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曉靜已經被兩個鬼子逼得無路可走,只能抱着頭蹲在地上,大聲哀嚎。
喪心病狂的鬼子並沒有因為喬曉靜苦苦哀求而放手,相反變本加厲,一個鬼子將髒手伸到了喬曉靜的臉上,另一個鬼子則將手伸進了喬曉靜顫慄的身上。
此時的喬曉靜就像掉入了無邊無際的魔窟之中,就在鬼子將手伸向她的那一瞬間,絕望完全占居了希望之門,她的腦海中一片空茫,思緒也已蕩然無存。
這兩個鬼子就像剛從糞坑裏爬出來的蛆蟲,不停地蠕動身體,他們的醉意似乎已經消失,他們的獸性卻徹底爆發了,幾乎要到了爆裂的程度。
其中一個鬼子咬牙切齒撕着喬曉靜的衣服領子,另一個鬼子像狗一樣嗅着她的臉,手卻伸到了她身後,猛地扭了一下她的屁股,隨之又「吆西,吆西」叫了兩聲。
無助到了極點的喬曉靜,閉着眼睛,朝着這個鬼子吐了一口痰,這個鬼子站起身來,擦了一下豬腰子臉上的口水,「巴嘎」一聲,氣急敗壞的扇了喬曉靜好幾耳光。
已到深秋季節,雖然還沒有下雪,但乾冷的氣候已經讓生活在這兒的人穿上了棉衣。窮苦的人沒錢講究布料花色,只注重布料能夠結實耐穿,喬曉靜便是如此,她的棉衣粗糙不堪,卻如同牛皮一樣結實。
棉衣上的扣子都是手工縫製的,全是布的,位於右胳膊一側,有近十對扣子,「1」字形狀排列。動作不嫻熟,是很難快速解開這樣的扣子的。
難怪,這個鬼子會急得抓耳撓腮。
而那個捏了喬曉靜屁股的鬼子趁喬曉靜挨了打,沒有精力顧及他的間隙,將手伸進了喬曉靜的腰間,摩挲着欲解開她的棉褲,喬曉靜沒有辦法,只得又躺倒在了地上,像淘氣孩童滾地撒潑一樣亂蹬亂踹起來,這才迫使那個畜生鬆開了髒手。
怒火中燒的鬼子站直身來,氣沖沖的對着喬曉靜「巴嘎」了一聲,狠狠的踹了喬曉靜一腳,這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喬曉靜的小腹。
喬曉靜的哀嚎聲越發悽厲了,這悽厲的聲音穿過巷子,盤旋在黑暗的天地之間,讓這個黑暗的天地瑟瑟發抖。
兩個鬼子在喬曉靜身上發泄了一番怒火,兇殘的暴行使喬曉靜安靜了很多,終究他們的還沒有釋放出來,他們又開始了齷齪不堪的行徑。
就在一個鬼子已經撕開了喬曉靜的棉襖領子,將手伸進了喬曉靜的肚兜,紅色的肚兜在遠處微弱燈光的映照下顯露了出來,另一個鬼子撕破了喬曉靜的棉褲腰,正欲脫下棉褲的時候,兩個鬼子就像被人點了穴一樣,身子硬挺挺的不動了。
眨眼之際,兩個鬼子幾乎同時發出了豬挨刀子之後才會發出了那種慘叫聲,繼而的倒在了喬曉靜的身上。
喬曉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本能的用身子將兩個鬼子頂開,兩個鬼子就像大肥豬一樣倒在了邊上,身上還冒着血,血濺了喬曉靜一身一臉。
漆黑一片,喬曉靜只感覺到濕乎乎的。
當她抬起頭來,眼前竟然多出了三個人,她愣住了,這其中一位將手伸了出來,示意要拉喬曉靜起身,喬曉靜怯生生的看着這個人,並未將手伸出去。
「不用怕,我們都是好人,不會傷害你的。」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的聲音和風細雨一般。
喬曉靜顯然還沒有從恐怖的陰影中出來,她的身體不停地打顫,牙齒「嗒嗒」作響。似乎並沒有聽懂這位中年男子的話,只是用眼睛盯着眼前的這三位男士。
「老鄉你真的不用怕,我們是中國人,都是好人,是我們救了你。」那位中年男子見喬曉靜心存疑惑,戒備心很強,連忙向喬曉靜解釋了幾句。
「隊長,趕緊走吧,這周圍鬼子很多。」有一個年輕人建議中年男子離開。
「是啊,離開這兒再說。」另一個年輕人附和了一句。
「老鄉,他們說得對,咱們先離開這兒好不好啊?」中年男子友好地向喬曉靜伸着手,還微微地點了點頭。
喬曉靜怯生生地將手伸了出去,觸碰到這位中年男子的手的一瞬間,她感覺有一股暖流瞬間流遍了全身,讓她感覺暖暖的。她抬起頭,對着這位慈祥的中年男人也點了點頭。
「日本鬼子越來越多,城裏面很不安全,以後千萬別一個人出來,尤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