眾人一瞧,的確是如此,頓時眾多小門派修士與散修,就立即附和了起來,甚至還咒罵道:「混蛋,你們這些大門派修士真的是貪生怕死啊!」
「對啊,竟然將我們當棍棒使,你們真是太陰險了。」
「是啊,你們還自從是名門正派,沒想到你們如此陰險毒辣!」
……
面對如此憤怒的聲音,幾個大門派的修士似乎都啞口無言了,雖然他們是想利用這些小門派修士與散修,卻與雪猿同歸於盡,可是卻不能實話實說了,更不能暴露出來了。
「哼,我們大門派的修士只是修為比較高強,躲避了雪猿的追擊,才會沒有受傷,而你這個醜陋的散修,竟然敢挑起大門派修士與其他修士的矛盾,你簡直是不知死活啊!」刁思賢又冷冷地罵道。
「呵呵,天玄宗的道友,你也不用掩飾了,你們天玄宗身為屏南修仙界的第一大門派,實力強悍,理應身先士卒才對,可是你們卻龜縮在後面,這就是所謂的實力高強麼!」肖延淡淡一笑,又繼續諷刺道。
「混蛋,你竟然敢顛倒黑白,我先將你就地正法,以免亂來軍心。」刁思賢又冷冷地喊道,又拿出了法器,就準備先擊殺肖延了。
「來,若是你想挑起天玄宗與眾多小門派修士、散修的仇恨,你大可以出手!」肖延卻沒有一絲害怕,就冷冷喊道。
「你……」刁思賢臉上一怒,手中按在法器,卻是無法喊出了話來。
此時,眾多散修與小門派的修士,都大喊了起來,其中就有人質問道:「天玄宗的道友,你們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如今你們不上前對付妖獸,難道是想讓我們去送死麼?」
「天玄宗的目的是非常陰險的,大夥都退開,讓天玄宗的弟子先出手!」
「出手!出手!」
天玄宗的弟子見到了眾人情緒如此激動,臉上都帶着惱怒,甚至都冷冷地盯着肖延,要不是他說了幾句話,別人也不會質疑天玄宗的弟子了。
而另外的雲陽宗與靈丹宗兩個宗派,見到了眾人的目標都落在了天玄宗身上,那他們也都是坐壁旁觀了,更加不會相助了,畢竟他們心中也很心虛,害怕眾人將矛頭指向自己了。
御獸宗的弟子臉上都帶着一絲冷笑,也沒有呼應,因為御獸宗屬於中等門派,別人在罵三個大門派,那就跟他們沒有關係了,如今倒是落得一絲竊喜。
「哼,你們這些小門派的修士與散修,真是糊塗,如今受到了蒙蔽都還如此呆傻,要是我們不通力合作,必定無法擊殺這頭妖獸,到時候你們將一個冰凌果也別想得到。」刁思賢見到了群情激奮,隨即又對着眾人喊道,似乎擺脫不利的局面。
「天玄宗的道友,無論你如何狡辯都沒有用,若是你們真心為眾人着想,那就全力出擊,以顯示你們的言行一致,不然的話,那你的話就跟放屁差不多。」肖延見到刁思賢想要混淆視聽,立即又直戳他的要害,喊道。
「你……」刁思賢冷冷盯着肖延,臉上邪魅的笑容消失了,換成了一副惱怒的樣子。
「別你了,要是你們天玄宗的弟子想當縮頭烏龜,而且不敢出擊的話,那就滾出這個陣法,讓我們自己想辦法!」肖延又冷冷地喊道。
「哼,你竟然如此污衊天玄宗,我先滅了你!」刁思賢一臉惱怒,似乎被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