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傾宬無奈地抬眼看了看她淡淡地回道:「因為……你笨!」
「昂?……嗯,我是笨!那怎麼辦?」
「呵呵,你說哪?」權傾宬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了。
「那後來哪?」
「水靜,你就不困嗎?該休息了。」
水靜表示這是最後一個問題。
權傾宬只能又坐下來給她說:「經歷這樣的事,我希望她能回來,可是她還是不肯。一經陶纖纖挑拔她就上套了。去年她的境況總算改善了很多,開始工作了,夏天的時候她回來找我了結了我們之間的事。她覺得很慚愧,讓我替她說聲『對不起』。」
水靜讓權傾宬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她聳了聳肩說:「沒事啦,都過去啦。」
權傾宬抬手輕觸她的臉頰:「畢竟你為此付出了三年的時光,不然我們……你休息吧。」說完他悵然地離開,輕輕關上了房門。
兩個人都不能暢想如果水靜不離開日子會是什麼樣子。已經是午夜了,權傾宬沒有用安眠藥疲憊的他居然睡着了。
水靜卻輾轉着無法入眠,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有些心疼權傾宬了,他對鍾雯那麼好也實在是為了權氏化解一段仇怨。或許市長哥並不理解他。
第二天水靜盡力照常起床,可同住旅館的人說權總早早就走了。
權傾宬這一走就直接躲在張英良那裏不回來了,很多人打電話給張英良……
他則倚在張英良那張大大的布藝沙發里,樣子極其懶散。茶桌前放着紙和筆,準備隨時給張英良傳達自己的意思。
「喂,丁秘書……這種問題你可以解決……什麼你沒有權利呀?對這種事公司不是有操作程序嘛,你直接執行不就行了嗎?」張英良貌似有點生氣,直接把手機扔到桌子上。
他看了看權傾宬極力忍耐地說:「權總,你躲我這兒行不行啊?這都三四天了,一天到晚全是找你的電話……」
牢騷沒發完電話又來了。
張英良沒好氣地撈回桌子上的手機,氣哼哼地『餵』了一聲,對方發聲後他立刻老實了:「哦,權市長啊……」然後他抬眼看向沙發中的權傾宬,只見他快速地舉起的那張紙上寫着:no。
「權總不在我這兒……嗯,他昨天走的……嗯,他沒說,沒準兒旅行去了。陳醫生不是讓他多做做戶外活動嘛,可能是……哦,那個我不知道……好的再見!」
掛了電話張英良直視着權傾宬說:「權市長說讓我們儘快準備買地皮的投標的事宜!哥我問你:你是不是再也不想作地產商了?難道你真的放棄了?」
「是。」權傾宬懶懶地回答。
「哎呀,你別總是往出崩字,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你不懂?」
「我不確定,你是想擺脫權市長?」
「嗯……」
看來我判斷的是正確的,權傾宬真是想擺脫他哥哥,兩人再繼續合作只會步入鍾市長的後塵,最後也會把權傾朝拖進官商勾結的泥沼里。張英良遠遠地看着對面雪白的牆壁想的有些出神。
「之所以讓你出來單幹就是想給我們留個後路,賺了養老的錢。你以為我想發多大的財嗎?」
張英良拉回了視線:「呵呵,可是我想,我喜歡發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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