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地方?」聽到喬曉靜說若在此處找不到書信,便會去別的地方接着找,大志、阿紫和大個兒無不驚訝,異口同聲道。
「你們的耳朵都很好使,」喬曉靜說道,「是的,若是在這些盜匪身上果真找不到吳老闆的那封書信,我們就去其餘的兩個匪窩去找,就算找不到那封書信,起碼也得找到與那封書信相關的線索。要不然,我們離開此鎮,天下大得沒邊,我們將要去哪裏找?」
「只是,」阿紫說道,「我是說只是,只是我們這樣翻找,一定方向性都沒有,就怕最終該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依然毫無所獲,那我們不就是瞎耽誤工夫嗎?」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喬曉靜有些急躁。
「你別嫌我多事,我說的也都是為了我們爬山虎這個小組。我們的任務是護送那吳老闆去延安,至於別的都不重要。大家都知道此地距離延安還有十萬八千里之遠,路上還不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事件,為了能夠早日完成任務,因此我們不能再耽擱下去了,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起程才對啊!」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小組,這一點我從來不會懷疑。可是我們的任務不僅僅是將吳老闆送到延安,而是要將吳老闆安全地送到延安,不能有任何閃失,對不對?可問題是我們做到了嗎?很顯然沒有。吳老闆丟失了一封很重要的信件,這封信件就是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丟失的,這難道不是閃失嗎?既然出了問題,那我們就得想辦法把問題解決了,這是我的原則,當然也是我們這個小組的原則,我相信這一點你們應該不會有異議。」
阿紫覺得有些慚愧,臉色羞紅,低下了頭。
「好,我們聽你的。」大志贊同喬曉靜的說法。
「沒問題,只要與任務有關,你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大個兒點了點頭,站起身來。
「那好,」喬曉靜站起身來,回頭看了一眼翠玉、吳老闆和老周,又看了一下堆在洞口的東西,隨說道,「翠玉受了傷,暫時阿紫負責照顧她。大志和大個兒去將那幾匹馬全牽過來,將那些盜匪的東西想辦法綁在馬身上運回旅館。然後,咱們就去找書信。」
阿紫、大志和大個兒按照喬曉靜的安排行動了起來。
只見阿紫攙扶着受傷的翠玉慢慢下坡去了,最終站在了坡下的平地上。
大志和大個兒則分頭前去牽馬,那幾匹馬被此前激烈的交火驚到了,它們看到有人靠近,便豎起了耳朵,時分警覺的站着,大志和大個兒每人手中抓着一把草,他們想通過這種方式靠近馬兒,可惜他們還未靠近,那幾匹馬不約而同跑開了。
單為了將那七八匹馬抓住,大志和大個兒可費了不少功夫,一會兒拿草引誘,一會兒拿繩索絆腿……慶幸的是他們最終成功了,將山洞附近的馬一匹不剩全牽了回來。
盜匪積攢的東西還真不少,為了將那些東西馱回旅店,足足佔用了五匹馬。
剩下三匹馬便成了代步工具,不過人多可騎乘的馬匹不多,大志和大個兒按照喬曉靜的意見進行了分配,兩匹分配給了吳老闆和老周兩位老同志,最後一匹馬則給爬山虎特別行動小組唯一的傷員翠玉。這種分配很公正,毫無私心可言,大家服氣,欣然接受了。
「喬組長,」走在路上,騎在馬身上的吳老闆說道,「你看看我們這支隊伍,回的時候和來的時候大不一樣,可謂滿載而歸,是不是很有自豪感啊?」
「是的,你們都很能幹。」喬曉靜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神情。
「你過謙了,」那吳老闆笑道,「真正能幹的是你。關鍵的時候審時度勢,行動的時候堅決果敢,而且對事態的把握也很恰當,該拼的時候能拼,該緩的時候能緩,成功剷除了三個匪窩,剿滅了兩倍於我們的盜匪,除掉了影響老鄉安寧的毒害,同時還獲得了大量財物。再看看我們的隊伍,出門的時候七人,幹了這麼多的事情,回去的時候還是七人,僅有翠玉受了輕傷,這樣的成績可真是難得,讓我由衷的佩服啊!」
「我也是,」騎馬走在吳老闆身後的老周也說道,「我首先要表達一下感激之情,同時我還要替這個鎮子上的老百姓感激你們,是你們讓他們重又過上了安寧的生活。當然,對你們的佩服,用一句時髦話說,叫什麼來着,我想想,五體投地,對,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