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女人,多少都會有些不自然,如果丁一能出面,可能氣氛就會好些。
他回來後沒有見到丁一,錢守旺說丁一和雯雯出去了。彭長宜就要了部長屋裏的電話,不出所料,沒有人接聽。他放下電話後來到部長辦公室,敲了兩下,沒人答話。他掏出鑰匙開開門,部長沒在屋裏。
重新鎖上門後,彭長宜退了回來,他知道,王家棟有意躲了出去。本想在辦公室呼他,但是錢守旺在旁邊,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等彭長宜六點準時來到谷卓的房間時,就看見房間的門開着,裏面有服務員在收拾房間。彭長宜納悶的問道:「這個房間的人呢?」
服務員說道:「走了。」
「走多大會兒了?」
「有一會兒了。她給您留下一封信,在桌上。」
桌上果真有一封信,信封是深圳羅湖海關的專用信封,跟部長燒掉的那個一模一樣,他抽出信箋,就見上面寫道:
「彭先生好,不好意思,我只能不辭而別了,因為我是一個不受歡迎的人。我知道他出差是假,不見我是真。五一那天是我結婚的日子,如果你和你的領導有時間的話,就請過來喝一杯喜酒。謝謝你的照顧,順便代我向他問好,小卓祝福他。」
小卓。彭長宜從這個落款中,看出了古卓對王家棟的情誼。
他收好信,學着谷卓的樣子,長長出了一口氣。心想,走了也好,與其在這裏不受歡迎,還不如走開的好,對雙方都有好處。這說明她是個懂分寸的女人。
在彭長宜的印象中,谷卓就是一個勢力且工於心計的女人,通過短暫的接觸,他覺得人們對她的評價有些偏頗,從她的神情中,不難看出,她應該是個有情有義的女人。後來的事實也證明了彭長宜的判斷。
彭長宜拿着這封信,回到了辦公室,他在辦公室呼了王部長。很快,部長就回電話了。
彭長宜說:「部長,是我。」
王部長低沉地「嗯」了一聲。
彭長宜感覺到他的心情也有些沉重,就說道:「走了,留下一封信。」
「我馬上回去。」
十多分鐘後,走廊里就傳來了部長那特有的短促、有力的腳步聲。等部長進屋後,彭長宜就來到了部長辦公室。
王部長低垂着眼睛,沒有說話,彭長宜掏出那封信交給了他。
王部長看完後,掏出打火機,打了兩下沒有打着,彭長宜就接了過來,拿到那個鐵簸箕跟前,就把信點着了。
看着那封信化為灰燼後,彭長宜說道:「她不相信您出差了。」
王家棟的表情深沉凝重,似乎還有一抹淡淡的憂傷,聽了彭長宜的話他就賭氣地說道:「算她聰明。」
彭長宜笑了,用玩笑的口氣說道:「您五一還不去北京喝喜酒?」
「喝你個頭。你小子給我記住,永遠都不許跟別人提這事!」王家棟看着彭長宜,厲聲說道。
彭長宜嬉嘻的笑了兩聲,說道:「您沒見她真的不後悔?不過她很傷心,都流淚了。」
王家棟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了,顯然他也在壓抑着什麼。
他沒有正面回答彭長宜的問話,而是說道:「這種遊戲不好玩啊!你記住,在女人問題上,男人,永遠都要知道該怎麼做,要懂得進退自如,收放有度,絕不能在女人身上栽跟頭。這樣做儘管有的時候殘忍,但是也要做。」
聽他這麼說,彭長宜不再跟他嬉皮笑臉了,那一刻他感覺部長的確了不起,女人都送上門了,儘管自己很痛苦,但就是忍住不見。興許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成大事。
五一前一天的下午,陸原來接丁一了。
本來特別希望哥哥來接她,那樣就能把小狗帶回去,但是看到哥哥的一瞬間,她心裏有了一點小小的失望,說道:「真來了?」
陸原說道:「還不是你哭着喊着叫我來,我根本請不下來假,五一是我們訓練最緊張的時候,我明天老早就得趕回去。」
哥哥說得沒錯,作為飛行學院,春秋兩季是最好的教學季節,這個時候的天氣條件最適宜飛行教學。
想了想她說道:「你要沒時間就算了,我自己明早坐車回去吧。」
陸原瞪着她說:「死丫頭,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