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長宜又回道:自從給你開歡送會的那天晚上,心就離開我了,跑到你那裏去了,你對他有一切排遣和支配的權力。
舒晴看到這話後,激動得心跳了起來,但她還是回道:我沒有發現我身上多了一顆心,只有我自己的。
彭長宜:這就對了,我的跟你合二為一了,所以你發現不了另一顆。
舒晴:上了半年多的黨校,進步不小。
彭長宜:別的沒進步,看了幾本閒書,通讀了一本《西方愛情詩歌選》,我如果像弗洛倫蒂諾·阿里薩那樣給人代寫情書的話,保證不會詞窮。
舒晴看了這條短訊,她才明白,彭長宜肯定是受了她的影響,讀了《霍亂時期的愛情》這本書。她回道:怎麼看待弗洛倫蒂諾·阿里薩這個人?
彭長宜:如果我是他,我不會讓自己心愛的姑娘嫁給別人的,不會讓這種相思等待半個多世紀。
舒晴:相見不如想念。
彭長宜:你這話在一個注重行動的人面前是不堪一擊的,你說過,男人的愛情止於腰部以下。
舒晴的心跳了一下,回道:似乎你很勇敢。
彭長宜:當然,以後有機會讓你見識見識。
舒晴的臉紅了,回道:你還是珍藏繼續珍藏吧,我要接着睡覺。
彭長宜:好,你什麼時候回北京,想見你。
舒晴:回去後跟你聯繫。
彭長宜:好的。
就這樣,彭長宜中午被舒家父女「折磨」得沒有睡着覺。
彭長宜的確是困了,一會他便打開了呼嚕,這讓吳冠奇非常佩服,如果不是因為晚上要讓他喝酒的原因,吳冠奇是不會讓他這麼老實地打呼嚕的。
一直到了閬諸市區,吳冠奇不得不叫醒了他,說道:「嗨嗨嗨,醒醒,下雨了。」
彭長宜噌地直起身,睜着紅紅的眼睛說道:「哪兒下雨了?」
吳冠奇說:「你打了半天雷了,還不該下雨?」
彭長宜又靠在後座上,緩了緩精神說道:「到哪兒了?」
吳冠奇說:「已經進了市區了,怎麼走?」
彭長宜說道:「等等。我打個電話。」
彭長宜掏出電話,給江帆打了過去,江帆剛接通就問道:「長宜,到哪兒了?」
彭長宜說道:「市長,我們到了市區了。」
「好,那直接去飯店吧,就是你上次去的閬諸賓館那個飯店。」
彭長宜說:「您不是腰扭了嗎,我給您帶了一個按摩的老先生,先給您治腰,然後再吃飯不晚。您看到哪兒給您治。」
江帆一聽,喜出望外,他高興地說道:「啊?老弟,太感謝了,你想得太周到了。要是那樣的話,你們就來我辦公室吧。飯店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
彭長宜說了聲「好的」就掛了電話。他跟吳冠奇說道:「一直往南走,就看見他們那三棟辦公大樓了。我們直接去市政府。他在辦公室等咱們。」
吳冠奇說:「我知道大概位置,品字樓,似乎很有名。」
彭長宜說:「是有名,市長都栽進去了還沒名?」
吳冠奇說:「市長栽進去肯定不光是修建樓堂館所這一件事。」
彭長宜說:「那是自然,但這絕對是一個誘因。」
吳冠奇若有所思地笑笑,說道:「如果當初你不是硬壓讓朱國慶放棄建辦公大樓的想法,說不定他也會是這個結果。」
彭長宜一愣,這是長久以來,他聽到的一種完全不同的說法。他看着吳冠奇,驚奇地說道:「吳冠奇啊吳冠奇,你沒從政,那是政界的一大幸事啊,不然,說不定你會終止了多少人的仕途之路啊!」
「哈哈。」吳冠奇大笑着說:「就知道你會這麼認為,唉,我吳冠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人,瞞得別人,瞞不了你,所以啊,你就別發感慨了,好像我多陰險似的。」
「哈哈,那倒是。」彭長宜笑了,眼睛轉向前面,一看他錯過了路口,就趕忙說道:「嗨嗨嗨,過了、過了,走過了,我說你淨顧着得意了,怎麼不看路?」
吳冠奇說:「你坐在前面幹嘛吃的?儘管車是我開,但也有責任!明白了吧,這就好比你跟朱國慶的關係。」吳冠奇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