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眸中迸射寒意，「嘩啦」一聲響，腰間玄鏈呼嘯而出，銀鏈錚錚閃耀奪目寒光。
「來呀！來一個老娘殺一個，來一對老娘殺一雙！」狂吼一聲，墨發隨着強大的氣場飛揚起來，恍若混世魔女即將衝破阻礙，傲視天下！
殷皇貴妃今個派的是宮中的大內暗衛，個個都是高手中的高手，而且一共二十來個暗衛，心想鳳天歌除非不是人，否則死定了！
沒想到觀戰了一會兒，她忽然後背冷汗涔涔——這、這鳳天歌莫非真的不是人？
開膛破肚，割脈鎖喉，步步都是致人死命的招數，毫不拖泥帶水。只見她的身邊血肉橫飛，殘肢飛了一地，卻都與她無關！
還僥倖暫時存活的暗衛暗自心驚：平日他們的訓練夠殘酷，夠頂級了，可是這女人的身手奇快，根本不是人能做到的！
快、准、狠！可怕至極！
「殺了她！殺了她！」
藏匿起來的眾女人齊聲吶喊，其中蓉昭儀聲音最大，叫得最歡。
一個東西凌空飛來，準確落入蓉昭儀懷裏。
「什麼東西？啊——啊——」
蓉昭儀」抱着」懷中的鮮血淋淋的一隻斷腳，全身癱軟，花容失色，用盡力氣叫了兩聲，就眼皮一白，腳一蹬——竟被活生生嚇死了！
殷皇貴妃見勢不對，打算撤退。
一道寒光閃耀得她睜不開眼睛。
好不容易睜開，卻見鳳天歌渾身浴血，手持玄鏈，陰寒惻惻，瞪視着她。
「怎麼？皇貴妃這就要走了？你今個安排這一出，不就是想要我的命麼？」
玄鏈嘩嘩作響，驚心動魄。
「你、你要幹嘛？」殷皇貴妃嚇得摔倒在地，「來人啊！給本宮殺了她！」
鳳天歌嗤笑，「死到臨頭還嘴硬！行啊！讓我看看你的骨頭是不是一樣硬！」
指如鷹爪，抓住她的肩膀一捏，只用了七八分力，卻聽見骨頭碎裂喀喀作響。
「啊——」
鬼哭狼嚎，殷皇貴妃痛得差點暈死過去。
「這麼快就求暈？」鳳天歌殘酷冷笑，「老娘偏不如你的願！」
順手抄起桌上的茶水，潑在對方臉上。
冰涼的茶水立刻讓殷皇貴妃無比清醒，肩膀的痛感也越發強烈了，真是生不如死。
「本宮，本宮是皇貴妃，你敢這麼對本宮，本宮一定會讓皇上殺了你——啊——」
話音未落，「啪」一聲手腕一陣劇痛傳來，鳳天歌活生生掰斷了她的手腕關節，戴着金色玳瑁的五指軟軟搭在手腕上。
「我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吧！」
殷皇貴妃痛得只想求死。
這個女人，不，她不是人！她是魔鬼！她是從地獄來的女魔頭！
「殺了你？」鳳天歌一腳踩在她的胸口上，疑似五臟六腑都要被她踩碎了。
手肘支在膝頭，吊兒郎當冷笑道，「我可不傻！我是八皇子的人，若是我殺了你八皇子就遭殃了！所以呢，我偏不讓你死！我就想，讓你生不如死！」
腳上用了五分力道，腳下的人慘叫一聲，噴出一口血來。
「住手！賤人休得猖狂！」
得到消息的楚天煦衝進來，見母妃慘被虐待，怒目眥裂，肺都要氣炸了。
「來得正好！」鳳天歌冷笑道，「你的母妃老娘已經玩膩了，正想換個人'玩玩'！」
「有種你沖我來！」楚天煦像一頭暴怒的獅子，「放了我的母妃！」
唇角玩味一笑，「行啊！我這就把她還給你！」
見她笑容可疑，楚天煦忽然意識到什麼，「等等……」
可惜太遲了，鳳天歌一個迴旋踢，像踢蹴鞠一樣將殷皇貴妃踢向他，楚天煦臉色蒼白一撲，接住了殷皇貴妃。
「母妃！」楚天煦見懷中的殷皇貴妃全身鮮血淋漓，手腳都斷了，要多慘烈有多慘烈，要多狼狽有多狼狽，怒得他只覺全身都要爆炸了。
「我一定要殺了你！」
這一刻楚天煦對鳳天歌恨之入骨，揮舞着劍花全力沖鳳天歌撲來。
...
第63章 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