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吃的鹽比你吃的炸雞多。」
一上午收工後水靜釣了好幾條,足夠中午大家飽餐一頓了。中午大家在帳蓬里休息,下午去摘些果子,吃過晚飯幾個年輕人說要睡帳蓬。
權傾宬沒說話,他是想等待水靜的選擇。
水靜覺得初秋的蚊子很厲害,所以選擇去酒店住。權傾宬說他也選擇酒店。
於是大家收拾好以後兩個人搭伴往酒店走。
在路上水靜的手機響了,她打開一看是袁一鳴的電話。在昏暗的路燈下水靜緊張地向權傾宬看了一眼。
水靜覺得自己就快把這個人給忘記了。現在怎麼辦?如果不接吧,這個袁一鳴不知道猴年馬月會再打來,接吧,權傾宬在身邊自己怎麼應付哪?
水靜不由得放慢了腳步。權傾宬回頭看了看她,沒說什麼依然慢慢地向前走着。
沒辦法水靜只能按了一下接通鍵:「餵……」
「水靜,你在哪裏?這麼晚了還不回來?」
「你在哪兒啊?」
「我在你家門口,已經上去敲過兩次門了。你什麼時候回來?」
「對不起啊,我恐怕今晚回不去了。公司組織郊遊,現在在旅館哪……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我當然有很多話想說,電話里怎麼講的清楚。本來這次回來非常想見見你,就急急忙忙地來了。」
「不好意思啊!」此刻水靜覺得對袁一鳴自己真的很抱歉,可是有些話卻說不出來。
「水靜,我這次公出的地方是山區,那裏信號不好,你的短訊我收到了,可是……」
「我知道,你別說了,不是你的錯。其實這件事本來就是我不對。」
「那麼說,你和你們老闆……」
「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
「水靜,有什麼話你不防直接一點的告訴我,這樣我也不用猜來猜去的,也不會受傷了。」
「對不起,其實我和那個老闆認識好幾年了。我們之間應該說最基本的友誼還是有的,感情也存在。只是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是那種……」
「我知道了,你不用再說了。如果你們之間不是那種親密的關係,我希望我還有機會。但是水靜,那種不堅定的愛,我……真的沒辦法也沒有時間去爭取,你明白嗎?另外,我還是想去當兵,我已經在作這方面的工作了。恐怕不太會有時間回來了……」
「……」
「水靜,你怎麼不說話?」
「我現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之,真的對不起。不管怎麼樣都希望你好好的。」水靜掛了電話,一陣傷感籠罩着她。
她向前走,而權傾宬已經沒了影子,這會兒恐怕他已經進了酒店的房間了吧。
水靜走向大堂的休息區坐一來,回想着剛才袁一鳴的那些話,她能感覺到袁一鳴有多麼克制,忍受着一個男人不能忍受的事情。沒有能說這不是一種愛。
那權傾宬哪?
水靜明白愛是沒有可比性的,如果硬要說誰比誰更適合,那不是愛那是選拔賽。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快瘋了。她心情煩燥地走向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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