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姐,你不要哭了,我心裏好難受,嗚嗚……」蘭蘭終於受不了,同樣的嗚嗚哭了起來,她不知道是哭什麼,是哭容姐,還是哭洛天,還是哭自己,或者都有吧。
裴容終於知道為什麼洛天會來群英夜總會來應聘,為什麼那天從地下室搬家裏,洛天什麼行李也沒有,只是捧着這個盒子,像寶貝一樣,碰也不讓碰,為什麼面對南春華侮辱自己時如此恕火中燒,不惜得罪各區的大佬,狠狠的教訓了一頓南春華。
狠辣,果斷,為了自己什麼事都可以做的出來。
而且裴容也明白了,為什麼洛天有的時候眼神是那麼的憂鬱,看着自己的時候是那樣的關切,包含着濃濃的愛護。
這一切的一切,都明白了。
蘭蘭陪着裴容哭泣,洛天和玄武也就是邵元聰兩個大男人默默無語,心中苦澀,他們知道,此刻裴容心裏的難受程度,需要她慢慢的消化,就像一枚黃連,雖然苦,也要拼命往上咽。
人生之悲莫過於生死永別,天人永隔,何況裴元慶從小相依為命的裴容!所以洛天和邵元聰沒有打擾她,兩人默默的出了門,坐在別墅外面的台階上。
「沒事吧」洛天從口袋裏掏出紅旗渠遞了過去,洛天指的剛才打的邵元聰那一拳。
「嘿,小事。」聰元聰微微一笑,接過煙,首先幫洛天點上,然後再為自己點上,兩人長長的吐出一口煙霧。
「一直以來,你還是沒有改變這個習慣,喜歡抽這個!」邵元聰一下子被煙嗆着了,咳嗽了一下,用兩個手指捏着那根紅旗渠笑道。
「習慣了」洛天淡淡的說道,深深的吸了一口,眼睛望着前方,沉默了一下,然後向邵元聰緩緩的說出了在東昌市發生的一些事情。
當聽南春華竟然如此欺辱容姐時,玄武邵元聰一下子從地下站了起來,渾身的氣勢極冷:「我操他大爺,告訴我他在哪裏,老子滅了他!」想到自己的好兄弟死去,唯一的姐姐被欺辱,邵元聰這個血性的漢子脾氣更爆,雙眼赤紅,拳頭握握格格直響。
「行了,你給我坐下,還是那狗脾氣,一點也沒有改變」洛天一把把他拉下,然後繼續講着,當聽到洛天懲罰南春華時,邵元聰直呼過癮,不由嘿嘿一笑,想不到過普通人的生活也這麼刺激。
「那接下來呢」邵元聰接着問道,於是洛天又把最近發生的詳細的向他說了一遍。
「哼,周奉天,他算什麼狗東西,老子分分鐘鍾就可以滅了他,倒是那個謝家似乎是勢力很大的樣子,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今天的這個殺手肯定是南火龍那個混蛋派來的吧!」洛天輕輕的點點頭。
「嘿,這個老混蛋,他做夢也沒有想到他找的殺手竟然是大人的人,那個玉面狐狸,漬漬」邵元聰有些猥瑣的看着洛天,卻是沒有說下去。
「人都是有底線的,我有不可觸碰的逆鱗,那就是容姐,誰敢動她,我讓他死!」想到南家三番兩次自已和容姐的麻煩,洛天的臉色出現一絲狠辣,煙頭被他捏的粉碎。
「大人,不需要你出手,我現在就把他的腦袋砍下來放到您面前」邵元聰狠狠的說道。
「不,既然南家想玩,我就好好的陪他玩,玄武,你給我記住,我們現在是普通人,現在是法制社會,有許多手段比直接殺人還要好的多,爆起殺人那是下下之策!」洛天教訓道。
「是,大人!」玄武在洛天面前乖巧的像只小貓,他不僅僅是佩服洛天的功夫,更佩服洛天的智慧和膽量,並且他對手下的感情那是沒得說。
「好了,以後玄武這個名子,不要再提,你也不要叫什麼大人,逍遙王,如果還想過幾天普通人的日子的話,就低調些,以後就叫大哥吧!」
「大哥?」邵元聰聽了,心裏一熱,其實他早已把洛天當成大哥了,如今親口從洛天口裏說出來,還是讓他激動萬分。
「大哥在上,受小弟一拜!」邵元聰普通一下跪在地上。
「滾犢子,以後這個禮也不要了,走了,看看容姐心情好點沒有!」洛天踢了邵元聰一腳,然後轉身回屋。
「是,大哥!」邵元聰捂着屁股,一咧嘴,屁顛屁顛的跟了進去,以前跟着洛天的時候,這個逍遙王大人也是非打即罵,不過兄弟們都很受用,越打越擁戴,現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